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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走出来,发现手机里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程教授。她扬了扬眉,一边往外走一边回拨了电话。电话还未接通,她就看到自习室十米开外的地方站着的男人。他拿着电话,却未来得及接通,因为有几个本科学妹正围着他。“程教授,下周的实验课有没有课件让我们回去预习一下?”“程教授,模拟考有没有重点?”程教授温和的笑着,一一回答她们。“没有,没有。”短暂的沉默之后,是学妹们的哀嚎声。“所以你们要好好上课,不要逃课,这一门课向来挂科率很高。”程教授已经看到她,依旧笑着,但是更温和了。几位学妹眼泪汪汪。学妹们垂头丧气的离开后,男人才笑着朝她走来。“不好意思,刚刚没有看到电话。”关南说。“没事,我知道你不接电话的时候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自习室的。”男人还是那一副温和的面孔,但是眼神比刚刚多了几分宠溺。“怎么样?论文开题报告通过了吗?”“恩。”关南笑了笑,“你知道的,这些对我都是小意思了。”“我知道关小南最厉害了。”他替她接过手中的书,问:“晚上想吃什么?”“刚刚有人在自习室偷吃kfc的鸡翅,香得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所以我想吃那个。”程教授腾出一只手搂住她,笑道:“你想吃我们就去吃他个十个八个的。”关南雀跃,“好耶。”但是让程教授去排队买鸡翅,这样的画面怎么想都不和谐,最后她还是将他按在座位上,自己过去排队了。程教授向来对她顺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她mama曾说过,即便是她要去杀人,他也不会出言阻止,说不定还会给她递上杀人工具,帮她处理杀人现场。这话说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无欲无求的活了那么多年,没有朋友,更没有敌人,为什么会想要杀人呢?她mama简直要崩溃,“重点不是这个啊!”“但是我为什么会想要杀人呢?”“这只是个比喻啊!”“为什么偏偏拿着个做比喻呢?”然后关mama好几天没有理她。她把鸡翅端到桌前,又将饮料递给他,在男人抬头时解释:“不知道你想喝什么,所以买了橙汁。”男人笑了笑,转了转吸管,轻声说:“没关系。”他带上手套,利落地将鸡翅的骨头剔出来,递到她面前。“小南,你现在已经没有课了,论文写完之后也没什么事做,你有什么打算吗?”关南接过没有一丁点骨头的鸡翅,撇了撇嘴,“没有呢,你呢?”程教授笑得无奈,“我有一个调查研究要出国一趟。”“哦,你又要消失几个月了。”关南嘟起嘴。他拍拍她的脑袋,又问:“你爸爸那边有叫你回去吗?”“没有,他知道我不会去的。”“那,你读博之后的研究方向也不会变对吗?”关南擦了擦手,不解地望着他,“程教授,你今天怎么了?”程教授似乎有话和她说。关南拿起一块鸡翅,“有什么直说好了。”他才开口,“今天我姑姑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她一位朋友在找家庭教师教小孩说中文。”关南歪歪脑袋,“然后呢?”“她说要找的这位家庭教师不仅要英文好,还要是学心理学,重点研究儿童心理或是行为方向的。思来想去,我身边合适的人也只有你了。”关南想了想,刚要开口,程教授又说:“对方的酬劳出得很高,想来是真的急需用人,我知道你是不缺钱的,但是我姑姑欠过那人一个很大的人情,所以这个忙我必须要帮。”她笑了笑,“没有关系啊,反正我也没有事情做。”程教授顿了顿,似乎没料到她答应得这样快,那些准备好的还未说出的说辞通通省去了,真心诚意地说:“谢谢你了,小南。”“谢什么。”关南嘻嘻一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嘛。只是为什么要找对儿童行为或心理有研究的人呢?那个小孩是......”程教授并不隐瞒,“那个小孩是星星的孩子。”“啊。”有的孩子沉默不语,远离社会,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如同天上的星星一般,他们就是“星星的孩子”,也是自闭症儿童。她研究生时的主要方向是儿童行为研究,读博了虽然没打算在这方面深造,但是估计也还是会涉及不少。自闭症儿童的研究是她耗时最久的,当初还深入接触过几个自闭症儿童,至今手腕上还有几个隐约的牙印,至今看到小孩都会觉得隐隐作痛。但是既然答应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她吃光了鸡翅,程教授才脱掉手套。“走吧,我送你回学校,明天早上还要早起考试。”他把她送到宿舍楼下。最近是期末,大家都忙着复习,校园里没有多少人走动。月光在桂树下投下斑驳的影子,空气里是浓郁的桂花香。关南耸了耸鼻子,下一秒就被一双柔软的唇覆盖住。这个吻有些浅尝辄止的意味,他只停留了片刻,便舔了舔她的唇瓣然后离开她。关南甚至还未来得及回应。“知道你不喜欢桂花香味,上去吧,早点休息。”“恩。”她有些失望,也不知道对方看没看出来。她转身走了,到了二楼之后她从窗口往下望,看到的只是男人离去的身影。桂花香快要把她熏晕了,她连忙往上爬。第二天考完了试,她回宿舍收拾了东西回家。才刚刚到家,就收到程教授发来的短信。上面写了一个人名和一串号码,然后是一个地址。她还在纳闷,程教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小南,发给你的是盛先生的电话和地址,你如果没上面问题的话明天就过去吧,我已经把你的简历都整理好发过去了,你直接过去就好了。”她才想起昨天答应他的事情。“好的,我知道了。”她在收拾东西,所以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那边的男人顿了顿。“小南,这件事很重要,那个人我不能得罪。”她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