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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厅尽头拐角处!转角处,一人偷偷摸摸地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架相机。徐天胤的目光落去的时候,那人悚然一惊,跌坐在地上,爬起来就跑!但他的速度怎敌得过徐天胤?没跑出去几步便被徐天胤从后追上,衣领被扯住往墙上一按!那人只觉得后背往墙上撞去的力度之大,五脏六腑都震了震,两眼发黑,手上却传来“咔嚓”一声声响!疼得那人翻着白眼就晕了过去!世纪地产大厅里来往的员工啊地一声惊惶散开,眼神惊恐地直勾勾地盯着徐天胤。只见男人一身冷厉煞气,手里提着一人,那人耷拉着头,在他手上不像是个人,他像丢一件死物一般把手里的人远远地向瞿涛丢了过去!瞿涛也被徐天胤的冷厉气息惊得一退,那人呼地一声直砸在他脚旁!跌在地上的闷响听得人心里都跟着颤了颤。而与那人一起砸过来的还有一架碎了的相机。夏芍直到人没死,只有晕了过去,于是便将目光往地上的相机上落了落,抬眼看向瞿涛,目光淡然,“瞿董,这是什么意思?”瞿涛还没从脚下狗仔的惨态上回过神来,听见夏芍的话这才霍然抬眼,脸色很难看,“这是怎么回事?!”他一眼看向大厅外的保安,怒问,“这人是怎么混进来的?!”保安本来听见声响想过来看看,可走到门口看见徐天胤一身煞气也不敢靠近,随即听见瞿涛这么问,顿时面面相觑,表情茫然。这人一眼看上去像是个偷拍的狗仔,可这人是怎么进来的,他们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明天不用来上班了!”瞿涛怒道。两名保安脸色刷白,“董事长……”“行了!不用再说了,去找财务吧!”瞿涛一摆手,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他转头看向夏芍,脸色这才缓了缓,“夏大师,你看这事闹得……真是抱歉。你也知道,最近我们公司有些麻烦缠身,这些狗仔最是无孔不入,他们居然有本事混进这里来,我真是没想到!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是我们工作人员的失误,我给夏大师道个歉,希望夏大师别怪罪。”夏芍听了笑了笑,笑意微嘲。瞿涛不知道?鬼才信!她还在想,这人请她到底有什么事,没想到在这里安排了一桩暗手!刚才,她正跟瞿涛握手,这照片要是拍了发出去,谁知世纪地产会拿着做什么文章?但夏芍没当场说破,她总觉得瞿涛请她来,必定不只是为了这点把戏。就让她看看,他还想干什么!而且,世纪地产里的风水局有点不同寻常,夏芍还打算看看。现在闹翻了脸离去,她参观对手公司的机会就这么没了,不如暂且压下这事。“希望是我误会瞿董了。瞿董今天请我来有什么事,还是上去说吧。”夏芍表情虽是冷淡,但话里的意思却是明显。瞿涛听了笑了一声,也没有去提徐天胤在他公司大厅里打人的事,只是笑着请夏芍和徐天胤走进董事长专属的电梯,上了顶楼的会客室。至于大厅里晕过去的狗仔,瞿涛连提都没提,反正会有员工叫救护车。夏芍在刚才开了天眼之后,便一直未将天眼收回,一路顺着电梯将世纪地产的布局看了个透彻!待跟着瞿涛走进会客室的时候,夏芍已将天眼收回,唇边勾起意味颇深的笑意。怪不得,世纪地产这十年来日进斗金,利润如滚雪球一般!这局要真是瞿涛自己布的,他也算是有些术数方面的造诣了,只不过,偏门之道罢了!到了会客室里,夏芍和徐天胤被请去沙发里坐下,瞿涛热情地问了两人喝茶还是喝咖啡,然后便让秘书送了壶大红袍来,自己要了咖啡。三人面对面坐下,瞿涛先将目光往徐天胤身上看了看。他对徐天胤是有印象的,应该说他近来在香港媒体上的出镜率比夏芍要高得多。香港社会都以为夏芍回了内地,而徐天胤却是跟在唐宗伯身边,他去见一些老朋友的时候,徐天胤都跟着,因此出现在周刊上是常事。但香港媒体一直不知道徐天胤和夏芍的名姓,只知道两人姓什么。对唐老这两名亲传弟子的神秘,民众一直都比较感兴趣。但瞿涛哪里知道,夏芍和徐天胤在媒体前的容貌都不是真容,两人今天来都是易容过的。瞿涛只是没想到,徐天胤的身手会这么好!他是怎么发现人藏在哪里的,这一点让瞿涛匪夷所思,但他见徐天胤气质孤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便识趣地没有跟他搭话,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看向了夏芍。“呵呵,真是没想到,今天请夏大师前来,竟能一同见到唐老的另一位高徒,实在是三生有幸!而且,没想到夏大师竟会回到香港,瞿某自幼承袭家学,对风水颇有兴趣,只可惜家学散落,只承袭了其中一部分,实在不成材。瞿某对玄学界的泰斗唐大师景仰已久,奈何平时繁忙,一直没有时间去拜访,今天能见到唐老的两位高徒,也算是圆满了。”瞿涛一张口便是恭维的话,这跟他商场上的狠辣作风看起来实在大相径庭。夏芍浅淡一笑,她并没有时间跟瞿涛寒暄,便开门见山道:“瞿董,场面话可以不用说了。既然我已经坐在了这里,你可以说说请我来的用意了。”瞿涛也不尴尬,只是挑了挑眉,接着便笑了起来,“爽快!我就喜欢跟夏大师这样的爽快人交谈。那我就直说了,想必夏大师也猜得出来,我请夏大师来,自然是为了前段时间永嘉小区风水上的事。”瞿涛顿了顿,见夏芍捧杯,喝茶不语,表现得并不意外,他这才接着说了起来,“这些年,香港社会都以为瞿某是风水师,实在是高看我了。瞿某的风水之学承袭自家传,从我往上数,三代以前确实有些名气。我曾祖父曾独创一派,家里最鼎盛的时候,也是门徒不少。只可惜,到了我父亲那一辈,社会动荡,家中在辗转逃难的时候,传承的书籍丢失了一部分。我父亲去世得早,对家传风水之学并没能教我多少。只是我有些感兴趣,没事翻着看看,自学了一些。商场上的朋友抬举,称我一声风水师,其实瞿某所学实在微末,跟夏大师得唐老亲传的造诣是不能比的。”夏芍垂眸喝茶,只听不语。瞿涛见她没有反应,便也垂了垂眼,接着又笑了起来,“夏大师今天给我瞿某面子,前来相见,我也就跟大师说句实话。永嘉小区的事,那些混混确实是我派去的。我是商人,看出永嘉小区受对面的光煞影响,压低赔偿价码,我认为作为商人来说,我并没有什么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