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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山林之间大虫的吼。老虎吼上一声,它的猎物就连逃的心思都没有了。灵璧说:“别动。”女菩萨的一声吼,寒松也便像山野里的野物听到大虫嘶吼,定在原地不动了,任凭她拿捏起来。三指平布,同时向下用力按脉。似乎寻到了蛛丝马迹,灵璧微微提起中指和无名指,食指单按在了存脉上。别说,还真让她找到病根儿了。血气上涌,心跳加速,身体发热,气喘出汗,急脉洪脉相伴。神医二字灵璧可不是白白担的,在灵璧看来这两种脉相结合在一处,只有三种结论。一,他要走火入魔了。二,他服下什么助兴的药石了。三,他服下什么助兴的药石,若不纾解,就要走火入魔了。第81章【二更】那老东西可真够缺德的。灵璧撒了手,放下了医者仁心,行医之人倒是听了她的病人的嘱托,一连退到了再无路可退的地方。掌心还残留着寒松的体温,灵璧把玄色金边的披风接下来,给寒松扔了过去。“先穿上。”寒松将披风接过,系在了自己的身上。“施主不必担心,贫僧已经在念静心咒了。”当了百余年六根清净的和尚,寒松的意志力还不至于如此薄弱。如若北山护寺的武僧叫这些不入流的药石便能放倒,北山上早就没什么佛堂了。当然,若是寒松现在回去,佛堂也没了。听到寒松带着颤音的回应,灵璧的内心陷入了纠结,你看看,自己小人之心度和尚的君子之腹了。人家清明的很呢…起身站了起来,灵璧绕着他们站着的这座‘岛’打起了转,时不时的蹲下身,凑近脚边的水细看。水是活水,也称得上清澈,可东西扔进去的瞬间,不管是轻如鸿毛,还是重如金玉,全部消散不见,连影子都不留的。距离对岸倒也不算宽阔,可本能告诉她,若想跳过去,是不可能的。“你说魔修图些什么?”寻出路无果,灵璧找了个距离寒松不远的位置坐下,抱着胳膊问道。灵璧以为,她若修魔,一定是厌恶了高岭门的晨课晚课,求个自由自在。我今天不想起,那我就不起,我就躺着。愿意背诵个剑诀我就背一个,不愿意我就不背,什么师尊掌门,师姐师兄,谁也管不着她。可观封鸿也好,还是这院判也罢,修起魔也太麻烦了。既要防着正派修士来坏事,又要躲着被天道雷劫劈了,还得费心琢磨新意,摸着石头过河,颤颤巍巍的走在修行路上。“你说他们图什么?”且修魔之人如封鸿,如院判,以他们的身份,做个正派修士也人人敬仰。若他二人没有修魔,灵璧和寒松见了他们,还得躬身行礼,高呼数声前辈。现下好了,灵璧管封鸿叫老混账天杀的,管院判叫老不死缺大德的。想不通。摇摇头,她看向寒松,想听听和尚的想法。院判手里的东西,劲儿大,寒松默念了十几遍心经,愣是没有有静下心来。好在有了灵璧的披风遮挡,上身不在裸着,倒教他稍稍宽心。双手藏在披风下,握紧拳头,小臂青筋暴起,咫尺之遥的灵璧也没有发现。紧咬着牙关,和尚的面目较之平常更凶一些,有几分佛堂上伏虎罗汉的□□。“施主可知首位魔修是谁?”寒松没有直接回答灵璧的问询,而是反过来向她提问。“嗯……我知道!你别说……让我想想……”这个点年终考过,灵璧还答对了来着,巨剑尊者因着灵璧将冷门知识答对,特意给了她十余两碎银,放她去凡间玩耍了数日。脑海中灵光一闪,灵璧想起来了。说起这首位魔修可就远了,世上有人修仙,就有人修魔。彼时四大仙门已然在修界站稳了脚跟,有一人从修罗海走出,杀出一条血路,身上带着数不尽的人命因果。他沿路去拜师,被四大仙门拒之门外,很是不解,为什么不收我呢,我可是诚心求道啊。“你道非我道。”四大仙门给了他同样的答案,言外之意便是咱们不是一路人。此人想了想,也对,醍醐灌顶一般,醒了。你道非我道,可你道是道,我道就不是道了么?你救人能证道,我杀人便不能证道了么?双手高举,此人伏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口中高呼多谢提点,便立地成魔了。修界第一个魔修,脑子可能有点轴。“也就是说…他们求的也是道……”只是你道非我道。灵璧被道来道去的绕的有点糊涂,在她看来,管他什么道,都不如去往凡间酒馆里听弹琵琶小妹唱曲儿的那条小道来的精妙。说话间,灵璧抬头瞧见寒松的耳垂血红,脖颈处有青筋根根分明,额前豆大的汗珠要落不落。瞧见和尚难受,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起身朝着寒松走去,灵璧犹犹豫豫半晌憋出一句……“要不我帮帮你?”寒松被她吓了一个机灵,藏在披风下的双手伸出来,不住的摆来摆去:“女菩萨休要说笑。”灵璧没有说笑。她将身后的巨剑提了起来,重重的的落在里地上。“小师傅……”反正你是个和尚,日后也用不着,留着无用还容易遭人暗算。干脆斩了去,他日要是后悔了,灵璧也有rou白骨的法术,再给你长回来不就行了。“你别怕。”算命在凡间吃不开的时候,灵璧也支摊子治过病,还给人开过颅去痛风呢。向来比起开颅,解决寒松这点小麻烦不是什么难事。“总比你走火入魔来的好不是吗?”一连向前走了几步,灵璧正要动手,身后忽的传来一声巨响,牢房的门轰然大展而开。先前被院判踹出去的卢致远回来了,不知是身子重了,还是这门太沉,卢致远进来以后气喘吁吁,好一会儿才将木栈桥放下,越过那诡异的水停在了‘岛’上。卢致远踩在木栈上,咚咚的响。好容易过来了,他直冲向灵璧,紧张兮兮的绕着她转了两三圈:“道友你可有事?”灵璧摇摇头:“和尚可是正经人,我自然无事……”“嗯?”他回头看看守门的师弟,又看看寒松,最后还是冲着师弟喊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女修被院判下药了吗?”“我刚扒门上可看见了!女修都爬和尚身上了,人家和尚光躲来着,可不就是她中招了吗!”灵璧听了循着人声看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圣人没教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