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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这么算了!”“好,吕大人告辞!”周亮和夏冰儿并肩走出了镇长大人的府邸。刚出府门,却见赵子涵正迎面走了过来,他看了夏冰儿一眼,目光冷漠。“周兄,何事来此?”赵子涵明知故问,周亮却也笑着回答:“来救被你陷害之人!”“她么?”赵子涵一脸的不屑,冷峻的双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五官俊朗而坚毅。“不是她,还能是谁?我说赵兄,平日里你都对女子爱护有加,为何唯独对她,如此的冷酷无情?”周亮摇动着那把折扇,话语中满是调侃。可赵子涵却是没有回答,他只冷冷地瞥了夏冰儿一眼,双手抱拳道:“我还有些事情要问吕大人,就不多待了,告辞!”赵子涵步伐稳健,一身深蓝的云锦衣裳彰显出他本身具有的一种气度。周亮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怪哉!怪哉!”正当周亮打算同夏冰儿一同离去时,却见夏冰儿几步又追赶了过去:“赵子涵,你给我站住!”赵子涵回眸,满脸的不屑。她又要用什么方法来勾引自己了吗?“啪!”一记耳光打在了赵子涵的脸上,赵子涵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女人。火辣辣的五个鲜艳的手指印记触目惊心。“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夏冰儿两眼通红,扭头便走。赵子涵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他都是被众人给捧在手心,何时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周亮露齿一笑,笑容纯白。“赵兄,别和女人一般见识,告辞!”第四十五章子时村口见面夏冰儿无缘无故丢了这最后的一点银子,心中的火喷喷的。这个赵子涵,看上去身份尊贵,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没想到如此的小人,不仅陷害她差点被夹断手指,还揣着她那点碎银子就是不还。一路上,周亮虽然陪在身侧,夏冰儿却是一直在心里堵着气,半句话也不说。周亮一直看着夏冰儿平安归家,这才道别离去。傍晚,一家酒楼里,赵子涵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周亮摇着折扇,徐徐走到他的桌旁坐下。“我说赵兄,你可是从来不沾酒水的,今日这是怎么了?喝得脸都红了!”周亮说着,拿起竹筷,夹了个rou块,送入嘴里细嚼。“今日这rou不错,很是爽口!”周亮笑着说道,又夹了一片,蘸了点旁边的老酱,细细地品味。赵子涵却越发喝的酒多了,红云浮现在眼角周围,脸上的颜色似女人擦了胭脂一般,白里透着红,越发地好看了。周亮放下竹筷,抿唇笑道:“让我猜猜,能让我们赵大人如此纠结的成因,定是因为女人!”赵子涵抬眸,瞪了他一眼。周亮故作无辜的垂下头来,拿起折扇遮面,可低低的笑声还是传入赵子涵的耳朵里。“我说赵兄,你不会是爱上那个夏冰儿了吧!我可从来没见你因为什么人这么喝酒过呢?”周亮将酒壶拿了过去,捧在怀里调侃道。“她这个悍妇,怎么可能有人喜欢?我只是,不习惯被人打,而且还是个女人罢了!”说着,赵子涵一把夺过周亮手中捧着的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满杯。“哈哈哈”周亮忍不住大笑起来,待他笑停了之后,看着赵子涵道:“你认为她是个悍妇,但我一直觉着她是个极其温婉的女子!”周亮说着,眼神中闪烁着盈盈的波光,似在回忆着什么美好。“温婉?温婉的女子会打人脸么?”赵子涵气恼地晃了晃脑袋,此时的他,嘴里哈出的都是酒气,脸上也红透了,似秋季的番茄。“这倒也是!不过,我初见她的时候,她正在卖画,那些画作,真的是美轮美奂,让我都自愧不如!”周亮说着,就将手摸向腰间,正当他准备把画作拿出来欣赏的时候,赵子涵却是气恼地拍了一下桌子。“会作画又如何,品行败坏,就是个讨厌的女子!”赵子涵将酒坛子捧起来,咕嘟咕嘟地朝嘴里灌着,酒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周亮也不想和他扯嘴皮子了,笑着继续夹rou吃。夏家村,夏冰儿的家中,此时却是有些安静。夏萍和夏腾早早的就玩累了,已经躺床上休息了。夏利则在桌边用毛笔写着大字,段氏坐在床上,拿着一个鞋样穿针引线,为孩子们做新鞋。夏冰儿发愁明日的米油该如何是好,如今丢了那个随身钱袋,银子都没了,家里又恢复了刚重生而来的窘状。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让段氏早些休息,别太累了,自己则走到夏利的桌旁,看他写字。一盏微弱的油灯燃着,夏利一手执笔,已经初具男人本色的脸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显得尤为俊朗。泛黄的稿纸上,那字体时而飘逸,时而娟秀,时而大气,时而锋利。夏冰儿都看得出神了。只见夏利抬起头来,笑着道:“阿姐,我的字是不是很丑?”“哪里丑了,好的很!”夏冰儿是打心里夸赞的,想她前世这么大的时候,别说毛笔字了,钢笔字都写的很差。就在这时,却听得外面有动静。夏冰儿觉着那声音有些奇怪,怕家里进了偷儿,便忙吩咐夏利好生练字,自己则走入堂屋,去开那扇木门。门开了,四处瞧了瞧,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没有。夏冰儿心道,许是村口的几只猫狗来她这里捣乱来了,于是便放心地掩上门,可当门合起来的一瞬,她却发觉地上还有个东西。钱袋?这不是她的钱袋吗?随身钱袋,那不起眼的颜色,还有上面一条细细的绳子。夏冰儿赶忙将钱袋捡了起来,关上门,一个人来到小厨房,燃起一盏小油灯。凑近灯光看,钱袋里的那十几两碎银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而那些排列整齐的铜钱更是一目了然。不用看,这钱袋里的钱,一分不多,也一分不少。正当夏冰儿为失而复得的银子而高兴时,却看见钱袋里多了一张纸条。她摊开那纸条一看,只见上面用娟秀的小楷写着:子时,在村口的大槐树下见!夏冰儿心内一突,这是谁人写的,为何要约她单独见面,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半夜无人的时辰。当夏利练字打着哈哈去床上睡,段氏也歪斜在床上睡着了的时候。夏冰儿一个人打开门来,一手提着个油灯,慢慢朝村口走去。一路上,除了油灯照亮的地方,四周都是暗黑的颜色,几乎看不清事物。夏冰儿壮着胆,一个人慢慢走着,不知谁家的娃儿突然啼哭了起来,夏冰儿浑身震颤了一下,油灯险些都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