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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私下和媒体说话。他会先把我的工作稍微调整。现在,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不敢上微博,也不敢看评论。我就只是静静的瘫坐在沙发上发呆。六年前,我才十九岁,当时我是一个舞蹈学生,刚签约了一间经纪人公司。那时候我家逢巨大变故,我一夜之间变成举目无亲。我那微薄的学员津贴,根本付不起房租,无家可归。我唯一的朋友范晓敏也离我而去越洋留学了。当时严华是公司的合约模特,他已经薄有名气。严华知道我的状况后,他提议我住到他家。“晶晶,我家有两个卧室,不如你暂时住进来,日后你有能力才搬出去?”“而且,我常常出差,其实你来住也可帮我看门。”我似乎别无选择,于是我便秘密地住进了他家。严华是个内敛勤奋的人,除了抽烟抽得有点凶,几乎没什么缺点了。他个子很高,角子脸,廋身材,完全是个天生的模特儿架子。加上他冷峻的眉羽,给人一种清高神秘的感觉,所以在模特界渐露光芒。他对我照顾有加,体贴入微,我和他住在一起不久,我们便不知不觉的成了恋人关系。我们跨过一般恋人的暧昧期,就直接进入了同居关系。当时我们都在事业上打拼,所以我们很低调,人前人后我们都当作互不相识,像两个河水不犯井水的人。我们都没有在公司登记真实地址去掩人耳目,那时候我曾匿藏在他车的车尾箱,也有很多次经过家门而不入的经历。我曾几何时觉得自己爱得有点悲微。严华说我脚头真好,他和我在一起后,他多了很多演出机会,而且知名度愈来愈高。于是我们在一起的机会更少,见面更难能可贵。他说这是他的冲刺期,要我忍耐一下,给他时间去奋斗打拼。我决定我会做好他背后女人的角色。如果他是天上的月亮,我会是他身边环绕的一颗星星。接着我也开始了舞蹈表演的节奏。我接了一个在美国拉斯维加斯的登台表演,是一个香港歌星的伴舞。他需要一个身材突出的女伴舞,于是我被选中了。这是我第一个海外的通告,而且收入相当可观。我日以继夜的采排和练习,我和严华几乎整个月都没有见过一面。我临出发到美国前他也刚巧有登台活动,所以我们只能在电话中道别。或许是小别胜新婚,严华居然在我表演煞科的那个晚上,出现在拉斯维加斯的大剧场找我。我很感动,热情的拥吻着他。因为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香港的艺人和表演者,他们认不出严华,当然也不会知道我这个舞蹈表演的无名氏。于是我们愉快的在拉斯维加斯渡过了一个浪漫难忘的假期。严华在一间华丽的餐厅,送我99支红玫瑰,单膝跪地递上一玫款式简单的钻戒,向我求婚。“晶晶,虽然我们一起才半年,可我已经认定了你。请你把下半生交托给我,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爱你一万年。嫁给我好吗?”我眼睛闪烁着泪花扯着嘴角笑着点头。哭了,只是感动;笑了,皆因幸福。婚姻是一个承诺,当时我深信面前的男人是我的将来、我的一切。翌日,严华计划在拉斯维加斯赌城领证。我们先到了民政局现场填结婚申请书,办理结婚的地方全年365天无休,由早上8时营业至晚上12时,果真是闪婚秘婚结婚的好地方。我们再到办理台把结婚申请书交给职员,然后付费,五分钟后,就拿到一张结婚许可证和一张写着注意事项的红色纸条,之后我们在附近一带找了一个教堂申请结婚证。在教堂里,我和严华都只是穿着便服。本来我俩对仪式是没有什么要求的,但是那位牧师上来后,实在是太有感觉了。他念了一段电影里常看到的歪果仁结婚词,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语调还是氛围,最后当他说“Inowpronounceyouhusbandandwife,andhopeyou\'llbebothveryhappy”的时候,一阵鸡皮疙瘩想飙泪的感觉油然而生,哪怕到后来我和严华分居后回忆起来,还是觉得印象深刻,难以忘怀。从求婚到正式办理结婚领证,前后不用一天的时间。我就突然成为了严太太,感觉很奇妙。可我这个新晋的初归人.妻,结婚第二天就要和夫君分道扬镳乘不同航班回国,继续我们不见光的地下情。我们的婚后生活其实和之前没太大分别。后来我问严华,问他为什么要突发和我结婚。我从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感觉是:他可能是一时冲动。也可能因为爱。亦有机会因为满足他的占有欲。严华的工作量愈来愈大。他常常出埠,我们聚少离多。我的存在价值渐渐变得可有可无,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彷似很害怕和我待在一起。他怕被发现、他怕狗仔,他变得草木皆兵。他租了一个工作室,就算不出埠也很少归家,他归咎于工作太忙。我不可去找他,在外就算见面都要装作不认识、不熟悉。他没有背景,由借借无名到现在炙手可热,实在是得来不易。作为妻子,我默默承受和忍耐,毕竟我也是这个圈的人,我明白这个圈的规则。我无悔无怨的等待。他廿五岁生日那天,他告诉我他在工作室有工作,于是我买了生日蛋糕,打算夜潜到他的工作室给他惊喜。他的工作室是个一个客厅一个卧室50平的公寓。我鬼鬼祟祟的在门外探头探脑,然后偷偷溜进了他的房子。此时,客厅开着灯,但空无一人,卧室关着灯似乎没有人在内。突然,我听到卧室内传出女人的呻.吟声,然后我听到:“华华,你很利害,很舒服啊,不要停不要停啊!呵呵呵呵,真爽啊!”“Darling,你喜欢就好了。”那是严华的声音。作为一个女人,我立即意会到此刻的状况。我抖着手把卧室的门轻轻推开,我看见严华压在一个有点年纪的女人身上。客厅透进去的光线把激情的二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严华看到我,他迅即命令我把门关上在客厅等他,然后他跟身下的女人说:“她是我的助手,不用理她,我们继续。”我关上门,瘫痪的坐在地上。晴天霹雳,我顿时感到天转地旋,接着我情绪崩溃般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我的哭声被房间内的呻.吟声掩盖着,我理智的觉得我实在不能再这样待下去,然后气喘吁吁的离开了这个鬼地方。那个晚上,严华没有找我。他没有回家,也没有给我一通电话。我是哭累了睡过去的。当被开门声吵醒,这时已是清晨,东方既白,暮夏的光线,偷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