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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她真的太惯着祁和了,结婚两年,从未让他洗过一回碗,擦过一回桌子。厨房里的两人并排站着各自冲洗自己的碗。祁和先洗好,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子,用下巴点了点楼上,“上去换衣服。”颜司素来不喜欢他对自己指手画脚,但这次是在常芭菲家,只能闷闷地上楼去换衣服。他套好衣服头发也不擦就往回走,下楼的时候听到他们在说话,声音隐隐约约听不真切。“......那是要住多久?”“关你什么事?”“那你回去。”“你真的,越来越烦了。”常芭菲的声音很无奈。祁和顿了顿,才问:“你mama怎么会让他住进来?”常芭菲似乎压低了声音,他听不清楚,“......她想把......介绍给他。”祁和嗤笑一声,“不合适。”“合不合适也不是你说的。”祁和便不再说话了。颜司走下楼,开玩笑地问:“所以祁和来了,我们今天是不是多了一个帮手?”常芭菲知道他是指打扫卫生,笑了笑,“别闹了,他是大忙人来着。”祁和对这句话极为不满意,“不,我今天休息。”那两人都愣住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啦,就是再洗一遍游泳池,然后把游泳池旁边的花草弄一弄就好了。”常芭菲小心的说,“不用你......”祁和看了她一眼,满满的警告意味,常芭菲被唬得连忙闭嘴。她真的还是有些怕他。三个人沉默地走到后院,拿了工具默默的开始干活。颜司先跳下游泳池,然后常芭菲给跟着下去,祁和也跟着。大刷子两下就洗干净了,三人又上去,开了水阀注水。接着又沉默地去修剪常mama养的花,没有聊天和打闹一下子就修剪完毕。那边游泳池也注满了水,清澈碧蓝。“下去游会?”颜司跃跃欲试。常芭菲丢下手中的铲子,语气也很愉悦,“好啊!我去找泳衣,我记得祁和有几条新的泳裤在这,你们身材差不多,应该可以......”然后她才想到什么,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祁和:“你要一起吗?”祁和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得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然了。”常芭菲连忙闪人。余下的两人气氛十分微妙。“......她家居然会有你的泳裤?还有几条?”颜司笑着问,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在意。刚刚他在旁边看着,就觉得很不快了,两人虽然并不交流,就是连眼神碰到一起女人都会躲开,他们的关系显然不一般。意识到这一点的他有些焦虑。“恩,我是她的牙科医生。”“哦?认识很久了吗?”祁和望向他,胸口充盈着某些情绪,很快就压抑不住了,他脱口而出:“也是她丈夫。”颜司明显一愣,表情变得有些狼狈,就连声线也不稳了,“开什么玩笑,常芭菲没说她结婚了啊。”“恩,已经离婚了。”颜司已经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了,接二连三的冲击打得他无法思考,他就不能一次性说完话吗?好半天才消化掉这个信息,他艰难地再次开口,“对了,两年前你结婚了,就是她?为什么要离婚?”常芭菲已经朝着这边走来了,她已经换下衣服,穿着一套深蓝色的海军泳衣,肩上还披着一条大浴巾,但也盖不住她白皙笔直的大腿。“因为她不能生育。”这边的两个人彻底沉默下来。常芭菲走过来,远远地将泳裤抛给他们,然后指了指里头。“你们到一楼的厕所换。”两个男人乖乖接过泳裤,一前一后的走进去了。这么一看,两人真的有些相似呢。要是颜司和常杏好上了,那真是亲上加亲啊。常芭菲看他们走远了,才丢下浴巾,扑腾一下的跳进游泳池内,欢畅地划拨了几下。还是有些冷呢,常芭菲费力的游了一圈,才稍微有些暖意。恩?他们换个泳裤需要这么久吗?常芭菲伏到岸边,眯着眼往里看,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颜司,祁和。”她高声呼喊,“泳裤有问题?”没有一点声音回应她。常芭菲疑惑地爬上去,披了浴巾往里走。客厅很安静,厕所门开着,里面并没有人,常芭菲再往前,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祁和,衣冠整洁,并没有换衣服。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大概都是七点半到八点更吧。周末偷了懒没有屯稿子,现在存稿不够,每天都在写写写,午休缩减成二十分钟。昨天晚上盯着电脑写了几个小时,然后去洗澡,出来时我妈说我右眼是红的,吓死宝宝了。☆、“常芭菲,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怎么了?你们不游了吗?”常芭菲左右看了看,奇怪道,“颜司呢?”“他走了。”祁和的声音很淡。“走了?为什么走了?有急事?”有一滴水流到眼睛里,常芭菲眯着眼,用浴巾抹去。“走了就是走了,能为什么。”祁和说,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不耐和嘲讽。常芭菲顿了顿,她才想到,她换了泳衣出来的时候,颜司的表情很奇怪,是一种......类似失望和被欺骗的感觉。常芭菲的表情严肃起来,“你对他做了什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让祁和直皱眉,“不是我对他做了什么,是你对他做了什么。”“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你说他是你mama想介绍给你妹的,但是他误会了。”“误会?”常芭菲摸不着头脑,电光火石之间,她幡然醒悟,完蛋了,颜司该不会以为她是他的相亲对象吧?祁和盯着她的表情,忽然站起身逼近她,“常芭菲,你在我家都待不住,更不要妄想进颜家,我姑比我妈难对付多了。”“你什么意思。”常芭菲的脸冷下来,他觉得她故意的么?心里不悦,几乎是男人一靠近她就皱着眉后退。祁和及时伸出手揽住她的腰,断了她的后路,另一只手迅速从浴巾下摆钻进去,爬上女人的腰。泳衣湿了水,滑滑腻腻,透着她的温度直传到他手心,祁和神色暗了暗。常芭菲大惊,一手推他的胸,一手去抵抗他攻城略地的手,对方纹丝不动。“祁和!”常芭菲挣了挣,还是没有挣开,挣扎间祁和突然低头朝她吻来,常芭菲下意识地撇开脸,他的唇落到她的下巴上,祁和没有吻到,还是恨恨地咬了一口。常芭菲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