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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窗向里面看了一眼。走廊上灯光疏淡,连同那传来的声音也清清冷冷。“在利雅得时候,她曾跟我说过,言家百年来积累颇丰,其实我不需要整日活的如履薄冰,那时我只是以为,她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觉得人人都应该活得轻松,才比较自在。”弥生知道他并不需要有人应答,只沉默着。“却不知道,其实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我着想,不想让我一直过这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他们的感情,看起来一直是他在悉心守护,付出良多。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因为小时候那些事情,她二十多年一直过着平静而安全的日子。却因为和他在一起,放弃自己一贯的坚守,陪在他身边,日日都要面对不可预知的危险。能做出这种牺牲,不可谓不深情。作者有话要说: 嗯……感情终于升华啦~即将进入高潮,我会尽量写的比前面紧凑一些,更好看一点。下边是一堆废话(狮子座晚上习惯性的伤春悲秋),不喜可以略过哈~~写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也快十三万字了。这种打打杀杀的重口味剧情流其实很不适合现在的甜宠风向,但是我自己比较喜欢,所以就坚持写了,也因此收藏惨淡,没有得到入V资格,甚至99%的可能直到完结都不会入V。但自从改了签约状态以来,这篇文就一直保持日更三千的状态,也没有请过假,算是我一点小坚持,想着即便成绩差,也要把这本好好写完,为自己攒人品~废话了一堆,其实只是想感谢收藏这篇文的74位小天使,还有给我评论、投营养液的小天使,说真的,你们的互动真的给我很大的动力写下去,让我感觉自己不是单机。很荣幸,这种小众口味得到你们的喜欢。许个愿,希望我以后能写出更好看的故事,不负你们的抬爱。☆、第四十二颗药心事谈到这里,其实已经足够,时燃没有性命之忧,他也不需要悲天悯人。言淮调整了下神色,很快就恢复正常的语气:“去往清迈的火车几点开?”“晚上七点。”他嗯了一声,说:“陈留声的人已经渗入拉廊,久留总归不□□宁,你吩咐下去,照常准备着。另外,给巴沙将军回个电话,就说这边暂时出了点事情,计划推迟到明天进行,其他一切不变。”弥生应了一声,离开前却有些忧虑,多说了几句话。“巴沙将军虽然现在掌权,但也是一条缠人的蛇,和他合作,不被剥层皮也要咬块肥rou下来。还有国内的林家,我调查了一下,林棠波如今正得林老赏识,林老手下权利都交付了个七七八八,连林沉澜都不敢压他,而陈家一向得林棠波庇佑,如果我们现在动手……”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把话说全,只是隐晦的建议。“少爷,我觉得,这件事其实未必需要这么着急。”“你知道么?中国有句古话——”言淮负手踱步到窗前,晦暗光线勾勒出他侧脸轮廓,深沉幽静。“阎王叫人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这是时燃告诉他的一句话,虽然只听过一遍,但他却记在了心里。“这些年我是怎么一个想法,你也知道。无论是参军还是从商,折腾来折腾去,都不过是为了多一份资本,能帮衬上她几分。”从决心守护她那一刻开始,他便深知,复仇和清算,终会到来。“她和林家那笔旧账,总归是要算,早一天晚一天,我来算还是她来算,没有区别。陈家是一个契机,也是一个开始,如果林棠波不怕死地撞上来,我倒是很欢迎。”他神色平静,轻描淡写说出的话,却如同静水深流,因捉摸不透而令人遍体生寒。弥生默默叹了一声。当初言先生知悉言淮心中计划后,曾感慨,时燃对于他来说,是福也是祸。如今看来,竟是一言成谶。借宿巴瑶惹来的这场意外,终于落定。中毒来得突然,去的也快,时燃感觉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身体已无大碍,只觉得胃里空空如也。好在言淮早就吩咐人准备了流食,她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阔叶树被雨水冲洗的绿意如新,忽觉他们已经离开了拉廊。穿过克拉地峡,是一段漫长的海岸线。疾驰数个小时后,地势明显开始升高。他们进入泰国中部腹地。夜色沉下来时,一行人又转乘火车。火车自然不是寻常旅客乘坐的民用列车,据说是上个世纪军方的专列,车上各种设施相当完善,连走廊墙壁上的雕花壁灯都精致无比。列车穿过山穹,轰隆驶过,灯火零星。时燃出神的看了一会夜景,一时便忘了言淮刚提醒她的事情,没一会,包厢的推拉门被人从外面拉开,身边床榻微微陷下去。她回过头来。“我见你许久没来,就自己做主给你把饭拿回来了。”言淮的声音响起时,她这才惊讶地一摸额头。“诶,我给忘了。”“小糊涂蛋。”言淮笑着在她脑袋上轻轻一弹,将手上的餐盘搁在桌上,顺便替她将窗帘拉大,在对面坐下。“这趟车明天下午才到清迈,将近二十多小时的行程,你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休息。”他看着她用叉子挑出不爱吃的橄榄豆,神色是堪比任何时候的认真,唇边不禁带上一丝笑意。“要是感觉乏了,车上还有咖啡厅和休闲室,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带几个人过去活动活动,也有利于你恢复身体。”时燃在他面前并不是很在意形象,边吃边聊。“如果只是为了迁就我的身体,其实没必要非得坐火车,飞机应该更快到清迈吧?”言淮笑笑,“不止是因为你的身体,还有一些……私人原因。”私人原因?时燃微微一愣。他的私人原因吗?到现在为止,以她和他之间的关系,还有什么私人和公开之分?“晚上可能会有点小乱子,到时候火车会暂停一段时间,不过你应该听不到。”时燃没出声,他也没往下说,语气轻松地聊起别的,“清迈那边景色不错,喜欢的话我带你走走,我们多住几天再回国。巴沙是言家的老客户,从我这里拿走不少折扣,正愁没机会剥削他。”她哦了一声,低下头去切那块牛排。“会出什么乱子?”言淮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她抬起头来,几乎没有任何犹疑地猜出来,“陈家?”言淮没料到她猜的这么准确,但见她执着要问,也不打算继续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