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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芭菲不以为意。“小旅馆一晚上一百二,只有六层,后面就是堆满垃圾的巷子,连电梯都没有,更别说安保了,你敢去住?”祁和说得她都有些悚了,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要出门,祁和堵在门口没动。“让让。”男人干脆走进屋,反手关上了门。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你们又要骂了,唉。☆、过敏?“......”常芭菲抬头看他。“你房间不是有两张床么。”她出来旅行向来喜欢住标准双人间,然后把衣服和护肤品都堆在床上,走的时候也容易收拾不会落下东西。同处一室么......倒不是听mama的话要和他保持距离,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常芭菲单手抱着手臂,看着脚下的地毯:“我不想和你呆在一个房间。”祁和心口一滞。他转身走了。倒不是有多生气,只是觉得自己很失败。陆续还说复婚呢,她根本见都不想见他。祁和走了,她反而更纠结。这种明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却反而会后悔的情绪是怎么回事?!天人交战中,祁和的电话忽然打过来,她条件反射地接起了,还未来得及做声,就听到悦耳的男低音传来。“明天我替你去一趟。”“啊?”“蛋糕店。”“......真的不用。”“来都来了,不能去看一眼?”“当然可以。”常芭菲干巴巴的笑,“蛋糕店是公共场所,您爱去就去,没人管得着。”那边啪的挂了电话。常芭菲摸摸鼻子,他真的生气了。唉声叹气之后,捣鼓到一点才睡着,第二天不可避免地起迟了。洗漱之后她懒得化妆,描了眉就裹上围巾出门了。在去芭菲的途中看到一家过桥米线,经受不住诱惑就进去吃了一大碗,饱哼哼地出门之后才慢悠悠地往芭菲蛋糕店走,结果发现蛋糕店没有开门。她打了一个嗝,左右看了看,里面确实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我了个大去,祁和做了什么!常芭菲退到一边去给祁和打电话,那人死活不接,她简直急得快要上火了,又发了短信过去问,隔了几分钟他才回复。——别打来了,我在和店长谈。他还真去了啊。——谈得怎样?这才是她关心的。——账做得乱七八糟,我让他炒掉了,然后顺便说了一下我们新的‘芭菲CEO’做事雷厉风行,不留情面。什么啊,以为他是去唱黑脸,结果还是拿她当枪使啊。——然后呢。——他说一堆借口,不过表示会努力管理,拿出成绩给你看。我也说了会定期来视察什么的。这还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他打电话过来。“我帮你处理了一个大问题,中午请我吃什么好吃的?”常芭菲很想问,你不需要回去吗?“过桥米线。”常芭菲盯着那块小招牌说。祁和没有理她,“我听说这里有一家西餐厅的rou眼牛排很不错,去试试?”“没钱。”“......”算了,没必要和他赌气,常芭菲心里叹气,“在哪?”“西宁大厦,我们8楼见。”常芭菲挂了电话就往那赶去,今天是圣诞节,等车都等了半天,一路过来都是红色的圣诞帽和挂满袜子的圣诞树。她出了电梯一路小碎步地走进餐厅,然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实在太过出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大衣搁在旁边,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服务员过去询问的时候他很有气度地说在等人,服务员有些失望的转身,差点和匆匆走来的女人撞到。“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她话是对着男人说的,但是歉意的微笑却给了服务员,服务员退开让她入座。“没,我也刚到。”男人微微一笑,叫住要走的服务员,“可以点餐了。”祁和很快就点好了自己的,朝她望过去的时候她还在翻来覆去的看菜单。“有过桥米线么?”她问。服务员刚要回答,马上又意识到女人只是在问男人。果然男人已经笑着开口:“你要实在想吃等会我们再去。”她撇撇嘴,点了一份西冷。“要喝酒吗?”常芭菲翻到后面看了一下红酒的价格,忍住翻眼睛的欲望,“喝不完吧?”“芭菲CEO?”他又笑她。常芭菲伸出手指点了最便宜的。她觉得很奇怪的是,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为什么还能和祁和面对面坐着平静地用餐呢?她一直以为何沐的死会挂在每个人的心头,那分量沉重得无人敢提及。但是现在看来,祁和没有任何一点悲痛的情绪。是他太会隐藏,还是......常芭菲不由得怀疑起他对何沐的感情。两人默默用餐,常芭菲实在是满腹心事,直到祁和伸手过来给她倒酒的时候她才发现他手背上的那些红点。“祁和,你的手......”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没什么。”“又过敏了吗?带药了没?”“不是过敏,只是手上有一些,别的地方没有。”他这样说,常芭菲也不好再问什么,只是接下来的用餐时间里,都觉得那几个小点点看着十分刺眼。两人用过餐出门,等车的时候她看到路边有药店,干脆拉了他进去。祁和倒也配合,在她把他的手示给药店咨询员看的时候,没有做声。那人眼尖,一看就笑了,“这个啊,不是过敏啦,这个是被虱子咬了。”“虱子?”常芭菲愣住了,“是哪个虱子?”“还能有哪个虱子。”咨询员好笑,“拿点这个药擦了,以后小心点,不要去不干净的地方逗留了,现在的虱子可毒了。”两人拿了药付账之后就灰溜溜地出门了,都觉得分外尴尬。祁和也郁闷,长这么大,他还真的没有见过虱子呢,什么时候被咬了他也不是很清楚,难道是昨晚出来的时候在角落站了一下的缘故?那里虽然有个垃圾桶,但是他也没靠太近吧。旁边的常芭菲更是内疚,祁院长居然被虱子咬了,真是天大的奇闻啊,一定是小旅馆不干净,都怪她,这种内疚一直持续到酒店,常芭菲说什么也不让他回小旅馆住了,还亲自帮他擦药。祁和真恨不得那虱子能多咬一点别的地方。他的行李都还在那边,常芭菲死活不让他过去拿。“万一衣服上也有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