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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星却又弯起眼,笑眯眯的说:“不过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啦。”“是吗。”乔桑又弯起嘴角。“我说了你别生气啊。”郑小星说。“嗯?”乔桑笑看着她。郑小星笑眯眯的说:“我感觉你以前都是在装酷,但是现在是真的有点酷。”乔桑轻轻笑了笑。“我觉得你比以前也更爱笑了。”郑小星双手捧着脸看着乔桑说:“乔桑其实你笑起来特别好看,我要是个男生,我也喜欢你。”准确来说,“乔桑”是不爱笑的,她总是摆着一张全世界都欠她钱的冷脸,就算和郑小星在一起,她也很少笑,而且她很喜欢反驳别人,就算她知道那个人说的是对的,她只是为了反驳而反驳,所以虽然她身边虽然总是不缺“朋友”,但实际上,没有人真正把她当成朋友。郑小星其实觉得“乔桑”挺可怜的,每次看到“乔桑”的时候都觉得她好像被自己给困住了,她以前和“乔桑”做朋友,更像是在可怜她。可是现在不了。她觉得现在的乔桑不需要她的可怜了。***下午第六节课是数学课。别的老师的课,同学们都敢光明正大的睡觉,但是黎言远的课他们都是不敢的,都强打起精神强撑着眼皮看着黑板,实际上认真听课的没有几个。乔桑算是其中一个,她听课听的很认真。黎言远每次垂眼看她,她都在认真做题或者是看课本,偶尔抬起头,也是认真的看着黑板上的题,每次都能完美的规避掉和他的视线相碰。上完课,黎言远收起课本,垂眼扫了一眼,乔桑已经低下头去继续做练习题了。“乔桑。”他脱口而出。乔桑抬起头看他。“跟我出来。”黎言远拿着课本往教室外走去。乔桑拉开凳子,起身往外走去。路过A班教室的时候,郑司耀正好趴在走廊上晒太阳,旁边的朱一鸣先看到乔桑,伸手拐了他一下:“你看看那是谁。”郑司耀一扭头就看到乔桑,顿时眼睛一亮,嘴角往上一咧,先叫了一声黎老师,眼睛却盯着乔桑。黎言远面无表情的走过,却又微微侧过头,用余光往后一扫,就正好看到乔桑冲郑司耀笑了一下……。……黎言远停下了脚步。乔桑跟着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树荫,感觉好像每次和黎言远在学校谈话都是在这棵树底下。“你已经两天没来办公室找我辅导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黎言远说。乔桑收回目光看着黎言远,忽然笑了一下:“老师是不是觉得我是因为被你拒绝了,所以才不去找老师你辅导了?”黎言远刚想说什么,乔桑就打断了他:“老师放心,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老师既然已经说了不喜欢我,我也不想一直纠缠老师让老师讨厌。但如果一直让老师给我辅导,也许我会越来越喜欢老师也说不定,所以我觉得还是和老师您保持一定距离的好。”她微微一笑,说:“老师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我上课有认真听讲,而且我觉得我也不能只提高数学成绩,其他科目也需要努力了。所以以后应该都不需要老师您替我辅导了。”她说完,微微往后退了退,然后十分郑重其事的给黎言远鞠了一躬:“这段时间谢谢您,我会一直记得您的教导的。”黎言远一时语塞,看着乔桑,竟说不出话来,可是听着她脸上带着礼貌却疏离的笑,一口一个您,他心里却有些异样的不舒服。乔桑直起身子,看着他:“如果老师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回教室学习了。”她说完,微微一点头,然后转身往教室楼走去。直到上课铃响起,黎言远还拿着课本站在树底下一动不动。“黎老师,放学了,还不回家吃饭啊?”赵老师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却看到黎言远还坐在办公桌前看着那盆假仙人掌一动不动,有点儿奇怪:“黎老师,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儿不大对劲啊。”从中午开始,除了去上课,一回到办公室里就什么都不做,就盯着这盆假仙人掌一动不动,样子实在有点吓人。赵老师关切的问:“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黎言远终于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你刚才说什么?”赵老师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没事。放学了,黎老师早点回家吧。”“啊……好。”黎言远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才发现已经放学十几分钟了。***周末。乔桑终于不用起早,睡到九点多才起床下楼吃早餐。“jiejie今天不用去黎老师家里补课吗?”温煦见乔桑还穿着睡衣,问道。“嗯,今天不去了,在家里复习。”乔桑在餐桌上坐下来,咬了口三明治说。“哦。”温煦忍不住笑了一下。“你今天要出门吗?”乔桑问。温煦摇了摇头:“没有要去的地方。”乔桑点了点头,专心吃早餐了。***黎言远八点钟就醒了。她应该不会来了。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却还是起床洗漱换好衣服下楼,客厅里只有习惯早起的黎父在看报纸,听到响动一扭头看了一眼:“哟,今天也这么早起啊。”黎言远点了点头,走到餐厅给自己热了两块吐司,煎了个鸡蛋,然后泡了杯咖啡,坐在餐厅里吃早餐,虽然认为乔桑不会来了,但是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不时的往大门口看一眼,总觉得下一秒乔桑就会推开铁门走进来。吃完早餐,黎言远看了眼手表,已经九点钟了,前几次,乔桑都是在这个时间来的,他往庭院里看了一眼,这时黎父在客厅里接了个电话,听到他叫了一声乔桑的名字,黎言远一怔,随即起身往外走去。黎父挂了电话,正好看过来:“乔桑说她今天不过来了。”“哦。”黎言远语气冷淡,眉眼间却难掩失望。“你们两是不是闹别扭了?”黎父忽然问道。黎言远心里莫名一惊,随即看着父亲说:“她只是我的学生,您想多了。”顿了顿,像是说给黎父听得,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他说:“她不来也好,我可以好好休息。”黎父拿起报纸:“你要是不想她来,那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