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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你发个地址,你过去看看。”“好。”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那个富婆自从在酒店被袭之后,再玩都是带回她的小公寓玩了,这不会有错。我把公寓的地址发给她,同时叮嘱她要聪明一点,那个富婆不好惹。她回了句知道了。我一点都不担心,小姑娘很有脑子,当初她对付我的时候就很有技巧。我收起手机之后才发现安意已经出来了,他站在落地窗旁,我没有关窗,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洗完了?”他嗯了一声,微微歪着脑袋,表情很平静,应该是吐完了。我也赶紧去洗澡,因为洗了个头,所以耗时比较久,我仍然穿着那件吊带蕾丝睡裙,里面只穿了内裤。出来时才发现安意不在房内。我裹上睡袍出去,女佣替我泡了牛奶,告诉我安意在书房。我喝了半杯,又给安意拿了一杯,到书房去找他。书房在三楼占了一半的空间,也是我外公亲手设计的,里面藏书过万,只可惜我和我mama从小都不是爱看书的人,这一笔“财富”我们没能吸收。里面空间很大,我又光着脚,进去的时候安意没有发现,他站在角落里,正捧着一本画册在看,模样很专注。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吓他一下,但是仍然在接近他的时候被发觉了,他朝我笑了笑,表情很轻松。我将牛奶搁在桌子上,然后凑过去,“看什么呢,这么入神。”“七十年代的油画画册,这种东西即便是花钱去买都买不到了,你外公居然有藏本。”安意笑着说,语气里透着少有的兴奋,“这一幅画我们上课的时候老师都只能找到模糊的照片给我们讲解。”我哦了一声,但也真的没有什么艺术天分,没法像锦年一样和他交谈。他可能是觉得我有些冷淡,也平静了下来,语气又变得有些小心了,“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进来了。”“没事。”我连忙说,“都是一家人,你可以去这个屋子的任何角落。书房的书都是我外公和我舅舅的,你都可以看。”我拉着他穿过高高的书柜,跟他解释:“这些都是藏本,有些甚至是孤本了。因为珍贵,所以装了特殊的芯片,一旦被带出我们家就会触发警报。这边的是我舅舅的书,他比较喜欢生物科学,最里面的都是推理,是我......表姐的书。”他伸手从书柜里抽出一本书翻了翻,没有察觉我的神情,随口问了一句:“你表姐?你还有一个表姐?怎么结婚的时候没有见到?”他自然知道一些我家的事,知道我那个早逝的舅舅,知道我父母车祸,知道我外公两番白发人送黑发人,禁受不住打击也跟着去了,却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她在国外读书,我没有联系到她。”我低声说。他翻阅着我外公收藏的书,有些惊喜,“这本竟然也有?”“恩。”我应了一声,说起我家里的人,我总是有些高兴的,“我外公原先是一名设计师,年轻的时候也学过绘画,只是他那时候穷,画画养不活自己,才放弃了。”这也是他晚年的一大遗憾,我曾多次鼓励他拿起画笔,他却没有勇气,只是到处收集这些画册,以弥补他没有完成的梦想。我看他看得入迷,似乎不打算睡觉了,连忙提醒他:“但是你不能带去卧室,我觉得这些书很脏。”他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不爱读书,之前我房间堆满了画布和颜料,你是怎么睡得着的?”我眨眨眼,“我当时并不知道有那些东西啊,你不知道,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都快哭了。”他这下彻底被我逗笑,一时间唇红齿白,看得我都有些呆了。我的目光太直白,他闪躲了一下,偏头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大半杯,又说:“你先回房休息吧,我不看完这一本不会睡得着。”我哦了一声,但是没有走,他看着我,有些不解,“怎么了?”我走至他身旁,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靠在他胳膊上,小声说:“要不你还是拿回房间去看吧。”他的身体在我碰到他的那一瞬间变得很僵硬,脸色也变了变。他扯开我的手,往旁边侧了侧,拉开我们两人的距离,声音很淡,“很快就看完了。”我抽出他手中的书,拽着他的手转身就往外走。他当然有力气挣脱,但是他不会,也不敢。他一声不吭地随着我走出了书房,下楼,回到了卧室。我摔上门,冷冷地瞧着站在我对面的他,命令道:“脱衣服。”他面不改色地望着我,但没有动。“脱!”我再次开口。他表情变了变,但最后只是露出了一点无奈的表情,仿佛看着我只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我被这个表情激怒,用力推了他一把,我这下是下足了力气,他没有防备,被我推得踉跄了一下。我趁着他踉跄的这一下又推了他一把,最后终于顺势把他推倒在床上了。他皱着眉,试图坐起,但我已经更迅速地脱掉鞋子上床跨坐在他腹部上了。他又浑身僵硬了,腹部肌rou微微隆起。我是愤怒的,但也有些兴奋,我试图将他的手举过头顶,但是他轻易就挣扎开了,又趁着我还没坐稳,翻身将我掀到旁边去了。他这一系列动作很迅速,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起来要离开床了,我连忙又扑上去,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试图将他拉回床上。他捏着我的手腕,解不开,但我也无法把他拖上床,正在较力,忽然听到他微微叹气,安意转过身来,漆黑的眸子盯着我,表情很温和,“尤昵,别闹了。”坦白说我有些委屈了,又因为觉得委屈而更加愤怒,“我闹什么了?你就那么讨厌我碰你?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如果真的不想结婚就别结?结了你又跟我来这一出,我都不知道男人也需要守贞哈。”安意脸色一变,紧抿着唇不再开口,显然我这番话有些诛心了。我缓了一口气,转身从床头柜掏出结婚证,“明天去离婚。”我说完抱起我的枕头就要出门,又被人握住手腕。我没有回头,只听到安意低沉的声音,没带有一丝感情,“你真的要做?”我冷笑一声,“你别说得我好像很需要一样,我又不贱。”他顿了顿,声音柔和了许多,“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依旧没有听出任何感情,只感受到他nongnong的无奈,“只是我今天不太想,因为刚刚见到了那个女人,希望你能理解,我始终有些阴影。”我现在已经完全搞不懂他是因为有阴影而不行,还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碰我。我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