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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无忧的孩子!这让茵陈怎么接受得了?虽然这是个等级社/会,她是奴,自己是主,奴为主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可真的发生了,就像梗在自己喉的一根刺,咽不下啊!她毕竟是江茵陈,江茵陈,江茵陈,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江茵陈!这种巨大的痛苦和愧疚纠缠着茵陈,她受了重创一般精神恍惚,跌跌冲冲地在寂静的街道上乱闯,全然没有注意身后,早已被人盯了上!茵陈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她的任务未完,她应该去找白商陆,可去哪里找?她不知道白府在哪,去盛春苑吗?那日所发生的一切在她心里留下了阴霾,挥散不去。此刻承受着对木蓝锥心的痛,怕是再温起那一幕,只会让她崩溃掉!就寻个角落冷静一下吧。茵陈扶着酒肆商铺的墙壁向前行着,乍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还未待她回过头来一瞧究竟,就被人猛地捂了口遮了眼,捆了手脚,抬走了。茵陈惊得一身冷汗,想叫,一声都发不出。想挣扎,这还未恢复的身子瘫软了住。茵陈一阵阵惊恐!我不是被人贩子掠了去了吧?她脑袋里一股脑地涌出来好多书中电视里的情节,一个姑娘被掠去,卖到妓院。妓院?盛春苑?若是卖到盛春苑还好,起码鸨母认得她,还有,还有白商陆!可谁说这偌大的皇城就一个盛春苑啊!谁说就一定卖到皇城里啊,被人识出来怎么办!换了我,我也没那么傻!若是被拐到哪里给哪个乡野老怪做媳妇,那还不若嫁给临阳侯呢!他们不会是半夜出没的土匪吧?皇城怎么会有土匪?江茵陈,你都想什么呢!茵陈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不是作为苏鲮鲤死,是作为江茵陈,她死的心都有了!可事实证明,江茵陈真的想多了,皇城的治安还是很好的,这都要归功于她那位世伯,身为司隶校尉的陆贯仲。他的巡察做得是一丝不苟,不要说土匪人贩子,就是窃贼也少得很。所以,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还真就除了他陆家,没别人了!☆、虞美人(十六)不知走了有多久,茵陈的直觉告诉她她被人带到的,不是烟花之地,也不是什么乡间僻野。重重院门被推开,秋桂馥郁的香气,潺潺溪水声,他们越过的应该是个规模不算小的园林,这莫不是谁家的府邸?临阳侯?!除了他,茵陈还真的想不出会有谁了!你个老□□,周氏都把我锁起来待嫁了,你还不满意?明路不走来旁的,临阳侯你耻不耻,要不要脸!“苏鲮鲤!你还真是给脸不要啊!”不是骂临阳侯呢吗,怎就拐到我身上了?茵陈一愣,这声音,这语调,似曾相识!陆川槿!茵陈被推倒在地,罩眼堵嘴的物件被扯了下来,她惊诧地打量着这个昏暗不明的地方,她身周都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木盆,室内潮湿阴寒,这应该是个浣洗房吧。茵陈目光在室内转了一圈,最后蓦地落在了门口那个怒目而立的少女身上。二人四目相对,陆川槿阴笑一声,做足了气势,踱步到了茵陈面前。原来这是陆府!“我提议让我哥纳了你,是给足了你面子,你好大的架子,竟拒绝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名声在外!若不是我哥被你迷惑住了,谁肯要你!提鞋都嫌你脏!”小丫头的嘴还是那么毒啊!这舌头是毒酒泡过的吗?同样是兄妹二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嫌我脏还请我来,不怕我脏了你们陆府!”茵陈眼皮都不撩一下,论气势,才不要输给你!“脸皮还真是厚啊!我怎就没瞧出你是这么一个人!往日在我哥面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原都是装出来的啊!虚伪造作!”“呵呵,我虚伪?那你在白公子面前不也是一副矫揉媚态,彼此彼此。”茵陈突然发觉,自从来到了这里,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了一手气人的好本事,从前的自己,除了随声附和,什么都不会。想着想着,茵陈暗自一笑。她本是笑自己,可在旁人看来,可就含义不明了。你不提白商陆倒好,你这一提白商陆,陆川槿的火气腾地就冲向了天灵盖!你不愿嫁我哥还能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白商陆吧!他也是你能惦记的?自己守着他守了那么久,都未见他对任何人有过另眼相待,你一出现,他瞧你的眼神都变了!你不是个祸害是什么!“把她给我拉起来!”陆川槿吼了一声,两个家仆像拎起一件轻衫一样,单手一提,茵陈就被拎了起来。陆川槿朝着茵陈步步逼近,带着和这张俏脸不相称的狰狞。“你不提白公子我倒是还忘了呢,这一巴掌我还没还给你!”话音未落,陆川槿的手便高高举起,她瞧着茵陈缩脖要躲的模样,又把手落了下来。阴冷一笑。“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你来!”陆川槿指着茵陈左侧拎着她的那家仆。茵陈大惊,只见那中年汉子站在自己的面前,抡起手一丝犹豫都未曾有,猛地就朝着茵陈的脸扇了下来。“啪”的一声,皮rou相撞,茵陈的脑袋嗡的一下没了意识,麻木了片刻,脸上热辣的痛感传来,她疼得眉梢唇角抽动着。茵陈想睁开双眼,甩开眼前的这些金星,可她怕一睁开眼,泪水也会留下来!茵陈咬着牙将眼眶中的泪水逼了回去,瞪着眼死死地盯着陆川槿。“你绑我回来就为了还我这一巴掌?!”“当然不是,还你一巴掌太便宜你了!”陆川槿掩口咯咯一笑,这一笑不知道又藏着什么阴谋。“你这贱皮子,岂是一巴掌能长记性的!你不是不想嫁我哥么!我成全你,我今天就毁了你,看你还有何脸面去勾引男人!”说到底还是为了白商陆!茵陈暗叹道。她对白商陆也算痴情,只是这痴情让她变得扭曲了!许她的人格本就是扭曲的,不然也做不出这般阴毒的事情来!朝着刚刚扇了茵陈一巴掌的那个家仆,陆川槿给了他一个眼神。那大汉龌龊一笑,转头就一把将茵陈推到在地,猛地扑了过来。茵陈惊得冷汗瞬时湿透了全身,手脚被捆着,压在那大汉的身下,挣扎不得。大汉身上的汗味传来,茵陈一阵阵的作呕。她扯着嗓子大声嘶喊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恨不能把这房子都震塌了。“把她的嘴堵上!让我哥听到就遭了!”陆川槿指着茵陈大声地吼着。对,川柏!陆川柏!“陆川柏!陆……呜呜……”茵陈的第二声还没唤出来,就被大汉用一团布塞住了口!大汉上衣已褪,茵陈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了。她回首瞥到了身后的墙壁,眼睛一亮。一点一点地,挣扎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