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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南淮峥就派了一个人跟着芜忧,有什么紧急情况赶紧告诉他,没想到还真让他把自己的作用发挥了出来。芜忧点头,没有说话,她现在除了秦珩意外的事情全都不感兴趣。到了南淮峥家里,芜忧迫不及待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乔思给她倒了一杯水,坐在她旁边安慰她:“他现在不肯为自己辩解,所以被判刑的的话,有可能是三五年以上,所以,你要去劝劝他,让他为自己辩解,或许有可能无罪释放。”听了乔思的话,芜忧心里慌乱不堪,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抖个不停:“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秦珩是以过失致人死亡罪被判入狱的。死亡的人是他的舅妈,在八年前。秦珩在十岁的时候由于车祸丧失记忆,被一家孤儿院捡去,孤儿院为他登报寻找家人,没想到登报信息被他舅妈率先看到,她为了侵占他那一部分股份对家人隐藏了这则新闻,并去孤儿院和孤儿院院长合谋隐瞒了秦珩的真正身世。失忆的秦珩就这样被留在了孤儿院,一直生活了五年。五年后,在机缘巧合下,他又恢复了记忆。在他失忆期间,舅妈曾多次到孤儿院来找院长,她明明知道自己就是她的亲外甥,却每次都像陌生人一样对他视而不见。他猜到舅妈和院长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于是便装作以前的样子,等待舅妈再次来到孤儿院。就这样等了半年,舅妈终于出现。他想尽办法在舅妈没有去到院长办公室之前混了进去,藏进了文件柜里,那时候的他很瘦小,藏进去轻而易举。于是便听到舅妈和院长的对话。“最近,他没想起什么来吧!”是舅妈的声音。“没有。”院长的声音有些消极。“那就好,这是这半年的捐赠,半年以后我再过来。”秦珩听到好像有重物砸在桌子上的声音,猜测那应该是一摞摞的人民币了。没想到她居然做的那么谨慎,宁愿抱着一大袋子现金亲自送来这里,也不选择电子转账。然后他听到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应该是舅妈要起身离开。“丁夫人。”院长叫住了她,她的语气有些为难:“尤里早晚会把以前的事记起来的,到时候他还是会回家的……”“怎么?心虚?那就别让他记起以前的事。”“您的意思?”“我记得含铅的食物对人脑损害很大。”“您……您怎么能……”院长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吃惊很害怕。“秦……尤里和孤儿院所有孩子的生路你选择一个吧。”舅妈淡淡说完这句话就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了办公室。躲在柜子里的秦珩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不可谓不震惊,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避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那时候的他没有任何势力,没有任何能力,就连活下去都异常困难。于是他找到了江如风江如雨两兄弟。江如风和江如雨在孤儿院里是有名的坏孩子,孤儿院里每一个小孩都受到过他们俩的欺负,有些屈从与他门邪恶势力的小孩就跟在他们后面成了小跟班。有些不愿意和他同流合污的小孩就投靠在秦珩那里,所以,从小到大,秦珩和江如风江如雨两兄弟的关系势同水火,但是那也仅仅只限于小孩子之间的仇怨,并没有深刻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听到舅妈和院长的那一番话之后,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恶人自有恶人磨,既然自己没有能力去对她做什么,那干脆做一个恶人,暂时摒弃良知,用坏人的方法去对付她。对做坏事最有经验的当然要数那两兄弟了。秦珩对他们许诺,如果自己成功回到嘉恒集团,将会付给他们一定的报酬。即使不是那么相信秦珩的话,但是两兄弟还是决定试一试,反正没什么坏处。于是几人密谋了一个很简单的坏点子——装鬼。三人使出一切手段,在秦珩舅妈身上上演了几次灵异事件,晚上扮演秦珩的父母的鬼魂在她窗前晃来晃去,埋怨他对秦珩做的坏事。所谓,做贼心虚,那段时间,舅妈的精神状态很差劲,甚至经常跑去看心理医生,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灵异事件仍然是层出不穷。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她出于害怕被鬼魂报复的心理,把秦珩带回家以弥补自己作的恶。只是没想到,他们用力过猛,导致舅妈精神状态不正常的情况下开车飚出了家门,然后在马路上出了车祸,没有抢救过来。她临死前对秦珩舅舅交代了前因后果,舅舅和舅妈不一样,他还算是一个公正的人,没过多久,秦珩就被接了回去,但是舅父也只给了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剩余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都被卖到了各个股东手里,后来他所拥有的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是他这么多年一点一点收购回来的。秦珩这次之所以会坐牢,就是因为邢友倩联合江如风江如雨兄弟两个的联合举报。邢友倩,估计是爱而不得,宁愿毁掉吧。……监狱里的会面室里,芜忧见到满脸憔悴的秦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瘦了很多很多,唇周是一些密密匝匝的青色胡茬,头发也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要是没有眼睛里因为看到她而闪出的一抹亮色,她几乎不敢认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少年是自己的那个清隽帅气的秦珩,有着温暖笑容的秦珩。芜忧心疼地紧紧握住他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喉咙里哽咽地说不出一句话。秦珩伸出带着手铐的双手去为她擦拭眼泪:“别哭了,我会心疼。”芜忧平复了心情后才问他:“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我问过律师了,你当时并没有满16周岁,可以不用承担法律责任。”秦珩笑了笑:“我应该受到惩罚的。”芜忧摇了摇头:“惩罚有很多种,出去做善事比你自己呆在这里受苦有意义多了。”秦珩没有说话,芜忧知道他有点被自己说动了。“你忍心让我在外面等你那么多年吗?即使你是十年二十年我都会等你,但是你忍心让我等你吗?”秦珩心里一震,再次抬起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摇着头:“我不忍心,不忍心。”秦珩的最后一次开庭辩护非常顺利,只要找到院长证明秦珩离开的时候不满16周岁就可以无罪释放,院长出于良心的谴责自然是愿意帮这个忙的。秦珩被无罪释放的那天,芜忧就站在法院外面的台阶下站着等他,站在阳光里,温暖而明亮,像一簇闪亮亮的希望。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是结局了,这一个文写的好辛苦,大纲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