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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也有了消息,主犯没有抓到,抓到那个胆小的。季如宪驱车去警察局,去了解具体的细节。仍旧是上次帮他录口供的警察接待自己。范东把人领到办公室,桌面上的文件一团糟,一桶泡面上还压着书。范东指了旁边的座位,让季如宪坐,他道:“我先吃两口面可以吧,忙到现在才得了点空。”季如宪道可以。范东几口囫囵将泡面解决完,随手抽了一张纸巾擦嘴巴,再将纸巾和泡面碗一桶丢到桌子下面的垃圾桶。那味道有点不好闻,不过季如宪可以忽略。范东从桌上拿出一包开封的中南海,递给季如宪,季如宪接过一根。范东将两人的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这才从桌面的文件夹里抽出一本递过去。季如宪翻开文件夹,上面是一个男人的正面照。范东道:“你认认,是不是这个人?”季如宪打量了许久,点头道:“九成没错。”范东又抽了一口烟,道:“这是个惯犯,之前有案底,外号叫老鼠。他从外地来的,想加到本地的一个混混帮派,领头的外号叫晨哥。但是得来的消息是,这人混得不咋样,受到排挤。”他主动凑到季如宪那里,帮他翻页,指着手臂上有纹身的壮汉道:“这个人也是外地来的,跟刺猬一起。但是刺猬说他本来也对这个人不怎么熟悉,只是称呼他强哥。对比了一下资料库,这人原名叫刘强,漳州人。没有案底。”季如宪问道:“他们两个是突发起意还是有预谋的?”范东道:“你问到点子上了。这两个人跟兄弟喝酒,那几人说是要教训一个女学生。这两人听说女学生家里环境还可以,就想搞一笔。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了。”季如宪道:“杜元茗一个在校学生,跟那些混社会的又没有交集,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范东笑,道:“这就叫你不找麻烦,麻烦自动找上门。”这边杨芬芳躲在一家夜总会的后门,她连续给晨哥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被人摁掉。晨哥叼着烟,从后面的铁楼梯上慢吞吞的往下走。杨芬芳压低声音喊了他好几句,晨哥还是慢慢地一步步地往下走。等他走到杨芬芳的角落,眼神有些冷淡。杨芬芳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她道:“是出了什么事吗晨哥?”晨哥一口烟喷到杨芬芳的脸上,女孩儿咳了好几下。他道:“这事儿牵扯大了。”杨芬芳听得后怕,她道:“我们不是说好就是吓唬她一下么?能出什么事情?”晨哥又抽了一口烟,道:“有两个黑涩会跟我的兄弟喝酒,将人截了。”杨芬芳惊惧,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晨哥道:“你不要以为我是黑涩会,跟那些人比起来,我们真是良民,不过是赚点歪才罢了。那两个人....要不是有人及时报了警,这件事根本没办收场。”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存稿箱,欢迎.....留言啊摔☆、嗅觉杨芬芳听了那话,几乎要委顿倒地,晨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才避免她难看地倒下去。杨芬芳吓得眼泪直流,脸上的妆都有些花了。她抓着晨哥胸口的衣服道:“晨哥,怎么会这样?我....我不过是想吓唬她一下,她跟他们走的那么近.....我就是有些嫉妒罢了,真的没有别的坏心!”晨哥拍了拍她的脑袋,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说着将她靠在墙上,自己推开。他仍旧像失去了兴趣一样的眼神,眯着眼睛抽烟。他道:“你放心,没有牵扯到你。我交代下去了,就说兄弟们在街上碰到过那个女学生,无意中有点过节。”杨芬芳的双眼发亮,她哭道:“真的吗?警察真的不会查到我身上吗?”晨哥看着她那样子,一身紧身连衣裙,曲线起伏,脸长得好看又带点少女的清纯,清纯里面还合着勾人的妩媚。晨哥道:“我犯不着将一个女人牵扯进来,行了,别哭了,你回去吧。”杨芬芳抹着泪,感激拥抱了晨哥一下,仓皇地跑开了。她在夜色里匆匆奔跑,好入容易跑回家,钻进洗手间喘着气坐在马桶盖上,盯着手机想打听杜元茗的情况。晚上仍旧是喝了一些莲子粥,杜元茗没有什么胃口。家政阿姨将厨房收拾好了,问她还有没有需要搭把手的事情。杜元茗摇摇头,送走阿姨,没过两分钟,敲门声又响了。她从猫眼往外看,是个没有见过的男人。那人道:“您好,我是季先生的生活助理,季先生交代我送点生活用品过来。”杜元茗瘸着腿将房门打开,男人的面相很斯文,他笑着跟进来。他来回搬了两趟。连同女孩子日常用的护肤品洗面奶,还有衣服和手机。助理将东西一一分门别类的放在桌上。杜元茗扫过去,都是见都没有见过的品牌,光是包装都精美得让人舍不得丢弃。助理道:“杜小姐,您看看,还缺什么东西吗?”杜元茗盯着桌子上的东西,有些明白,季如宪估计不会过来了。她点点头,从晶莹的玻璃水壶里面给他倒了杯水。助理喝完便告辞。接下来两天,就如她理解的那般,季如宪没有来探望,但是打了两个电话,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他就行。杜元茗道:“谢谢大哥,我感觉好多了。”季如宪在那头停顿了两秒,嗯了一声。杜元茗挂掉电话,慢腾腾地在这个房子里面转。这里没有什么生活气息,除了她住的那间主卧,衣柜里挂着一溜的男士衣服。杜元茗的手,在这里制作精良,面料顺滑的衣服上一一滑过。最后落在一件纯白色的衬衣上,靠近了,将衣服拉过来许些,鼻子凑过去闻了闻。这是季如宪之前换下来的那间,家政阿姨拿去外面干洗又拿了回来。上面当然不会再有男人身上的气息,不过带点干洗后清爽的味道。杜元茗闭上眼睛,试着去设想,这件衣服穿在季如宪身上是什么模样,会晕染上什么味道。她留恋地只是嗅了嗅,不敢过于贴近,在上面落下什么痕迹。随即松手,将柜门合并上来。第二天早上,杜元茗又迎来了男人派遣过来的心理医生。这是个戴着眼镜的女士,她穿着柔色的针织短袖上衣,配一条宽松的亚麻过膝的裤子,身材微胖。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