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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生活用品备齐,省得她来了后住不习惯。”“是,师长。”“另外,把我的换洗衣物也拿过去,我暂时也会住过去。”阿听眉头轻拧,心里不太赞同,师长也住过去是不是也大好,对方怎么说也是单身姑娘,落到有心人眼里,恐怕会传出闲言碎语,于两人的名声影响不好。他不好直言相劝,说出来就是怀疑师长的人品,除非他不想干了。“师长,夫人那里。。。。。。”陶云骁凉凉地扫了阿听一眼,“她不是在娘家住?”阿听眼皮子抖了抖,明白师长的意思,啥也不敢再说,僵手僵脚地走出办会室去准备。这边,挂断电话的陶云霄,手中手机差点报销,他就知道,自己就没爬出过如来佛的手心。******直升机起飞后,飞机里一名机师,两名随行军人,一名军医。此时军医正在给顾辞检查眼睛,久没听到香枝的声音,她不能视物,心里有些发慌。于是开口,“怎么,舍不得他。”香枝脸一僵,微微无措,她倒是忘了问,顾辞怎么会知道她跟陶云霄的事。“你是不是在猜,我是怎么知道的?”顾辞语气淡淡地浅笑,她生得美,那一笑,眩惑了前面的三个男子,香枝甚至感觉他们呼吸都停了几秒。“怎么知道?”香枝好奇的问。“认识他七年,你是唯一能靠近他的雌性。”顾辞撇撇嘴,神色极为不屑,“是不是很高兴,愚蠢,这么轻易上勾,日后一定后悔,难道你不晓得,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让人想要珍惜。”香枝确实高兴,顾辞后面的话她完全不放在心上,也是奇怪了,这方面她豁达得很。经历了杜小海,她觉得自己重来一次,硬求一生一人陪伴到老,不太实际。生活从来都不是她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人生短短几十年,变数太多,她要做的是珍惜当下。香枝笑说,“不会的阿辞,他太好,曾经拥用过,我也赚大发了。”她就是个普通的小村姑,陶云霄是天上的明月,拥抱过明月,她此生无憾。“。。。。。。”顾辞听了无语,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心真大,或者是她奢求太多。顾辞凝神思虑半响,脸上一阵恍然,她兀自轻笑,暗乐不已,看来有人要倒霉了,什么曾经拥用,听这丫头的言论,只怕她根本没有真正爱上陶云霄。第八十四章帝都之行飞机上,军医给顾辞检查了眼睛,他也不说个中详情,只是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枝注射器,神色专注地从一只小透明药瓶中抽出药济,柔声对顾辞道:“别动,你的眼睛被药物灼伤,我先给你打一针消炎药缓解伤势,具体的情况,需要仪器检查才能确症治疗。”顾辞点头同意,之后身体保持不动。直升机内的灯光并不明亮,香枝坐在顾辞的身边,清楚地看着军医拿注射器对准顾辞的眼睛,越来越近。药可以直接打到眼睛里吗,她在心里问,答案自己不知道,在针管离顾辞的眼晴寸许时,香枝的心无故地发紧,她的感觉很不好。而军医的表情,他,“等等~”香枝突然起身捏住军医的针管推开,军医怔住,眼睛里滑过一丝慌乱,握针管地手轻颤,他垂头掩饰了下,目色淡淡地看着香枝。香枝挡在顾辞面前,皱着秀眉,本想问对方针济为什么要打到眼睛里,可想到他是医生,就算人家解释她也听不懂。便重新找了个借口,“消炎就算了,飞机晃来晃去也不稳,扎到阿辞的眼睛可不好,下了飞机再说吧,谢谢医生。”她伸手在后面戳了顾辞一下,顾辞弄不明白香枝为哪般,但她相信她。再者,自己的眼睛消不消炎,她自个都能治好,“听她的,来之前,我的眼睛消过炎,没必要重复。”错觉吗,香枝觉得那名军医似松了口气,他不解释不劝导,直接收起针管,抱着医药箱重新坐到她们对面,只头一直低低的,不怎么看她们。不止香枝,连顾辞或者那两名随行的军人也发现了异常,顾辞的气息一下子变得冷凝,她伸手在身侧摸索,香枝主动抓住她的手,身体挨紧了顾辞,予她无声安慰。那两名随行军人很谨慎,他们交换了个眼神后,两名军人起身,走到军医身边,一左一中地将军医夹在中间。军医微微紧张地抱紧医药箱,沉默不语,他为自己行动没有成功而庆幸,生为医生,不能救死扶伤,已是违背了医德。他同时还是一名军人,加害自己的战友,良知何存。对方只说见机行事,回头只说找不到机会,想来对方不会拿自己怎样。若硬要责怪于他,这身军装不穿也罢,回家开间小诊所也不错,像是卸下了心头枷锁,他反而轻松了。机仓内气氛凝结,顾辞看不见,但她一身凛冽的气势倏地外放,本就小的空间里温度骤然下降。女王又炸毛了,香枝抖了抖,本能要与顾辞拉开距离,突而想到她此时看不见,只能硬挺着,生生承受对方无形的凌迟。陶云霄说直升机两小时后抵达帝都总军医院,两个小时,香枝用空着的右手抹了把额间的冷汗,希望接下来一切顺利。事与愿违,不过半小时,香枝刚想打个盹,直升机重重抖动,她没坐稳,差点摔到地上。“阿辞?”顾辞拉了她一把,轻声安慰,“无事,飞机可能遇上气流。”像是为了否定她的话,机身开始摇晃,坐在飞机里,明显感觉飞机在往下坠落。顾辞冷喝一声,“怎么回事?”香枝紧紧抓着顾辞的手,喉咙发紧,话也说得结结巴巴,“阿,阿辞,飞,飞机,在下坠。”军医的反应最大,他手中的医药箱“啪嗒”一声,滚落脚下,人从座位上滑到地面,吓得脸色惨白,双手死死抓着座椅。那两名军人同一时间站起来,其中一人说:“我去看看。”留下来的军人踏步过来,拿起座位上的降落伞准备给顾辞穿上。“不需要,我们不会有事。”顾辞拒绝,从坐上了这架飞机开始,就她考虑到所有不好的后果。即使有人对她不满,顶多让她受些惊吓,不会真对她怎么样,她太清楚自身的价值,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傻子才会干。顾辞就是有这个自信。“顾中校,请你不要任性,现在不是凭感觉行事的时候,你应该清楚自己对国家的重要性。”那名军士黑着脸,语气十分严肃。顾辞冷哼一声,“你知道我,说明你职位不低,至少是少校级别,智商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