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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渊只是问候了一下,把乔桑介绍给他,说了一下婚礼大概的日期,然后就起身告辞了,连给费父询问乔桑家庭情况的机会都没给。费父似乎也并不怎么关心自己儿子的婚事,更没有挽留。父子之间似乎除了那层血缘关系,竟是半点感情都无。出来以后,费渊的情绪看起来依旧十分平静,只是目光望向窗外,一言不发。乔桑什么也没说,只是悄悄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他转过脸来,对她温柔的笑了笑,仿佛她才是那个需要被安慰的人。***接下来就是去英国,见秦老爷子。对于这位如雷贯耳的秦老爷子,乔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国外看到纯中式的中式园林,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有种时空错乱感,但是只要有钱,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秦老爷子显然不差钱。他们到的时候,秦老爷子正在园子里喂鱼,鱼池边还跟着一只跟伯爵非常相似的猫,只是比伯爵体型稍小一些,大概是没有被关起来,所以精神看起来比伯爵更好。仿佛闻到了什么气息,它放弃了日常捞鱼,转身小跑过去。秦老爷子转过头去,就看到自己那只十分高傲的猫正凑在费渊身边那个年轻女孩儿身边蹭人家的脚。“来了?”秦老爷子轻描淡写的打了声招呼,把手里的鱼食全都丢进鱼食,然后转身面向他们。“外公,这就是乔桑。”费渊带着乔桑走过来介绍道。秦老爷子在打量乔桑时,乔桑也在打量秦老爷子。穿着青色的中山装,八十岁的人了,看起来还只有六十多岁,精神很好,连头发都没怎么白,估计长命百岁不是问题,他的眼睛虽然有些浑浊,但是眼神却依旧锐利,带着几分审视的打量着她。如果是普通女孩子只怕有些扛不住老爷子这犀利的目光,乔桑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淡定的让老爷子看个够。秦老爷子突然笑了,对费渊说:“这小丫头有点儿像你妈年轻的时候。”说完了一顿,又笑着补充:“不过比你妈年轻的时候漂亮。”“这次打算待几天啊?”秦老爷子一边说一边往前走。“过两天就回国,我还没有见乔桑的父母。”费渊走过来站在他身边,乔桑则弯腰把地上的猫抱起来,跟在费渊身边。秦老爷子看了乔桑一眼,啧啧称奇:“也是奇了。这小畜生从来不让人抱。”费渊微笑着说:“t也很喜欢她。”秦老爷子说:“跟你妈一样,讨畜生喜欢。”乔桑抱着猫,心里怪怪的,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像是夸人的话?费渊却微笑着说:“我不觉得乔桑像母亲,如果您熟悉乔桑以后,就不会这样认为她和母亲像了。”秦老爷子看起来并没有拆散他们的意思,而是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在这儿办还是打算在国内办?”费渊说:“我想在外公您当年和外婆举办婚礼的教堂里举办我们的婚礼。”秦老爷子没说什么,带着费渊回了他的书房,然后让管家带着乔桑在园子里逛逛。到了书房,秦老爷子直接从书桌上拿过来一份档案袋递给费渊:“这些情况你都了解了没有?”费渊接过档案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全都是乔桑的照片和各种资料,包括乔桑的出身,以及曾经参加饭局的经历,还有乔桑被拍到和赵贺文一起出席晚宴的照片,甚至还有历任男友的资料,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档案袋重新封起来。费渊镜片后的眼神有些锐利:“费季寄给您的?”秦老爷子坐在房间的摇椅上,说道:“看起来,你弟弟对你的结婚对象不是很满意。”费渊淡淡的说:“乔桑是我的妻子,除了我,她不需要任何人满意。”秦老爷子干枯的手在摇椅木制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那时候你母亲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费渊依旧淡然:“您应该知道,我不是母亲。”“就怕你为情所困,识人不清。”秦老爷子抬手制止了费渊的辩解,接着说道:“所以我才让你把人带过来给我看一眼。我刚刚看过了,是个难得玲珑剔透的孩子,这种人干净,对金钱没什么欲望,虽然我不知道她以前为什么选择过那样一种生活,但是每个人都有改正错误的机会,既然改了,那就没必要揪着她的过去不放了。带她在这边好好玩两天,婚礼的事情你不用cao心,我会叫人来替你们cao办。”费渊终于笑了:“谢谢外公。”秦老爷子看了他一眼,打击道:“别高兴得太早,我可看出来了,那小姑娘的心可还没全交给你呢。”他冷眼旁观,看的清清楚楚,他这个外孙看着那个女孩儿的时候,满眼的爱意,看到那个女孩儿眼睛就发亮,那个女孩儿看着他的时候眼神却是冷静的,完全不像是深爱费渊的样子,很明显,他的外孙更爱那个女孩儿一些,而那个女孩儿却在这份感情里更加清醒。费渊的笑容因为秦老爷子的话而微微冷却,然后淡淡的说:“我知道。但是我相信,我会让她把心全都交给我的。”秦老爷子说:“是得有这份自信。”费渊微微垂首:“那外公,我先去找她了。”秦老爷子打趣道:“去吧去吧。别人十二三岁就开始谈恋爱,你到了三十岁了才谈一次恋爱,怪不得你这么宝贝,一会儿没见就心急火燎的。”费渊被秦老爷子戳破,脸上微微一热,然后微微一笑,出去了。秦老爷子幽幽叹了口气,然后笑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连自己女儿的心都cao不了,更别说外孙了。“这么快就谈完了?我还以为要很久呢。”看着费渊走过来,乔桑笑着问道。她正站在之前秦老爷子喂鱼的鱼池边上,这池子里的锦鲤十分肥大,每尾都差不多有二三十斤,慢悠悠的游着,是她见过最大的锦鲤。那只猫就趴在鱼池边上直勾勾的盯着锦鲤,馋的口水都快出来了。费渊走过来牵住她的手:“我想你了,就出来找你了。”乔桑对他那么自然而然就说出来的亲昵的话也开始习以为常,但是每次听了,心里都会微微一动,她笑着问:“外公没为难你?”费渊微微笑了笑说:“外公很开明,从不干涉我的私生活。”“那只猫是不是跟t有血缘关系?”乔桑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