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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的亲切与不舍,即使第一眼,她心里就呐喊着,他一定是她的亲人,很亲的人。“你伤在哪里,我先帮你处理伤口?”香枝见他神色痛苦地抚住胸口,香枝伸手去探看。他推开她的手,强装坚强:“没用的,是枪伤。”香枝抚住嘴,泪水猛地从眼眼里滑了下来,她急快地转身,在房间里翻找医药箱。第二章阴谋而房门外,客厅大门被推开,进来四五个黑衣男子,阳台上地男子转过身,看了眼来人,朝客厅里的女子吩咐道:“进屋里去。”女子笑着点头,在男人转身的时候,推香枝卧室的门,发现反锁了,她轻轻敲门。房内香枝找药地手一顿,朝衣柜里地男子看去,对方点点头。香枝忍了会,见门外的人一直不死心,对男子打个手势,重新关上衣柜门。“你来做什么?滚。”香枝冷声喝斥,手抵在门口不让她进。“可不是我要进来,是海哥让我进来的。”女子娇笑一声,推开香枝,挤身进屋。“刘珍昵,你真丢女人的脸。”香枝讥讽道,她走到衣柜前蹲下,伸手从衣柜底下取出一只鞋盒,翻找着里面藏起来的遗物,边找边讽刺房中的女子,“生为师长的千金,不自尊自爱,反而十几年如一日的做人小三,你真给你父亲长脸。”香枝恨她,语气自然刻薄,她低头将手里拿着的一只旧福袋,挂在脖子上。这是她自小戴在身上的,近几年因福袋有些磨损,她怕把它弄环,便拿下来了不再戴。福袋是手工缝制,里面放了一枚月牙形玉片,她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从小,她就记得要保存它。“没办法,谁叫我爱他呢,你倒是很得意,可惜,你很快就得意不起来。”刘珍昵不以为耻,神态得意,悠闲地坐到床边打量着房间四周。“你知道吗,我家也有一张床,很漂亮的大床,是海哥专门从国外定制给我的,他说他喜欢紫色的床单,我特意从商场里挑了十几款紫色的床上用品,每次海哥来找我,我都换着用。”香枝嘴角扯了扯,看着面前这张明明嫉妒得发狂,却只能用言语挑衅她的女子,目露同情,如果是几年前,她跑来说这番话,自己只怕真坐不住。但当一个人不再在乎,心如止水,她的话除了让自己恶心外,已然生不出其它的情绪。“恭喜你,你喜欢的话,继续用,不用还,连~同~男~人。”“你”刘珍昵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坏了,粉脸扭曲,气极地伸手指着她。她急急喘了几口气,神色森冷怨毒,她突然收回手,嘴角咧开,笑得一脸讽刺,她得意地开口:“真令我意外,希望你是真豁达,你以为海哥为什么娶你,傻瓜。”香枝冷笑,“彼此彼此。”这时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香枝沉下脸,想着躲在衣柜里的人,心里越发急了,家里居然还有其他客人,杜小海搞什么鬼。她想站起身去看,刘珍昵拉住她,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声。眼睛里夹一丝疯狂,嘴角地笑意止都止不住,她说:“别急,你马上就会知道原因,希望你还能保持淡定。”香枝眼角略过衣柜,故做淡定,站在床角没再往前凑。刘珍昵讽笑,抬手抵在门边轻声道:“你听。”房门外传来杜小海低沉的声音,“找到了吗。”另一道陌生而沙哑地男声响了起来,很是气愤道:“找什么,那小子滑不溜手,折了我们不少人,半道给逃了。”“那现在怎么办?”杜小海的声音听起来很烦燥。“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还来这里找你,这不是和你商量嘛。”陌生男子语气软和了些,自己事没办成,人手损失过大,想要的东西连个影子也没见着,他都急得快上火。“杜哥,咱们合作了那么多年,一番辛苦不能白费,如今既然找不到那小子,你这儿还有个姐儿在,咱想想办法,吊那小子上勾如何?”陌生男子提议到。杜小海吸着烟,脸隐在烟雾里显得越发莫测,香枝,虽然早就知晓有这么一天,他的心如刀割一样痛,终究是舍不得。而房间里地香枝心弦倏地紧绷,握着脖子上福袋地手微颤,门外的人居然是为她而来,还打算拿她做诱饵,若是他们知道自己想要的人就房间里,那,后果不堪设想。“哈哈,怕了吧,常香枝,你说你,咦~好浓的血腥味?”刘珍昵说着说着,鼻尖动了动,看了眼前的常香枝,她以为是常香枝来了月事,鄙夷地瞪了她一眼,不屑地一偏头,视线突然落在衣柜前地上几滴猩红的血迹上,偏在这时,衣柜里又滴下一滴血,她震惊地睁大眼,指向地上。香枝脸色一白,回去看去,慌乱间,她打开门,一把将刘珍昵推了出去,很快,门外响起刘珍昵地惊叫声。“常香枝,你给我出来,你敢在房里藏男人。”刘珍昵气怒不已,接着又是她地告状声,“海哥,她房间里有人,受伤了,还流血,我看到了。”门外陌生的男了交换了个眼神,领头地急声道:“会不会是那小子?快撞门。”香枝快速将门反锁,回头喊衣柜里的人。那男子跌跌撞撞从衣柜里出来,冲香枝喊道:“快来帮忙,把床推过去抵住门。”香枝急得不知所措,一时又慌又怕,听了他的话,去推床,可那张床是实木的,男子受了伤,她是女子,力气小,大床根本推不动,而门已经被敲得“砰砰”直响。杜小海在外面使劲地扭门锁,吼着让香枝开门。香枝理也不理,索性去拖梳妆台。等梳妆台抵住门,她将两只床头柜也搬出过放到门边。她人抵在门后的两只床头柜上,急得喊坐在地上喘气的男子,“快拿我的手机报警,找警察救我们。”男子叹气,仿佛痛苦,仿佛是释然,他脸上满是苦涩与嘲弄,淡淡道:“没用的,忘记你丈夫与他的好岳父是干什么的吗,落在他们手里,只怕比死还不如。”香枝喉头一哽,难过得不能自已,泪水模糊了眼眶,她低泣出声,害怕地问:“为什么,我们做错了什么?。”一切发生的太快,她都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本该是去机场的路上,如果不回来,不,不回来,她将永远不知道,这世上,她还有亲人存在,她并非是后悔回来,而是,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残忍,她还有好多话想跟眼前的人说,为什么不多给她一点时间。男子没有回答,眼眶涨得难受,他仰头靠在床上,反而哑着嗓子问:“你怕死吗?”死,香枝一愣,转而涩涩一笑,道:“不怕的,只是有好些话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