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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在没得吃,他们怕咱们有气力逃跑,一天只给一顿饭,一碗水,今天最后一点水喂了你,已经没了。”那姑娘抱歉的说。她扯着嘴角道:“没事。”同处困境,能给她留点活命的水,已是大恩,哪里还有话计较。“咱们是被拉去哪里?”她问,得弄清楚目前的处境再说,她不相信,自己活了两辈子会栽到人贩子手上,无论如何,必须给自己挣出一条活路来,活到云郡。“不知道,感觉像是往西走,他们很小心,一直赶夜路,遇到有人住的地方,他们会隐藏起来。”“不是西,是西南方面呢,我从小在山里长大,认方向很准的,他们要把咱们买去哪儿呀,呜”另外一个姑娘插话道,说完了又接着哭。“多久了?”“一天两夜吧,反正是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我都不清了,被那几恶人喂了迷药,我虽醒得早些,但浑身无力,虚弱的很,直到今天早上才好了些。”扶她的姑娘在身边答话。她算算时间,两天两夜,难怪她肚子饿得受不了。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她记得自己在昏迷前,买了票在候车室里闭目小歇,有人站在她旁边问,身边的位子有没有人,她顺嘴答没有。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人贩子确实很机警,她被困住的地方,似乎是车箱,车箱旁边上面皆用木板封住,空间很小,黑暗中隐约看得见坐着两个人。她伸了伸脚,脚下躺着一个温熟的身体。躺着的人似乎不舒服,小小地呻呤了几下,嘴里喊着要喝水。“是谁?”她微惊了下,伸手去摸,一下子就到了她(他)碰的头。“好烫,她(他)生病了。”她吓得低低喊了出来。“嗯,在发着烧呢,白天给外面两个黑心肝的说过,就是不肯给药,还说死了就扔掉,丧了良心的坏蛋。我咒他们不得好死,等我出去,拼着命,我也得咬他两口rou下来,解我心头之恨。”那姑娘狠狠地咒骂,像似真撕他们的rou一样,牙齿磨得咯咯响第九章途中香枝死死地皱着眉,听这姑娘,外面的人心狠手黑,根本不将人命放心上,这对想着如何逃命的常香枝来说,难度增加了几倍。人贩子也是人,贩买人口,也不过是为了钱,既然是为钱,自然就有了可以攻克的弱点。她摸了摸手臂,绑在手臂内则的布条还在,没有被搜走,还好,她松了口气,有钱在,她也多了几丝的把握。“我也是,放心,等找到机会,咱们想办法逃出去。”她轻声安慰着身边的姑娘,也对自己说,她会逃出去的,一定会。“怎么逃,都封死了,都没个趁手的工具,再说就算出去,也走不远,没力气,人生地不熟悉的,要是抓到会更惨的。”斜对面角落坐着的姑娘有些泄气地说。“不逃,才更惨,你愿意吗,”身边的姑娘问。“才不愿意。”“那就好,对了,还没告诉你我是谁吧,我叫陈桃,今年十八岁,帝都人,在街上玩的时候被他们抓了。她叫周佳佳,比我小一岁,据说来帝都探亲的时候,在车站被人骗走。”陈桃小声地凑到她身边耳语,她不敢大声说话,怕外面的人贩子听到她们都醒着,商量怎么逃跑的事。若是不放心她们,再用药药倒她们,这是她不想看到的。“我叫常香枝,十六岁,是在离帝都很远的锦都站被拐。”她也不隐瞒,直接说了出来。香枝想伸长腿,因为长时间的卷缩,腿部发麻,很是难受,地上有个小家伙挡住,腿伸不直。她索性将孩子抱到怀里,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烧得很厉害,她有些担心,小孩子是不能长时间高烧不退的,否则,既使醒来,也有可能会烧坏脑袋变傻子。“怎么办,我们得救她(他),再不救,他有可能会烧坏脑子。”常香枝对陈桃说。陈桃低低地叹气,语气很无奈:“没用的,外面的人不听,少吃少喝,更没有药。原先的一碗水,我没舍得喝,偷偷留了下来,喂了他一大半,最后一小口喂了你,哎。”常香枝抱着孩子的手都在抖,偏偏孩子又开始喊渴,脑袋在他胸口拱来拱去,她伸手在他嘴上摸了摸,像是渴极了,嘴上干得起了皮。她倒是有水,可惜拿不出来。在火车上时,她又看见了那片空间,心里隐约知道,那片空间是跟着她的,也仅有她能看见或者使用。香枝心里生生的难受,抬手去池塘里舀水,又担心陈桃她们发现,空间里没有装水容器。她拿湿湿的指尖,放到孩子嘴上。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舔了下,湿润润的,孩子犹不自觉,小舌头嗒吧嗒吧,喉咙发现吞咽地声音。“他怕是饿坏了,做梦都在吧嘴呢。”陈桃摸摸孩子的小脑袋,怜惜不已。“呵呵,是的。”常香枝掩饰地轻笑,看来是渴极了,她点了点孩子的嘴巴。咦她心里一动,指尖好像在自动出水,她拿开手。孩子不愿意,抓了她手指再次吮了起来。她身体没动,心脏狂跳,这次她清晰地感觉到指尖湿润的水流正朝孩子嘴里而去。怎么回事,她脑袋有些懵,大约过了半分钟左右,孩子好像是喝够了,解了渴,脑袋窝在她胸口再次睡了起来,这次她听得出来,孩子地呼吸平稳了许多。她有些激动,身体不自觉地朝角落里歪了歪,陈桃以为她抱着孩子不舒服,给她让了些位置。常香枝求之不得,她一手抱孩子,一手撑在额头上,心里想着水,指尖放在唇上,细细地水流进嘴里。果然可以靠意念取水,她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小小的吞咽几口止了渴完事,生怕旁边的人发现她的异常。闭上眼睛的香枝,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池塘里的水,手指是明显的湿意,池塘里的水很清甜。而且她发现这片空间,只能靠意念进入,身体好像进不去。睁开眼,眼前还是黑黑的车箱,汽车在颠簸地山间路上,飞快地行驶,车箱摇来晃去,坐在里面很是难受。陈桃她们好像又睡了。香枝无聊,玩心大起,再次闭上眼睛,又进到那地方,她抓了把地上的黑泥,睁开眼睛,手中的感觉很清楚,鼻尖是泥土特有的土腥气。香枝把土放回去,咧起嘴角无声地笑笑。心里无端后悔,早知如此,她应该在那空间里多放些吃的用的有备无患,肚子空空地感觉实在太难受。她两辈子读的书都不多,却记得谁说过,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片空间给她绝处缝生的希望。她乐颠颠地沉浸在这么个可以放松的地方,在空间内四处蹦,晃了一圈,地挺大,到底多大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