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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在有鬼出没的地方撒上锅底灰,你就会看见撒在锅底灰的地方出现鬼的脚印。”元野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还挺有意思的。”等到下午的时候元贝独自来古玩街摆了一会摊,期间有几个人路过的人想算命看相,但瞧见算命看相的一次是五十,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要知道五十块钱是寻常人家一家人半个月的菜钱。就在元贝准备收摊的时候,有一个脏兮兮衣衫褴褛的乞丐走到小摊前。乞丐乱遭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身上裹着漏出棉絮的花棉袄,下身看不出颜色的裤子就是一层单裤,膝盖处还破了一个口子,她脚下的布鞋的鞋尖处破了一个大洞,已经冻红了的大脚趾佝偻的露在外面。乞丐拘谨的站在元贝面前,手紧紧的抓着棉袄的衣兜。元贝正在叠摊布的东走停下,她没有出声赶走乞丐,而是等乞丐开口说话。过了能有半个小时左右,乞丐终于开口说话,她说话的声音像破锣非常的难听刺耳。“我想知道我的孩子在哪?我没有……钱。”元贝:“没关系,我免费给你看,你把遮住脸的头发梳理一下,我需要看到你清晰的五官。”乞丐的袖子里伸出一双冻的青紫的手动,她动作僵硬缓慢的把挡住半张脸的头发往后扒拉。扒拉半天还是零零散散的挡在眼睛前,这个时候乞丐的动作有些急,她想直接把这些碍事的头薅下来。“等一下,你用这个扎上。”元贝瞧出她动作的含义,连忙把自己扎头发的发绳拆下来递给乞丐。乞丐的薅头发的动作一听,抬头看着元贝。元贝和她的目光对视,认真的说道:“拿去把头发扎上,没有了头发很丑,你的孩子会不喜欢的。”乞丐闻言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她伸出脏兮兮的手想去拿元宝手心的发绳,她手伸到一半忽然收了回去,在破旧的棉袄上狠狠的蹭了两下,才重新伸手在元贝手心里拿过发绳。等到乞丐把头发勉强的绑好,元贝仔细的看着她的面相。从乞丐的面相来看,她家境富裕,祖上积德,连带着她身上都带着微弱的功德雾。乞丐这一生都是顺分风顺水的福相,旺夫旺子,衣食无忧。元贝看着乞丐鼻梁中间的黑点,她微微蹙眉,伸手探去。元贝的动作惊到了乞丐,吓得她往后退。元贝见到她的动作吓到了乞丐,连忙解释道:“你别怕,我看看你鼻梁中间的黑点是什么。”乞丐听到元贝的解释,她紧抿干裂的嘴唇,不再后退。元贝见状试探的问道:“我能摸摸吗?”乞丐看着元贝轻轻的点头,她身体绷紧手掌握拳。元贝再次伸手向她的鼻梁中间的黑点摸去,她指肚微微用力擦黑点。她没有擦掉,那就是一个黑痣。“你叫李蓉鑫,今年25岁,25岁之前你的生活富裕顺风顺水,你鼻梁上原先没有这个黑痣,它是在你25岁这年突然长出来的,从有了这个黑痣,你的身上的气运急转直下,在是在这一年,你怀孕了,在九个多月的时候,胎儿死在胎中。你要找的孩子就这个腹中已经死了的胎儿吗?”乞丐也就是李蓉鑫忽然对元贝跪下,梆梆的磕了几个响头,几下额头就已经磕出血。元贝反映过来连忙躲开:“你快起来说话,起来说话,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李蓉鑫被元贝扶起来,她眼含泪水,紧紧的抓住元贝的手,像是掉下悬崖抓住了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她几次张嘴也没说话来,元贝轻叹气:“你平复一下心情,我等你慢慢说。”李蓉鑫闻言低下头,过了片刻,她抬头看着元贝,破锣般的嗓子开口道:“是禅机寺。”第90章嗜血的佛像“禅机寺?”元贝觉得这个名有点耳熟,可偏偏就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家在哪,我就知道我丢了一个孩子,和禅机寺有关,脑子里一篇模糊乱成一锅粥,只有禅机寺的佛像不断的在脑海里回荡。”说到后面李蓉鑫的破锣嗓音有些激动,更加刺耳难听了。元贝闻言微微蹙眉,问道:“那你怎么知道刚才我说的是真的?”李蓉鑫有些恍惚的回答道:“我听着很熟悉,脑子里闪过我怀孕的片段,我感觉那就是我。”元贝:“那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沦落到此的吗?”李蓉鑫眉头紧皱,努力的回想和自己有关的,她想到了头昏欲裂也想不起来。最终她痛苦的摇摇头,低声念叨:“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冬天的太阳落的早,天已经渐渐黑了,元贝看到从地底下升起几缕的阴气从李蓉鑫的脚底缠了上去。李蓉鑫的眼神渐渐变了,她咬破了嘴唇,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猛的一口咬伤上自己手,这一口下去她的手顿时被咬下来一块rou,血rou模糊。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不过几秒钟,元贝瞧出了李蓉鑫不对,连忙手在胸前里捏了一个手势对李蓉鑫手上的阴气一抓,抓散了阴气消失不见。李蓉鑫的眼神也恢复了正常,在这寒冷的冬天,她身上漏出棉絮的棉袄已经被冷汗打湿,虚弱的差点晕倒。元贝连忙扶住她,担心的问道:“你怎么样?”李蓉鑫瘫在元贝的身上,她压下心中的那股恐惧感,道:“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没到晚上的时候它都会找上我,只不过今天提前了一些。”元贝蹙眉:“它是谁?”李蓉鑫一字一顿的说道:“想要我命的人,我现在能清晰的感知到我自己出了问题,一旦它找上我,我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濒临死亡,是各种方式的自杀。”“它想害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弄死你,要绕这么大的圈让你自己自杀呢?”元贝觉得李蓉鑫现在就是个谜团,需要一点点的解开。李蓉鑫的手一直在紧紧的抓住棉袄的衣兜,她听见元贝的话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脑海里两幕画面交替这浮现。一幕画面是她在一个很温暖的屋子里,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孩子,身边有人温柔的叮嘱她什么。另一幕就是禅机寺里的佛像在阴森用嗜血的目光盯着她,耳边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在撕心裂肺的叫着mama。李蓉鑫心在滴血狠狠的揪着,她慢慢的松开抓着衣兜的手,伸进去从里面掏出一节玉,在元贝的面前展开。“是它在护着我。”这是李蓉鑫的救命稻草,唯一的能驱散她心里寒冷坚持到现在的东西。元贝忍住伸手去接过玉的**,李蓉鑫手里的玉正是她的灵器玉鞭其中的一节。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