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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笑容更是在看见谢初辰高高肿起的红唇时,褪得一干二净。这一顿饭,萧晚和谢初辰吃得甜甜蜜蜜,季舒墨却在一旁食不下咽。望着萧晚一脸温柔地牵着谢初辰回梅园,季舒墨的心轻飘飘,空荡荡了起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自从萧晚和谢初辰互诉心肠后,萧晚立刻把谢初辰房里的软榻撤去,晚上睡觉时,兴兴奋奋地摸上了谢初辰的床,厚颜无耻地抱着谢初辰睡觉觉!只是抱着抱着,萧晚觉得还是以前rou嘟嘟的小初辰抱起来舒服,不由由衷地感慨:“初辰,你太瘦了,最近养伤要多吃点!”萧晚贼贼地想:主要胖乎乎的摸起来舒服……抱起来有rou感!以后推倒起来,嘿嘿……今天被萧晚感动得稀里哗啦,大哭多场的谢初辰,红着肿肿的双眸控诉地说:“但妻主,你说我重,一个顶两……还说……”一想到当年萧晚的毒舌,谢初辰就气哼哼的。他一扭屁股,把被子一卷,滚到了墙角。萧晚厚着脸皮凑近,热乎乎的身子钻进了谢初辰的被窝里,将满脸通红的他抱了一个满怀。“初辰,我错了……你娘说得对,胖胖的有福态……以后,我要用一辈子把你养胖……让你吃吃吃,生生生……”“那不是在养猪吗……”谢初辰嗔怪地白了萧晚一眼,但很快,他红着脸,扭着身子惊叫道,“妻主,你的手在碰哪?”萧晚一脸正色:“初辰,你的臀部伤势迟迟未好,是因为淤血未散,需要多多按摩活血化瘀。”“但你摸的地方没有受伤!不、不要……乱碰……”“是吗?”了解谢初辰的心意后,萧晚早就褪去了正人君子的柳下惠,一脸无赖地凑了过去,“多摸摸,以后好生养。”第二日清晨,谢初辰是在萧晚温暖的怀里缓缓醒来。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双腿纠缠地缠绕着。萧晚的睡颜近在咫尺,自己更是埋在她胸前流着口水。谢初辰的脸颊不由开始发烫,连忙悄悄地伸出手,想将萧晚胸口的口水印毁尸灭迹。只是当他拿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擦的时候,萧晚忽然笑眯眯地睁开了眼:“初辰啊,你还说我无耻下流趁机偷摸你,你看看你,竟然对妻主我袭胸!”“我……我……”谢初辰有口说不清,却见萧晚舒舒服服地躺倒,嗯嗯啊啊地说,“既然想摸就摸吧……恩恩,用力一点……会比较舒服。”“妻主!”谢初辰惊吓地缩回了手,羞怒地掀了被子就要下床。谁知,却被萧晚一把握住手腕,轻轻一拉就落回了她的怀里。甚至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身子一翻被萧晚扒了亵裤。“初辰,乖~妻主给你上药~!”狠狠地在床上吃了一遍谢初辰的豆腐后,萧晚心情愉悦地亲了亲谢初辰的唇角,利利索索地起身穿衣。谢初辰则一脸惊傻地趴在床上,许久许久都没从萧晚各种无赖的举动中回过神来。萧晚帅气归府后,她所穿的精美直袍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甚至被人妙称为“状元服”,称穿此服赶考必会金榜题名、荣华富贵一生。在多方打探下,众人才知,这竟是谢记衣铺新出品的直裾!好奇之下,不少人前往了谢记衣铺,想一探这直裾之美,甚至有人想买上一两件状元服粘粘萧晚的喜气。于是,冷冷清清毫无客人的谢记衣铺,突然迎来了第一波客人。好在萧晚早有预料,命掌柜和小二们亲自试穿起了直裾,并将前些日子制作的多款直裾一件件展示了出来。而她本人自不必说,穿的仍是昨日那件雪白如玉的直裾。墨玉柔亮的青丝由一支红檀簪子高高挽起,缀着几颗色泽饱满的珍珠。直而长的裙幅如雪似轻泻于地,腰间系着一条缝着梅花纹路的红绸缎,显得身段窈窕,却又修长挺拔。举手投足之间,好似裙摆上的朵朵寒梅含苞怒放着,彰显着气若幽兰的贵气。萧晚只是光那一站,微微一笑,就吸引了不少百姓们火辣辣的目光。而目前京城内所盛传的“状元服”三字是萧晚故意派人在传播的,意图用自己状元的名声,在京城里打响直裾的名号,让谢记衣铺重回二十年前的荣耀和鼎盛!“萧状元。”这时,谢记衣铺门前来了三位身着宫装的俏丽少女,为首的正是女皇身边的贴身侍女陈怡。她微笑地走近萧晚身边,恭敬地福了福身:“这些年来,陛下一直想换一套新颖的常服。本次科举,见萧状元这身直裾十分端庄华美,陛下特命奴婢前来挑选颜色和布料。不知萧状元可有什么好的提议?”今日,萧晚特地来到谢记衣铺,就是为了和几位裁缝商讨下献给女皇陛下的直裾。女皇陛下是东魏众臣民心中最尊贵的人物,若是连女皇陛下都赏脸穿了直裾,那效果可是杠杠的啊!所以当时,萧晚厚脸皮地毛遂自荐了一把。没想到今日,女皇陛下竟堂而皇之地派了侍女前来,这简直是给足了谢记衣铺的面子啊!萧晚乐呵呵地带着陈怡挑选布料,而围观的群众却在瞬间炸开了锅!一时,女皇陛下对直裾赞美不已的消息在京城内不胫而走了开来。不少达官贵族们听闻流言,纷纷赶到了谢记衣铺。在瞧见衣铺内人头攒动时,他们深深地后悔起了先前没有购买直裾,否则必能赶在萧晚之前在女皇面前眼前一亮。于是,当萧晚陪着陈怡挑选布料时,谢记衣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群。众人望着谢记衣铺里所展示的直裾深衣,简直像望着无数闪闪发光的精美珠宝!虎视眈眈、人人疯抢的场景将掌柜和小二们都吓了一跳,同时也让萧晚受惊不小。女皇陛下的名人效应,果然非同一般啊!正当萧晚偷偷窃喜时,腹黑的女皇陛下也正悄悄算计着这位智勇双全的金科状元。不一会,由于顾客太多,谢记衣铺渐渐混乱争吵了起来。见掌柜和小二们都手忙脚乱着,一直在旁默默看店的谢初辰终于忍不住从后台走出,安抚起暴动的人群。“各位客官,请静一静,请有序排队……”见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望来,谢初辰一时心跳加速,有些胆怯地后退了一步。别看他少时刁蛮任性、肆意妄为,敢和人当街对骂,但母亲死后,这些墙头草的风向让他清楚地知晓了人心可畏、人心难测。他也因这三年的艰苦,磨练掉了所有的脾气,并且害怕站在人多的地方。因为每次,他都要面对数不清的辱骂和鄙视,那些轻嘲冷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