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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求挣扎,声音也沙哑了,“唐尧虞,我求求你,我不要被割rou了。”雷雷按住她的肩膀,稳定她的情绪,“不是割rou,给你用双氧水和酒精冲一冲消毒。不怕啊。”唐尧虞取过双氧水,给她细细冲洗了两遍,最后又用酒精冲洗了一遍。撒上云南白药,用绷带缠了,绑好。徐华宁终于站直,孟与欢却一下子扑到唐尧虞怀里,委屈极了,眼泪鼻涕抹了男人一脖子,“你居然用刀割我……呜呜呜,而且还是用那么钝的刀,存心的吧……不能备个手术刀吗?”“……”,孟与欢的关注点永远都是这么与众不同。唐尧虞搂紧了她,轻声说,“都过去了,我在呢。”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稍后奉上。18点见第36章第三十五章唐尧虞执意要背孟与欢,可是孟与欢开始还想着拒绝。“你这么一跛一跛地走路,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你不想大家都停下来等你吧?”唐尧虞终于使出杀手锏,用集体威胁孟与欢。果然奏效了。他将行囊背在身前,孟与欢乖乖爬上他的后背。只是孟与欢一路上还在哭,眼泪guntang,温度灼伤了唐尧虞。由于身上还背着个人,他们落在最后。“我是不是很重?”孟与欢吸着鼻涕问他。“感觉还没我的包裹重呢。”唐尧虞背着她,步子虽然很大,却依旧很稳。“远吗?远的话我就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孟与欢声音低哑。“二十分钟就走到了。”唐尧虞背着她,居然大气都没怎么喘,“不要小看我的身体素质。”“好,你最强了总行吧。”孟与欢毫不走心地捧场,顺便报复性的将眼泪鼻涕蹭了唐尧虞一背。终于到达目的地,唐尧虞把孟与欢放下来,吩咐三个学生,“你们三个,就待在这里采样,注意不要走散了。我们去负责测量,记住对讲机一定不要丢,有事通过对讲机联系。随时检查地图。”“好。”“可以在树上做标记,方便记路。”“好。”千叮咛万嘱咐,队员和学生们暂时分开行动了。这也是迫不得已的行为。“我们三就在这里活动吧,不要走远了。孟与欢,你的腿行吗?要不你就先坐在这帮我们看包?”徐华宁提议着。“好吧。”“有事儿就大声告诉我们,或者用对讲机。”“好。”徐华宁简单给孟与欢在一棵宽阔平稳的树下铺垫了一下,扶着她坐下。“我们绝对就在你的声音传播范围之内,在你能看到的视线范围之内,以你为圆心的十棵树半径内。”“好。”徐华宁还是有一百万个不放心,纪新却拉住他走了,“吃的都在她那儿呢,她跑了我们才是饿死的那一方。”徐华宁在树上喷了蓝漆,“你要找我们就看这个标记。”“好。”看着两个人在自己不远处活动,孟与欢微阖双眼,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流淌。她疼的要命,只能借此此短暂的时间休息,下午一定要和大家一起干活,不能拖慢进度。林子很大,很安静,方才的人声渐渐散去,鸟类悦耳的歌唱着。*************王老板扶着一棵树,啧啧赞叹,“这是坡垒树吧,用来做家具最好了,坚硬,还自带一股香味儿。好东西啊……”老万谄媚,“你要是喜欢,我让他们砍了给您送到府上。”王老板眼神一亮,淡淡吩咐助手,“记下来。”“是。”“那批货……”老万不经意的提起,“您说有渠道。”“哦,”王老板想了起来,笑着露出满口黄牙,那是因为常年吸食香烟导致的,“我有几个朋友,他们现在有空,也喜欢打点东西,现在岛上不是倡导开发么,我们寻思在这里建一个山庄。你那批枪,他们肯定喜欢。”“老板,您看那儿是不是有个黑猴子?”助手突然打断他,提醒着王老板此行出来的目的,是打猎放松,顺便谈生意。前方不远处的树下,果然有一个黑色的物体。*************将近午后一两点,徐华宁和纪新回到树下,东西都还在,只是孟与欢不见的踪影。“她人呢?”徐华宁不自觉皱眉。“也许是方便去了?”纪新弯腰去拿包里的饼干零食,打算充饥。“孟与欢!”徐华宁将手笼成一个喇叭,放在嘴边,呼唤她。林中静静的,只有鸟儿被他的呼唤震起高飞。没有人。他忽然心生焦躁,拿出对讲机,按住,低低呼唤,“孟与欢,收到回话。”他的声音在电波中有些失真,却在每个队员的腰间响起。唐尧虞的手一顿。呲呲啦啦的响声过后,大家七嘴八舌地声音交织在电波中,混沌成杂音。“怎么了?”“她怎么了?”“谁?”徐华宁微微颤抖,努力让声音平静,“你们有谁看到孟与欢了么?”“没有。”“没有。”……“没有。”一圈问下来,没得到一个回复,大家的心就凉一截。唐尧虞忽然转身大步往回走。众人察觉事情不妙,纷纷往撤回。纪新啃着饼干,心情也不太痛快,他无意识蹬着杂草,却不小心将什么东西踢出去老远。可是那触感明显不是石头。落地时声音很轻,他奇怪,走了两步,弯腰将它捡起来,一部对讲机躺在他的掌心,里面正发出呲呲啦啦的电流声。他下意识的摸摸口袋,自己的对讲机还在身上,又回头,看到徐华宁正在一个个频道地喊话,他走回去,举起对讲机,“不用找了,她的对讲机在这儿。”“她的对讲机在这,可是她人呢?”徐华宁呆呆地问。纪新耸了耸肩,他哪里知道孟与欢去哪了。“不行,我去找她。”“你去哪儿找,这里东西南北你都分不清,等他们人回来了再商量不行吗?”“万一她还没走远呢?”“可别,到时候你再跑丢了,我们还要找两个人。”“你!”徐华宁看着纪新,却无能为力。他咬咬牙,按照树上喷涂的记号,一棵棵树往外摸去。想在这半径范围,查看有没有孟与欢的踪迹。不知道走了走了多久,终于遇到了一个人,他气喘吁吁地抬头,是唐尧虞,“师兄……”‘’“怎么回事?你们三个不应该在一起的么?”,唐尧虞扶着他,急速往回赶,开门见山地询问具体情况。“我们三个……本来应该一起活动,可是孟与欢走路也不方便,所以我们就让她帮我们看包,开始还每隔几分钟看她一下,可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