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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所以至今什么棋都不会下。”“嗯。”他惜字如金般地吐出一个音节。之后是长达一分钟的沉默,我也是忽然才发觉,我想和他聊天,但找不到话题,而他也从未尝试着找话题,或者是了解我。这一意识让我很受打击,也特别无力,想再开口,却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而这沉默越久,就越显得尴尬。我直接挂了电话。我关了灯缩进被窝,安慰自己,慢慢来。有时候觉得自己挺犯贱的,也不是没有试过放弃,可是一抱着这种念头去和别的男人接触时,就会觉得抗拒,甚至有一段时间看到男人都会绕道走。这么些年我都觉得自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占有安意,要么孤独终老。既然有选A的机会,我当然要试一试。我是真的觉得安意会爱上我,也许三年,也许五年。而且他那么善良,即便不爱我,也不会伤害我。我睡不着,这么睁眼躺着,过了很久,才听到浴室有水声,是韩伽去洗澡了。声音不大,只是我听力向来敏锐,又没有关门,所以那点水声在我听来十分清晰。随后水声停了,韩伽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没有开灯,许久没有声音,在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忽而听到一道细碎又奇怪的声音。我登时就僵住,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这声音不熟悉,但也不陌生,读书的时候寝室里那帮姑娘有次好奇下了几部电影下来观摩,我虽然没有凑过去看,但是声音是听得到的,这种奇异的口申口今和喘息正常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发出,更何况是在深更半夜。我听得是面红耳赤,这场直播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听到她释放的声音,我也跟着出了一身汗。我现在真的不觉得自己隔壁住着的是女人了。我没睡好,第二天自然睡过了头,迷糊间感觉有人在捏我的手腕,我睁开眼,看到韩伽那张脸,立刻就醒了。她笑了笑,说:“尤董,该起来了,今天还要爬山。”我现在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满脑子回荡着昨晚听到的声音,一下子觉得脑袋都要烧起来了。好在窗帘没有拉开,屋内光线不足,她没注意。我嗯了一声坐起来,她这才出去。我起床洗漱后本想在屋内换衣服的,但最后想了想还是抱着衣服去浴室换了。出来后看到韩伽依旧在往微波炉放即食食品,登时一声哀嚎,“我不想吃这个。”她回头,很抱歉地说:“尤董,您起晚了,已经没有早餐了,麻烦将就一下吧。”“我看到就反胃,怎么将就?”我一阵烦躁,“算了不吃了,几点开始爬山?”她一脸为难地望着我,“尤董,不吃东西您的胃受不了的。”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我以为是来通知去爬山的人,便让她去开门。我真的是宁愿饿肚子也不想吃那鬼东西了。我在客厅抹防晒霜,听得门口韩伽诧异的声音:“夏总,您怎么来了?”我回头就看到夏丞站在门口,手里端着餐盘,望着我笑道:“我就知道你起不来,所以给你留了早餐。”哎哟我的天,简直要感激涕零好吗。虽然我完全可以利用职权之便去吩咐人准备早餐,但我觉得很麻烦,所以他送早餐上来,真的让我觉得很满意。韩伽站在旁边,一脸内疚,“尤董,抱歉,我没想到。”“没事没事。”我挥挥手招呼夏丞进来,抹好脸上的东西之后凑过去用早餐。“不用着急,时间还够。”夏丞还在旁边体贴地说。我真想高薪聘请夏丞做我的私人助理了。☆、第22章中午的爬山属于半竞技,抽签组队,我和夏丞一组。当然这其实是我悄悄做了弊,抽签的人是上一次在楼道抽烟的职工,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就乖乖把两个一样数字的球给我了。我在人群背后不由分说地塞到夏丞手里了,他只是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倒也没有多说。队伍依次出发,先到三队为胜,其余的不论名次,于是除了体力搭配格外优异的几人,其余队伍都当是观光。我和夏丞居于中上,获胜是不可能,但是还是能和后面的队伍拉开差距。韩伽作为我的秘书,不需要参加,所以她搭了缆车到山顶等我。我们走了一段,我瞧着前后都没人了,我便放慢速度,拉了一把夏丞。他立刻也跟上我的步伐,递过一瓶水,问:“累了?”我摇头,这点运动量不算什么,要是夏丞想获奖,我的速度可以再加快两倍。我接过他手中的水瓶,没有拧开,而是小声地凑近他说:“晚上帮我个忙。”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事?”“晚上再安排一间房间,我不想和韩伽住了。”他皱了皱眉,“你以前无论去哪都要和秘书住一起的不是吗?”因为我以前有一次出国住过一间闹鬼的酒店,所以这几年我从不自己住。他这么一说也是提醒我了,怕鬼和韩伽,哪一样我能克服?为难半会后我还是觉得自己无法和韩伽继续住在一起,“你帮我换吧。”他顿了顿,表情变得疑惑起来,“为什么要换?”我没有回答,这种事也不好回答,太隐私,也太丢人了。可是夏丞太聪明了,他几乎是一看我这神色就猜出来了,随即嘴角上挑,眼睛都弯了,“尤昵,你这是不是自讨苦吃?”我真的第一次看到他笑得这么开心,整张脸轻松又明媚,不禁有些恼火,“别废话,给我换房。”他努力敛起笑容,但仍弯着眉眼,声音也藏着揶揄,“但是抱歉呢尤董,这间酒店真的没有空房间了,都预定满了。难道你要人韩伽去别的酒店住?别的同事会怎么想她?”还真是个烫手山芋。我简直快疯了,“没有别的办法?”“你说呢?”他也很无奈的样子。我想了想,忽然计上心头,“要不这样,晚上你到我房间来找我,让她去你房间住。”他显然愣住了,“我?”我点头,觉得他的危险性比韩伽的低得多了,“你对我感兴趣吗?”他一脸见鬼的表情,猛摇头。“那就行了,晚上来找我。”我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如愿看到他惊魂未定的脸后安心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头,迟疑道:“还是你晚上有约了?”他笑了笑,开玩笑道:“谁能有您尤董重要。”“嗨。”我嗔道:“如果夏总您佳人有约我就不好打扰啦。”他淡笑,却没有回应我,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我又觉得有些不妥,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