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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添:这两天你怎么都不理我了,好伤心啊。芜忧: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好,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仲添:分了不就好了。芜忧:啊,你真的要分手吗。仲添: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仲添:宝贝,我已经分手了。芜忧:啊,真的分了吗?仲添:现在我们可以见面了吗?好想抱抱你,亲亲你……芜忧:你真的分手了吗?仲添:真的,宝贝,是真的,还用我给你写一份我们俩的分手说明吗?芜忧:不用啦,我相信你。仲添:那我们什么时候见面,好想你啊!芜忧:那明天中午十二点我们在西河公园的西南角见面吧。……芜忧看了看手表,十二点二十分!她把手机还给魏青洲:“这个人不是我,我前两天手机丢了,我们班好几个人都知道,不信你可以去问。”说完,她也不管魏青洲相不相信转身跑开了。而此时,西河公园的西南角的树林里,两个男人正在互相奋力殴打着。作者有话要说: 问:世界上最不忠心的是什么答:是钱,说好的一起出门,然后它就不跟你回来了问:世界上最衷心的是什么答:是rou,怎么甩也甩不掉扎心了??゛☆、你觉得我可怕吗仲添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等他站稳,又被秦珩一脚踹倒:“你这种人渣,不配喜欢小忧。”“我x,秦珩你心理变态吧。”仲添从地上爬起来,趁秦珩不备,猛地冲向他,把他扑倒在地,接连在他脸上砸了几拳。秦珩用膝盖把他顶开,一个翻身,又把仲添压倒在地上,也向他的脸上打去。仲添使劲推开他,从地上一跃而起,他冲向秦珩,在他腹部接连挥了几次拳头。秦珩被他打得佝偻着腰,于是他就势用头抵着仲添的腹部,把他推的连连后退,直到仲添被一颗树挡住,再也退不动。秦珩抬起头来,也照着他的腹部狠狠捶下去。仲添被打的直不起身,他顺着树干滑坐下去,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他抬头看着秦珩,一脸的不服气:“秦珩,你……TM你先用芜忧的号……来勾引我,你骗我就算了,现在你还TM打我,你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秦珩蹲下身来,他用手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蔑视地看着仲添,然后把手上的血抹到了他的身上:“看来你还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打你。”仲添没有说话,他盯着秦珩,眼神愤恨。秦珩继续说:“去年那个说小忧在酒吧陪酒的帖子,知道是谁发的吗?”“我TM……我怎么知道。”“哼,”秦珩冷哼一声,用手指捏着他的下巴,逼着他正视自己:“是你的女朋友,魏青洲,你知道她为什么污蔑小忧吗?因为你喜欢小忧。你觉得你有资格喜欢小忧吗?”说到最后,秦珩狠狠把仲添的脸扔出去。仲添一个趔趄,摔趴在地上。“KAO。”仲添狠狠把嘴里带着血丝的唾沫吐在地上:“就为了这么点事,你TM你至于吗!”秦珩突然笑了,眼神变得阴鸷:“这么点事!在你看来这是这么点事!看来你被揍得太轻了。”秦珩站起来,冲着仲添的腹部又狠狠补了几脚,直到他再也没有还击之力才住了手。……“喂,小忧,放学后到顶楼来。”。“有什么事吗,为什么去顶楼?”“先别问,你来就行。”“好。”……“咦?我手机怎么在你这里。”“哦,你之前掉落在我车里了,我刚发现,还没来得及给你。”……芜忧想起之前秦珩约她去顶楼,他自己却没有出现,想起自己的手机其实一直都在秦珩那里……原来,原来他一直在布局。她想打电话问问秦珩在哪里,结果掏出手机才记起自己的手机刚从秦珩那里拿来,还没有充电,于是她不再犹豫,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西河公园而去。到了西河公园,两人都不见人影,本来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会见到他们俩,这种情况也在预料之内,芜忧转身刚准备走,忽然觉得树林里好像有一个人在躺着。她又转回身,朝那个身影走去。那个人躺在树下,脸上有好几处淤青,还有几处破裂出血的伤口,他半闭着眼睛,嘴唇蠕动着,喊出了芜忧的名字:“芜忧,救我。”“你是仲添?”芜忧从来没见过仲添,所以不认识他。那个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半闭着的眼睛好像也只是在勉力的撑着。她赶紧从他身上翻出他的手机,拨打了紧急电话。……芜忧来到秦珩的公寓,敲门后,很快有人来开门。秦珩站在门口,此时他脸上的伤还没有处理,干涸的血渍在脸上横七竖八地交错着,嘴角眉梢都是淤青,看起来很可怕。原本芜忧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人可能不是秦珩打得,可是见到他满是伤痕的脸的时候,她那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但是她还是想听他亲口确认一下:“仲添是你打得?”秦珩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为什么?”“因为他对你有非份之想。”秦珩说着转身走进了屋里。芜忧跟过去,站在他面前,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神情忽然变得凛冽,他曾经用这个手机和仲添聊天,迫使他和魏青洲分手:“可是是你先招惹的他。”看到芜忧拿出自己的手机,他就知道她肯定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他微微皱眉:“一年前你被魏青洲抹黑的帖子就是因他而起!”芜忧虽然意外他知道那件事,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当时自己是不在乎,所以并没有去查,现在秦珩想知道始末,随便一调查就能知道了。芜忧心里一下就变软了,这样为了自己的秦珩,让芜忧感觉很心疼,为了保护自己珍爱的东西,可以为之付出惨烈的代价,像一个固执倔强的孩子。她的声音也变得软了下来:“你知道你把他打得脾脏破裂吗?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的话,他可能会死在那里?”秦珩皱眉,眼里闪过一丝惊愕:“我不知道,我以为只有普通的外伤!”……芜忧帮秦珩擦掉脸上多余的血渍,又慢慢帮他上药。秦珩看着她:“你觉得我可怕吗?”“你知道在送仲添去医院的路上我在想什么吗?”芜忧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想什么?”给他上完药,芜忧蹲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缝隙中整理着医药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