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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我的脚踝,“肿了,我帮你擦药。”我用力抽出我的脚,但是跪了十几分钟,我的下肢早已麻木,动一动就跌坐在地上,没有任何知觉,更谈不上和他作对。他趁机捉住我的脚背,往上面喷了一点药油,而后力道适中地推揉起来。等我的脚不麻后,他已经把两只脚心都揉过了。“你出去。”我觉得异常疲惫,声音都很沙哑,他不知道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吗?“你把药吃了我就出去。”他没有看我,只是动作娴熟地拨出药丸,连同水杯递过来,“岳医生嘱咐过。其实你现在更应该卧床休息。”我笑了一下,自嘲道:“我都能跑出去打人了,你看我像是需要休息的人?”他沉默。我从他手中接过药,一口吞下,然后直起身子继续跪着。他仍在我旁边没有动。“出去。”我说。他站起身,走到门口开了门,我刚闭上眼,却忽然被人腾空抱起。是去而复返的安意,他抱着我大步走出了房间,我挣扎着要下地,但一晃脑袋就晕得想吐,我不敢再挣扎,安意也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动作。门外候着的女人看到我们出来立即拦住他,皱着眉道:“姑爷,您别让我难做,郁董......”“你现在就给郁董打电话,说小姐昏过去了。”安意抱紧我,“她需要休息,等她身体好了再补上家罚,如果不行,那由我来替她。”我愣了一下,刚要开口,便被他掐了一下腰,而对面那女人已经掏出手机汇报情况了。我隐隐有预感,于是挣扎着要下地,也不知道安意哪里来的力气和臂力,竟然抱得这么稳,我怎么扭动他都不松手。我还在跟他较劲,那女人就已经收起了电话,面无表情的转达郁董的意思:“郁董说家罚没有暂停重补的说法,如果小姐真的不舒服,那可以由姑爷代为惩罚。”“安意,你放我下来......”我拧着眉,有些生气了。“我知道了。”安意压根不理会我,仍然温和地对那女人说,“我把她送回房间就来。”那女人点点头,让开身子。安意抱着我稳稳地下楼回到卧室,他一把我放到床上我就坐起来要下床,又被他按下去,不由分说地命令:“躺着。”“走开。”我拍开他的手,“不关你的事。”他站在床边,面庞浮现出一丝不悦,而后他快步走进衣橱,出来时手里已经拿着一条银色暗纹领带,将已经走到门边的我轻松地抱了回去丢回床上,然后坐在我腿上利落地捆起我的双手。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被气得脑袋一阵阵发晕。“别乱动了。”他看起来比我还生气,“脑震荡会致死你不知道吗?”我哪里还有一丝理智,直嚷嚷:“死了算了!”他丢来一记白眼,脸上写满了不虞,仿佛我是一个狂闹情绪的小屁孩。他绑得很有技巧,既不会让我觉得吃力,也没有让我可以自行解开的余地。他看着我挣扎了一阵,确保我不会挣脱之后翻身下床,走出了卧室。我知道他是代替我去小黑屋跪地了。郁董这招真够狠的,明知道我舍不得他替我受罚,还要答应让他代替,我躺在床上,身心都在煎熬,这种惩罚比让我自己跪在那里要更折磨我。两个小时之后那个女人进屋,手里拿着手机外放着声音。“郁董,我到她的卧室了。”她对着话筒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将手机凑过来。我连忙开口认错,态度诚恳,带着哭腔:“郁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你哪里错了?”“我不该做妒妇,我不该不问青红皂白抓人,我不该打人,更不该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恩。”他对我的认错很满意,似乎气也消了大半,“头还疼吗?”“疼。”我还是蛮委屈的。“行了,你休息吧。”他的语气也软和了下来,“公司这边宁秘书帮你看着,你不用急着回来。”“谢谢郁爷爷。”“恩。”“那安意?”“让他出来吧......这次就这样,但是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罚你了,直接罚他。”“关他什么事啊。”我急了,“你别赖他啊。”“这次的事他也有责任,是他没有看管好你。”郁董呵呵了两声,“我要忙了,不说了。”“郁......”电话已经挂了。真是糟糕,被人抓住尾巴了,以后又有得让他威胁了。女人收回手机,“小姐,那我就先走了。”我点头,“把安意叫出来。”“好。”几分钟之后安意回屋,第一时间就过来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领带,而后揉了揉,问:“有没有不舒服?”我望着他,觉得心里很酸胀,不明白为什么他在看到那样的我之后,还能对我好。他见我不做声,又伸手来探我的额头,“头晕吗?”我拿开他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顿了顿,有些无奈:“怎么又生气了?”☆、第56章他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声音有些无奈,“你身体不舒服,我替你跪一下,难道不应该吗?”好像不识趣的是我似的,我忽然很厌烦他的任何讨好和温柔,拿过旁边的枕头盖在脑袋上,压住耳朵,但他的声音依旧清晰无误地传来。“我刚刚打电话去问了,宁秘书说人已经送到医院去检查了,没什么大事,她赔了钱,但锦年说要告你。”“那就让她去告啊,和我说这个干什么!”“尤昵……”他伸手来扯我的枕头,“她让我到医院去,说有话要和我说,只要我去了,她就不追究这件事了。”我睁开眼,回头看他,已经平静下来,“那你就去吧。”他还想说什么,但我的第二句话已经堵死了他。“然后回来我们就离婚。”他愣住。气氛一下子冻结了。“离婚?”他不确定的问。我懒得再和他说话,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律师的号码,开口便说:“给我拟一份离婚协议过来,待会就……”他伸手夺过我的电话,挂了丢到角落去,我冷眼望着他。“为什么要离婚?”他盯着我,眸光很压抑,终于有了一些恼火的情绪。“你觉得她有那个能耐告我?我养着两个秘书和那么多律师是干什么的?需要你去帮我游说?她要是威胁你让你陪她睡觉,否则让我倾家荡产,你也会傻傻的过去吗?我看你分明就是担心她吧。你这么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