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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他们认出了自己。“那好吧...,幸好你有多预备的雨伞...。”透过落地的窗户,纪华文似乎看到了女人娇柔地挽上了男人的臂膀。“嗯...,是啊,不然你就要被淋湿了...,最近感冒还是很流行的很严重的...。哦,对了...,你就不要回到宾馆去了,通勤车直接到我住的小区,这么大的雨,你就不要来回折腾了...。我明天去帮你把行李取回来...。”刘孟宇抚摸着女人的头发,温柔地说着。“那好吧...,那就要辛苦我们繁忙的刘大医生了...。”女人娇羞地说着。“走吧...。”刘孟宇的眼中只有面前那个美丽的女人,他随即打开了手中的雨伞,紧紧地搂住了她,小心地走入到雨中。虽然大雨密集地降落到地面上,将空气都变成了水雾状的泛白的模样...,但是...,纪华文转过了身体,看着紧紧依偎在一起的背影,那越发清晰的样子,足以冰冷着她身体内的仅有的温度...。纪华文在心里仔细地算着这趟班车离开的时间,在她确定他们已经离开的时候,她迈出脚步,走进大雨中,努力地朝着通勤车站的方向走去。又是在自己住的小区前一站下了车。当她下来之后,才察觉出来自己又做错了事情,但是她冰冷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她也只能来到小区门口的避雨处,打算缓和一下身体再回去。她不断地搓着双手,开始祈祷这雨快些停下来...。恍惚间,纪华文好像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颜色,那伞下,依然是那两个她认识的人...。他们好像是去超市买了一些东西,朝着刘孟宇所住的楼栋走去。纪华文看着他们犹如享受在自己甜蜜的天地里,说着能够让对方欢笑的话语,就算周围都是冰冷的雨水,但是他们依然散发出幸福的气息。纪华文也不知是身体已经冷到了极限还是说她的心里已经遮蔽掉了所有的光亮,她不受控制地走在了他们的身后,安静地紧跟住前面那既熟悉又很陌生的身影...。明明是那相同的石板路,明明是那相同的景致,明明是那相同的雨伞,明明是那相同的男人...,只是...,现在豆粒般大的雨水打落到她的身体上,她被远远地推离开了他的世界...。她在两个人消失进楼里后,来到了这栋楼前的长椅边,仰起头,看着那扇自己总是一眼就会认出的房间窗户。屋内那淡黄色的温暖的灯光被打开了,不一会儿,男人来到窗户旁,拉上了一侧的窗帘,一个美丽的女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低下头,让女人亲密地为他擦拭着被打湿的头发,然后温柔地将女人拥入到怀中,甜蜜地亲吻着她...,拥抱...,接吻...,然后,拉上了另一侧的窗帘...。纪华文不顾雨水打着脸部生疼的感觉,她直直地望向那所有投射出来的剪影,心里好似被尖厉的针尖一下一下地穿透了一样,再没有比这更为痛楚的事情冲击着她的身体,以前所有自己设想出来的美丽的景象都如泡沫般破碎在自己的面前...。‘为什么呢?’她心里开始不断地发问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脸上似乎有了一些有别与雨水的温热的液体流过,她胡乱地抹着已经冰掉的脸庞,用力地呼吸着...。她也不知要问向谁,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很想要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才能使身体里那几欲破裂掉的心脏与大脑得到些许的缓解...。‘哗啦啦’越来越响亮的雨声也好像在催促她赶快离开这里,但是...,她却只能无力地低下头,任由现实的痛楚击打着身体,独自咽下所有的悲伤...。“纪医生,预报的,头部割裂伤,已经到急诊室了。”手机另一端温柔的护士声音传了过来。纪华文穿上了白大褂,匆匆赶去了急诊室。“是哪一位?”她问向了今晚值班的护士,护士抬手指向了最里面的窗外,纪华文便拿上消毒液和缝合工具,来到了病人身旁。“医生...。”一位很年轻的女士躺在了病床上,她含泪的大眼睛不住地向她发出哀求的神情...。“怎么弄的?”纪华文如惯例般地询问着。“晚上去看结婚的新家,一不小心被桌角撞到的,没想到那里这么锋利啊...,医生你看,都出了好多血...。”女人哭哭啼啼地向她讲述着受伤的原因。“哦,没事的,又没有伤到骨头,伤口缝好后,再拆线就好了。”纪华文边为她消毒,边平和地安慰着她。“医生,你说什么?医生,我还要缝线吗?我不想要缝线啊...,医生,你有没有别的办法啊?我还没有拍婚纱照呢...,缝了线,脸上留了疤痕,多丑啊...,我本来这么好看的脸蛋,不能就这么毁了啊...。”女人反复躲闪着她,抗诉着纪华文为她提供的治疗方式。“没关系的,疤痕过两三年就会消失的,平时多注意保养,不要让它感染了就行。”纪华文看到由于她又渗出的血液,抓住她的手臂安慰着。“我不要...,我不要变丑,我还要靠我的脸工作呢...,我不好看了,我老公就不会更喜欢我了...,医生,我不要缝线...。”女人又开始了反抗...。纪华文被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弄得越来越烦,最后用力地将她按住在床上。“你不要再动了,你知不知道,你不缝线,你这伤口流血就越来越多,而且你是伤到了头部,不好好治疗的话,命都会没的知道吗?”纪华文很大声地没好气地对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讲着。“什么?你说什么?你是在咒我死吗?你怎么这么当医生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女人更加开始歇斯底里起来...。“怎么了?怎么了?”这个时候,有一个男人跑了进来。“哎呀,宝贝,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呢?”男人摸着女人凌乱的头发,不住地安慰着她。“正好你来了,她...。”纪华文觉得他应该是她的男友,这样也可以更好地协助她完成工作。“这个女人说我要死了...。”结果躺在床上的女人倒是像找到了靠山一般,更加放肆了起来。“你说什么?”男人抬起头,怒目瞪着纪华文。“你这个医生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这是威胁你知不知道?我们不就是撞了一下头,你至于这样吗?”这个男人也开始大声要吵了起来。“不是的,是你女朋友她不缝线好不好?”纪华文也大声回敬着他。“我不要缝线,我不要在脸上留疤痕,我不要变丑...。”女人又开始哭哭啼啼地重复着自己拒绝的理由。“好好好,宝贝不哭,你才不丑呢,你就算是缝线了也不丑,你在我心里面最好看,那个丑医生没资格这么说你,咱们先把伤弄好,好不好?”男人将哭闹的女人搂在了怀里哄着。纪华文见着这种情景,实在是没有气力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