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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的玩了一晚上。也是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点,和别的姿势,她算不算是以微弱的优势赢了小半局?祁和将她裹在浴巾里抱出来,他看了一眼手机,失笑,“还好明天早上不忙,不然我真的......”常芭菲胡乱吹了吹头发就躺下了。“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些。”祁和搂着她,柔声道。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得十分的荒唐。做好的决定,搁在心头。她想第二天再开口,但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一只温暖的手掌覆在她腰间。“不舒服?”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几乎贴着她的后颈。刚刚朦胧中燃起的糊涂的报复心理此刻却让她翻江倒海的觉得恶心。她开了小灯翻身坐起来,朝着祁和轻声说:“祁和,你前任是那个叫何沐的女人吗?”她背对着光线,男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他的表情却全落在她的眼底。但他只是皱了皱眉,表情轻微得就像第一次他们见面时,常芭菲躺在手术台上,张着嘴对着他,他戴着医用口罩,看到她的虫牙时脸上露出的表情。“为什么要问这个?”“我想知道。”“......是。”“她怀了你的孩子,但是因为你mama强烈反对,所以你们也没有在一起对吗?”“......对。”“你为什么没有坚持?”祁和垂下眉眼,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睑处投下阴影。“我可以不回答吗?”“你爱她吗?”“......”“这两个问题你总要回答一个的。”常芭菲声音很轻。“因为当时我正在筹备开口腔医院,资金不够,我父母说如果我执意和她在一起就不会再赞助我一分钱。所以我抛弃了她。”“你是这样的人吗?”她反问,她自然是不信的。然而男人并未与她对视,“我就是这样的人,利益攻心,自私自利。”“......谢谢你的坦诚。”常芭菲笑了笑,面容有些苍白,“祁和,我们离婚了吧。”“什么?”他脸上却并不是没听清楚的表情,而是不可思议。“我说我们离婚吧。”“......是我刚刚表现不好?”他笑着说。常芭菲摇头。“刚刚做完就说离婚,是不是太煞风景,也太伤人自尊了?”他收起了一点笑容。“祁和,我是认真的。”祁和眼神微冷,“常芭菲,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话题终止,祁和翻过身去,留给她一个硬朗又沉默的背影。常芭菲垂眼看了半响,才关了灯躺下。这大概是第一次他们同床异梦,亦或者是他们一直都在同床异梦,只是她未曾发觉罢了。祁和这一晚并没有睡好,到四五点时才眯了一会眼,没想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转身发现床的另一边并没有人,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接着才起身穿衣走到客厅。女人在厨房忙碌,餐桌上已经摆好碗筷,香糯的小米粥和两碟精致的凉菜搁在桌子中央。瞄到他出来,她微微一笑,语气愉悦:“早啊。”祁和望着她,脸上带着一丝不确定。常芭菲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用早餐。“......”祁和到桌边坐下,常芭菲早已为他盛了粥放凉,他试了一口,温度刚刚好。几乎是安然无恙的吃完了一顿早餐,常芭菲到阳台去晒衣服,然后又折回来擦地洗碗。她甚至还抬头问他中午在不在家吃饭。弄得祁和一度以为昨晚的对话是他的幻觉,或者是她真的醉糊涂了。于是他没有再提及。十点半她出门买菜,祁和到阳台给花浇水,低头就看到她走出小区门口,低垂着脑袋,步伐极慢。他放下水壶,下意识拿手摸烟。戒烟两年,这个思索时下意识的动作总是改不掉。他折身回屋,在角落看到昨天晚上收拾的一些杂物,看来她是真生气了,连宝贝电脑都砸了。他拎起七零八落的电脑,直接给它下了死亡通知书。卧室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祁和走回去查看,屏幕上显示来电是一个沐字。他稍作思索,还是接了。常芭菲回来的时候祁和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她站在门口问:“你不是说早上休息吗?”男人顿了顿,并没有抬头看她,“医院有点事,我要提前回去。”“可是我都买好菜了,吃过再走不行吗?”对面的人却已经穿好了鞋,“有点急事,我等不了了,饭菜你自己吃吧,不然留着我晚上回来吃也行。”“......我已经煮了饭了,就炒两个菜就好了。”她第一次这样为难他,祁和微微皱眉,还未开口,常芭菲就已经觉得无趣。“算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吃吧。”祁和像是松了一口气,捏了捏她的下巴,“你乖,我晚上早点回来。”常芭菲不着痕迹的避开,“恩。”男人有所察觉,面上不动声色,笑了笑便出门了。常芭菲哪里还有心情弄吃的,就着早上的凉菜吃了半碗饭。她电脑摔了,但工作还是要做,于是不得不去了祁和的书房,借用他的电脑。她很少踏足他的领地,除了一个星期一次的打扫之外。按照她从前的性格,也一定会先给他打电话报备才会进屋开他的电脑。这一次她却刻意没说,直接打开了。他的电脑并没有设置密码,好歹让她心里舒服了一点。电脑桌面就像他的性格,简洁明了。常芭菲急着工作,直接打开了网页,处理了今天的订单,又挂了一会,然后才鬼使神差的打开他的私人文件夹。无一不是学术报告,医疗报告,无论是上了锁的还是没有上锁的,她都没有兴趣点开。翻了一下,确实没有找到什么隐私,唯一装照片的文件夹也只是他们的婚纱照,那时候她还没有电脑,所以装在了他这里,她一直说让他发给她,但两人总是忘记。百来张照片她一一浏览,那时候他们认识不到三个月,恋爱都没谈几天就结婚,难免会有些微妙的尴尬,对着镜头,那些情绪和表情无处遁形。确实没有多少张满意的,后来洗出来的也没有多少张,更别说挂在客厅或卧室了。她那时候只是嚷嚷着照片里的她很丑,并没有点名两人之间的间隙和别扭。她以为他只是不习惯照相,但是想起昨天的那几千张照片,虽然很恶心,但老实说,哪一种不唯美了?她赶紧关了电脑,省得他的电脑也要遭殃。电脑正在关机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