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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我没有过问过,实在是懒得追究,他也从未和我提起。“那之前顾晓被查出患了脑癌,她不愿接受治疗,夏丞就觉得会有问题,所以联系了我和宁宁,我一直在找人盯着她,但她很狡猾,我接到信息的时候她已经跑回去了。”他顿了顿,“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昨天根本不会放过他。”我抓起他握着筷子的手,笑着说:“我今天才发现我老公打架这么man,但是以后不要打架了好吗,你看你手都出血了。”“哦。”他挑起眉,佯装吃味,“所以你昨天晚上生气是因为这个?我还以为你是心疼他了呢。”“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笑了,“我要心疼他还能有你什么事?”他乐得合不拢嘴,凑过来亲我,穗穗和尤尤坐在对面叼着勺子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们,我被逗笑了,推开他正襟危坐,“宝宝们快点吃饭。”穗穗和尤尤立刻跑下餐桌绕过来,分别抱住我的左右大腿,撅着嘴巴要亲亲。我一一亲过,把他们赶回去的时候安意又趁机在我嘴角落下一个吻,却又被两个爬凳子的小家伙看到,他们马上又屁颠颠地跑过来。安意不乐意了,把他们像小鸡一样拎了回去,吩咐佣人看好,之后就牵着我上楼了。两个小孩脾气不好,但也只限于在我面前脾气不好,无论是穗穗还是尤尤,都很会看安意的脸色行事,眼下被我们抛下,两个人都一声不吭。我直接被安意丢到了床上。“嘿嘿嘿。”我拿脚抵住他,“要节制啊老公。”他莞尔,掰着手指头和我算:“你失踪几个月,生病几个月,我节制够了。”“那好歹也等晚上嘛。”我继续挣扎,“哪有人大早上就......”他身体力行,堵住我的嘴,“不然你现在换衣服和我出门跑步?医生说你补完就该锻炼了,你说说看你半个月前买的跑步机拆了没有?”我......彻底败阵。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还有两章是番外,一篇安意的,一篇夏丞的~么么大家,然后给新文打个广告哈哈哈。↓↓↓,新文文案。——细心的网友们发现,她们的男神和美妆达人一颗柠檬互相关注了。这天,一颗柠檬发布了最新美妆视频,视频里有处理过的男音一直在逗她,导致她眼线重画了好几遍。网友表示博主终于发糖了,并且纷纷在底下求曝光博主男银。微博粉丝数量最多的漫画家把这条微博下要求曝光博主男银的评论都点了赞。也是姐弟恋,然后会比这一篇要甜。我不会弄代码,麻烦大家感兴趣的话点进去收藏一下,这样我开文的时候大家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谢谢大家。么~☆、安意番外晚上和一个合伙人谈了几个小时,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两个小家伙已经睡了,保姆揉着眼睛出来,迷迷糊糊地问:“安老师,需要我给您煮宵夜吗?”我有些发怔,扶着沙发坐下,隔了一会才摇头。“那我给您放洗澡水?”“不用了,你先去睡吧。”我揉揉眉心,忽然之间有些乏力。保姆不确定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再开口,于是默默退下去了。客厅突然安静得可怕。我总是抑制不住地想,如果她还在,家里会是什么光景,她走的时候穗穗和尤尤才一岁多,还不会说话,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咿呀咿呀,很努力地在开口表达自己的意愿。如果她在,一定会很开心,家里也会很热闹。我一面有些想念她,一面又不可遏制地想起她带给我屈辱。于是安慰自己,我憧憬那场景,多半是因为习惯了这几年她的陪伴。我半躺进沙发,一动也不想动。大概是因为喝了一点酒,所以有些昏昏欲睡,保姆下楼来,估计是没有看到我还在,所以啪地关了客厅的灯。整个世界陷入黑暗中,我听着自己的呼吸声,渐渐睡着了。却并不安稳,我感觉自己摸到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轻响一声,有人接了。终于有人接了。我很焦急,但那边的声音更快,“您好,是找昵昵吗?”是一道清晰的男声。我的心跌落谷底,浑身冰凉。“昵昵还没醒。”他的声音很轻,怕吵醒了谁似的,“我等会让她打给你。”我不愿挂电话,却在两秒之后听到他身边有一道女声问:“谁啊?”自此醒过来,心脏仍在微缩,穗穗趴在我胸前,撅着嘴看我,很不高兴的样子。我连忙坐起,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诚恳地道歉:“爸爸错了,下次爸爸尽量早点回来。”她才勉为其难地凑过来亲了亲我。随后我洗漱,送他们去上课。开车回工作室之后,我才缓了一口气,梦里的情形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秘书进来看了我的脸色一眼,又立即退出去了。梦里的场景是真实的,在她消失半个月之后,我给她打电话,起先是不接,之后接了,就是那个男人接的。只是当时我并没有听到她问谁啊,但确确实实清楚地听到了她哼了一声。很小声,这种近乎□□的声音,更让我崩溃。我从来没有爱过她,她很聪明,一直都是,她说过,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爱上她了,一定要告诉她。但就在我发现自己爱上她之后,她寄了离婚协议书给我,和别人私奔了。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婚姻是不幸的,却没想到,还能更不幸。但想想,其实都是我咎由自取。她对我已经很好了,好到连我那个从来没拿正眼看过她的老师,都觉得我娶的这个老婆,顶得上楷模了。她送我去读书,支持我的事业,为我生了一对宝贝,每晚在家等我,毫无怨言。但我又为她做过什么?从起初家中遭遇变故,我悲痛到麻木,在悲恸中抓住她这根救命稻草,和她结婚,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是浑浑噩噩的,从来没有拿正眼瞧过她,和她同房也未曾碰过她,还在她暗示时,装傻充愣。就连她前任来找她被我看到,她误会我吃醋了,高兴没多久我都要解释,自己完全不介意。即便她的前男友和我那么相似。我的老师是国学大师,受人敬重,高风亮节,晚年只收了我一个学生,只是觉得我的画很有风骨。但是那段时间我的状态太差,画出来的东西狗屁不如,被他一顿训斥,责怪我是因为娶了一个毫无艺术天分,浑身铜臭的女人。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