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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挣开他。他不依不饶,仍要闹。“好了别闹了。”她好不容易止住笑,“谢jiejie和祝公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我们去看看吧。”他点点头,轻轻搂住她,往后院去。二人往谢道韫的屋子去。还未走到门前,便听见争吵声。“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王凝之?就为了那个窝囊的王凝之?你要守一辈子寡?”“不错。桓将军,在尼山之上我们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王家的媳妇,我怀了王凝之的孩子。请你不要再执迷不悔了。”“王家?王家算什么?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我的!令姜,你也会是我的。”第六十九章异心桓是知和马文才的步子缓了下来。二人对看一眼,都在犹豫是否要再往前走。正在这时,谢道韫的语气突然透出了惊慌:“桓玄,你松开手!”桓是知心中一凛,哥哥不是在激愤之下,要对谢jiejie用强吧?她不及细想,立刻就向前跑。“是知!”这毕竟是桓玄的私事,马文才想拦她。桓是知却已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屋前,“吱呀”一声推开了门。桓玄正抓着谢道韫的手臂,不知要将她往哪儿拖。猛然听见开门声,二人皆是一怔,忙朝门外望去。桓是知瞧见谢道韫眼中已然噙着泪水。“哥哥……”桓是知的声音很小。她脑子一热就推开了门,现下对着这尴尬的一幕,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桓玄松开谢道韫,转过身,脸色极其难看,怒道:“桓是知!”谢道韫是桓玄的痛点和怒点,桓是知一直都知道。他的这一声怒吼,让她的心都颤了一下。马文才忙跑过来,扶住她的肩膀,又对桓玄道:“桓将军,真的抱歉。是知是太担心谢先生了,这才冒冒失失忘了敲门。”说着就想把她拽走。桓是知却不肯动,瞪着眼道:“我不是来看谢jiejie的!我是有事要问哥哥!”桓玄黑着脸:“有什么事,一定要在我们俩说话的时候问?”“必须现在问。”桓是知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却视死如归般抬头直视着桓玄,“玄哥哥,你还没告诉我,我的小侄子叫什么名字呢。”桓玄的目光透出一股狠劲来:“你说什么?”既已开口,她也豁出去了,道:“爹爹在家信里告诉我了,嫂子生了一个男孩子,但是忘了告诉我名字了。”桓玄危险地眯起眼:“你就为了问这么点屁事?”“这怎么能算屁事呢?”桓是知也有点被激怒,“你的妻子十月怀胎为你生下孩子,这难道不是人生头等重要的大事吗?”桓玄喝道:“桓是知!怎么,你现在是在教训你哥吗?”“我是在提醒你!”桓是知道,“你要是有空闲的话,应该抓紧时间回去看看嫂子,看看那个为了你生孩子的女人!而不是在这里纠缠谢jiejie,辱没我们桓家的门风!”“混账东西!”桓玄的怒气到了顶点,抬起手就要上前打她。桓是知不及躲闪,吓得闭上眼睛。只听一声闷响,意料之中的巴掌却没有落在脸上。她睁开眼,只见马文才已经挡在了她身前,抬臂为她挡住了那一掌。桓玄忿忿地收回手,怒道:“马文才,你要干什么!”马文才眼中也升起怒气:“我才问你要干什么呢!”桓玄道:“我是她的哥哥,是你的上级,你和她,我难道还打不得吗!”“桓将军官阶高于我,如若我犯了错,别说打,就算按军法被砍了脑袋,文才也不敢抱怨一句。”马文才的眼中忽然带上了几分挑衅,“但是,别说你只是是知的哥哥,就算你是皇帝,我也不许你这么蛮不讲理地对待是知!”桓玄依旧气势汹汹地瞪着马文才,但眼中却多了一分值得玩味的复杂。他忽然叹了一口气,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好小子。有种。”桓是知看着桓玄脸上的落寞,心里说不出的难过。说出那样的话,让最疼爱自己的哥哥恼羞成怒到不惜对自己动粗,不是她想看到的。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插手管哥哥的私生活,可她也实在无法就这样“路过”。屋里是她的谢jiejie。况且,谢家和王家,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人真是太复杂了。哥哥对自己疼爱如斯,对谢jiejie执念如斯,却又能对家中的妻子无情如斯。再想起桓玄那句“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我的!”她的心禁不住一抖。原来,传言说的不错,他果真有篡位谋权之心。新月初上。桓是知望着窗外如钩的银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还在为你哥哥的事情难受吗?”马文才从身后环住她,“还在生气?”“不是生气,是愁。”她扭过头望着他,“你今天也听见他那句话了,他的不臣之心,就差写在脸上了。”马文才的语气却仍颇为轻松:“别杞人忧天了,这不是还没写在脸上吗?”桓是知瞪他:“我是认真的!都快愁死了,你还这么漫不经心。”“我也是说认真的。”马文才道,“说实话,谁不知道,当今的司马家虽是皇族,其实不过一个空壳子罢了。况且,想做皇帝的,又不止你哥哥一个。连那个小贼孙恩都在做皇帝梦呢,桓将军怎么不能有这个念想了?”桓是知推开他:“你这是什么话?那些忠君爱国的书,你都读到哪儿去了?怎么脑子里装了一套乱臣贼子的学说?”马文才笑着去扶她的肩膀:“你先别气呀,我们这不是心平气和地探讨吗?好好好,夫人你说的都对,我再也不提就是了。”“我可没这么霸道。”马文才的好脾气让桓是知也闹不起脾气来,“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他不想再开罪她:“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还是说点开心的,提那些烦心事做什么。”她眯起眼:“说。”“说说说,桓先生,学生遵命就是。”马文才无奈地摇了摇头,问她,“桓先生,您看当今这世道如何?”“这样的乱世,还用说吗?”桓是知叹了口气,“之前数十年,大晋一直受外族侵扰。如今北方好容易安定了一些,国内却又乱作一团,多少百姓连饭都吃不上了。之前在建康的时候,我眼前都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模样,哪知道原来人间有这许多疾苦……”“我又何尝不是呢。士族只能看到士族的世界,这是我们很难避免的局限。”马文才道,“而我们读的圣贤书,都是朝廷的‘官书’,也是一种‘灌输’。如若不是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