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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永远会一步步踏实走好脚下的路。”然后他对镜头比了个帅气的手枪姿势:“来看我的表演,带你给最嗨的夜晚。”几个男孩都鼓掌吹口哨,责编也很满意,说:“你的片段可以作为乐队视频的开头,一下子就能抓住人的眼球。”张天遥双手插裤兜里,走回乐队中间。尽管做出一副很镇静的样子,可他的脸却还有些红,眼睛里掩不住高兴和得意。辉子嘀咕:“喂,这家伙把自己当头牌了。”岑野和赵潭却完全不在意,都拍拍张天遥的肩,夸他干得不错。张天遥的眼睛里还在闪光,这时和许寻笙对视一眼,神色淡淡地移开。许寻笙却在想刚才镜头下那个男孩。自从申阳比赛之后,乐队的集体活动,聚餐、玩乐之类的,张天遥就很少参加了。虽然每次排练从不迟到早退,与乐队共同进退。许寻笙总感觉,他整个人的气场态度好像都有些微妙变化。似乎跟大家之间,都隔了层什么。不过刚才录视频时,她最初认识的那个开朗、自信、热情的男孩,好像又被责编逼出来了。那些稍微冷漠、抑郁的气质,在阳光下一扫而光。以至于此刻张天遥虽然又故作沉敛,但眼里的热意分明还没褪去。如果通过这次比赛,能让他解开某些心结,找回原来的那个最明快的自己,许寻笙想,那就太好了。第七十章不问方向(下)辉子自己想了个拍摄场景,责编他们居然都觉得不错。其实也很简单,很本色出镜。辉子坐在架子鼓后,打了一遍激烈的旋律,抬起头,配上旁白。最后他拿着鼓槌做了个飞翔的手势。“鼓手,辉子。乐队的节拍和脉搏,在我手中。我是沉默的守护者,战斗中的重型坦克。音乐就是我的全部。”这段台词是他和责编一起想的。看着这瘦瘦的貌不惊人的男孩坐在鼓后,尽管明显有些紧张,却目露最大的虔诚。大家都安静听着,待他录完后,赵潭和他击了个掌,说:“干得漂亮。”赵潭选择的场景最简单,就是站在房间阳台,往外眺望。许寻笙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声说:“我本来想选这个场景。”岑野一想就明白过来,这家伙哪怕拍自我介绍视频,也希望低调普通到没人注意。倒是和生性木讷的赵潭选择的场景一样了。岑野嗤笑道:“就你俩闷sao。”又想起以前在机场,有粉丝以为她和赵潭是一对,顿时感觉不对了。想了想又说:“其实我也挺闷sao的。”结果许寻笙笑了,看着他,眼睛里是非常明亮戏谑的笑,说:“太谦虚了,你那是明sao好吗?”岑野低声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老子都认。”许寻笙耳朵里就像有根弦轻轻跳了一下,转过头去,没再说话。接下来就是许寻笙拍摄。之前他们几个还算安分,在别人拍摄时顶多窃笑,或者低声嘀咕。现在她要上场了,几个人却全都开始放飞自我。辉子说:“哎呀呀,咱们老板娘要上场了,别紧张,怎么拍都是你最美!”赵潭淡淡一笑:“古墓派传人终于上场了,好激动。”张天遥也笑:“放松点,别紧张。”责编们全都被逗笑了,镜头也将这一切都记录下来。许寻笙的脸泛起一丝红晕,最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意识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岑野。他今天居然破天荒没有和大家一起嘲笑她,稀奇。却见他站在众人身后,倒是一副平静表情。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勾唇一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许寻笙没看懂,然后就被责编带去镜头下了。岑野却想,她懂了。我在,一直看着你,别紧张。镜头对准许寻笙,责编犹豫了一下,问:“能把帽子摘掉吗?”许寻笙没吭声。责编笑了:“这么漂亮一张脸,不露出来多可惜啊!”许寻笙却也笑了,并没有取下帽子,而是答:“他们才是乐队的主角。”责编眼睛一亮,看了眼摄影师,摄影师会意点头,示意这句话也拍下来了。最普通的舞台幕布前,风吹起一片片白色纱帘,也吹动许寻笙的长发,帽檐下隐约的侧脸。她的嗓音清澈、徐缓、平静:“我的人生中,没有什么,比音乐更温暖。这条路上,没有谁,比你们更重要。我是键盘手小生。站在舞台小小角落,陪你们南征北战,不问方向。”所有人都安静着。哪怕许寻笙说完了,责编轻轻叫了声卡,摄像师放下镜头,看着那个轻轻将一缕长发挽到耳朵后的女孩,也没有马上出声。她的声音很低沉,像只是在慢慢对你述说心事。可你听完后,却仿佛跟着她那简单的几句话,心情先是宁静,然后慢慢激昂,最后感觉到隐隐的热血,在流淌。可你再抬头看她,却只发现她的神情平静得很,没有半点刻意的蓄意和煽情。于是你明白,你其实是被她感动了。因为她那怕录制台词,也是至真至诚,没有半点伪装和刻意。尤其是责编,拍过的宣传片也算是无数了,今天竟被一个女孩寥寥几句话给戳中心情。更何况她转念一想,乐队其他几个人都卡了好几遍,只有许寻笙,一遍过,她挑不出任何毛病。本来她对这个低调的“小生”,确实没什么印象。现在却知道了,这支乐队每个人,都不简单。许寻笙走回他们中间,脸终于还是有些许绯红。那几个男孩都感觉心头热热的,说不出哪里好,就只是夸赞她:“说得真好!”“对,听着挺感动的。”许寻笙吁了口气,于是跟着大家又转战下一个拍摄点,也就是岑野的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发现这家伙一路沉默。转头望去,他不知在想什么,见她注视,也没露笑意,只是定定地望着她。许寻笙:“怎么啦?”他眼里终于隐隐有了笑:“怎么突然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表白了?”许寻笙:“……我哪里表白了?”“我们对你而言最重要。”他慢慢地说,“你想跟着老子南征北战,不问方向。这话我记住了,落地生根,全国观众都是见证。以后老子去哪里,你都要跟着,不能再反悔了。”“……”许寻笙下意识反驳,“我说的是乐队,不是你!”岑野看她一眼:“乐队是跟着谁的?”许寻笙不吭声。他低头凑过来:“是不是老子?你说跟着乐队,是不是就是想说要跟着我?”许寻笙一把推开他那张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