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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泉花火。来自九泉【地狱】之下的一点火花。这个名字寄托了这一层含义,当然,如果端着这个名字去问十六夜的话,她肯定会嘴硬否认的。“青花鱼”知道她的内心深处那永不熄灭的火花,向她发出了这般的邀请。——九泉之下,我陪你一起。说起来,当初自己会对他产生兴趣,也是因为那个人身上,有一种和自己很像的感觉吧。两个人身上有着同样的无趣,同样的孤独,同样的悲伤,同样的…………绝望。她合上了眼镜盒,眼中浮现深深浅浅的光芒。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十六夜是在清晨的铃声中苏醒的。她从被窝里探出手,吹了一晚上的屋子冰冰凉的,手一伸出去,就冻得有些僵硬。抓起响个不停的手机,她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什么事?”语气中还带着点迷糊,对面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这奶萌奶萌的声音弄得脸都红了。“我挂了。”等了一会儿不听他说话,十六夜威胁道。“啊啊啊啊啊纱织大人,请等一下等一下!”狐狸少年急急忙开口,好说好歹才没让十六夜挂断电话。这期间,十六夜迷离的神智也恢复地差不多了,她撑起身子,把另一半床上的靠枕拿过来塞在背后。“到底有什么事?”青花鱼用冷静而理智的口吻,向她讲述了昨天在万屋,他和刀剑遇到的那个叫布丁的审神者,以及她所讲述的,若歌的过去。“是吗?”十六夜没有太惊讶,她的资料中早就调查到了这点,只是没有青花鱼知道的那么详细。“倒是你,居然能够这么冷静。换做是以前,早就激动得大喊大叫了。”“……我也是会成长的,纱织大人。”青花鱼有些心虚地向她证明着自己的成长,他确实很激动,听到布丁对若歌的出言不逊后,他气的肺都要炸了。昨天晚上也是,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十六夜不可置否地哼笑。“那现在如何了?”她询问着若歌的现状,时之政府把刀剑付丧神和若歌分开之后,开始了对双方的审讯,刀剑们很真诚地说出了他们神隐主人的原因,若歌却始终保持沉默。政府用了很多方法,威逼利诱也好,囚徒困境也罢,若歌不是嗤之以鼻,就是一言不发,全程只用她那双黑漆漆的深邃眼睛,注视着所有人。她简直油盐不进!审讯她的人这样抱怨道。我再也没见过像她这么麻烦的犯人了!!十六夜回到现世时,若歌还没有开口,本来政府想让十六夜作为击破盾牌的利矛去突破的,但他们还没有提出这个要求,若歌就抬起她冷漠的眸子,告诉他们:“不要妄想纱织能撬开我的嘴,没用的,老家伙。”被她称为老家伙的三十岁审讯员被气了个半死。“纱织大人……若歌大人她,被政府送到心理医生那里了。”青花鱼在台阶上坐下,看到本丸的天空即将日出,半个太阳从远方露出头来,把天际线染成一条闪亮的光条——像星战中的原力一样。“心理医生?”十六夜眉角一跳。“对。”青花鱼垂头丧气地点头,即使他的面前是一天中最光明的朝阳,他的心情也像灰暗角落里的小石子一般,长满了青苔。“政府说,他们有理由怀疑若歌大人的内心已经不正常了,于是把她送进了政府部下的精神卫生科室。”十六夜按了按眼角,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的跳。“直接,送进精神卫生科室?”她反问青花鱼,“政府旗下,不是还有心理咨询室吗?”精神卫生科室与心理咨询室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心理咨询室配备的医生是心理咨询师,是通过心理咨询的技术与方法帮助别人的人,这里门庭若市,许多审神者们在做这份工作之前只是普通人类,高强压的工作会让她们的心灵产生混乱,这时候就需要心理咨询师去引导她们解决问题了。可精神卫生科室就不同了,这里等同于现世医院中的精神科,这里的医生能够诊断病人是否患病,还拥有开药的权力。除非是非常严重的心理紊乱,否则不会被送到这里的。如果科室在政府的施压下随便乱写……十六夜费力地皱眉:“医生的诊断呢?”青花鱼更难受了:“还没出来……”十六夜嘴角的弧度撤下了。“青花鱼。”“我在。”他挺直了身体,等待少女给他下命令。“你在本丸等消息,如果科室的医生随便乱写,就去找安倍红叶,或者王小月,让她们把若歌保释出来。”“乱写……应该不会吧纱织大人?再怎么乱来,他们应该都是有职业道德的医生啊。”“我不是说他们。”十六夜打断了他。“若歌这些年来招的仇恨,不只那几个室友那么简单。”作者有话要说:哒宰向十六夜提出过殉情的啦,不过是在礼物当中,很隐晦的邀请。world,Iapanyyou,本意为下一个世界,我陪你。真的是很普通的情话,被我改得面目全非了【捂脸】九泉之下,我本来想用的法语短词Sixpiedssousterre,直译为六尺之下,指的是死者的棺材会埋在地面的六尺之下,有个字幕组很信达雅地翻译成九泉之下,顿时让我觉得这短句很美,但考虑到整体的完整性,还是采取了NW这种简单的词句。第55章55.五十五个情报青花鱼挂断电话,立刻跑了出去。刚从房间走出来的鲶尾一脸懵逼地看着青花鱼的背影,他跑的太急,连续甩了好几张符咒在身旁,炫目的蓝光从符咒中钻出,附在他的腿上,直接像一枚子弹似的弹了出去。“他是赶去选秀吗?”乱藤四郎也走了出来,他俩是今天的炊事番:“说不定是失恋了呢。”“失恋了……难道是主人?”鲶尾喃喃着,突然一个激灵,“那药研怎么办?”话未说完,乱藤四郎就冲上去捂住鲶尾藤四郎的嘴,但依旧让他说出了前半句话。还在屋里叠被子的药研探出头:“什么?”“没什么。”乱回头冲他微笑,“你回去吧!”“哦。”药研有些奇怪地缩回去了。乱松了口气,拉着鲶尾的衣领把他带到厨房里,关上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