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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无双:“哼,你别得意。上次是我没准备,这次看我怎么报仇。”人群让了一大块空地出来,苏无双和夏雨心砰砰砰地开打了,高强华丽的招式引得百姓一阵叫好。斋主找到苏家主:“苏家主,你看这……”苏家主看着两人:“无碍,小孩子嬉闹罢了。”双儿也该受些挫折了。他看着夏雨心的武功招式,强大正统的武学,小丫头不简单啊。斋主:“……”那可是无忧公子啊!我这是担心你闺女被揍而已。李玉郎坐在他爹旁边,悄悄对他说:“苏无双这次踢到铁板了。”李富贵瞥他:“你就是这样被揍的吧。”李玉郎:“……”这啥亲爹啊,专门煽他的痛脸。两人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结果自然是以夏雨心胜利结束。苏无双这次用了全力,还是输了,心里挫败。夏雨心得意:“怎么样,心服口服吧,快叫声老大来听听。”苏无双气哼:“你想得美。”夏雨心:“不服来战啊。”“打就打,谁怕谁!”沈竹尘在一边着急:“你们……”别打了……“闭嘴!”异口同声。然后,两人相视一眼,都笑了出来。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蛮任性,心直口快,一样都不少。却也都是心胸宽广的人,输了就是输了。萧庭月也笑了。苏无双跑回苏家主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把头埋在她爹怀里。声音有些委屈:“爹,我打不过她。”抬起头坚定道:“不过,有一天我肯定会超过她的。”苏家主摸摸她的头:“我的双儿长大了。”许多年以后,沈竹尘已经成了名满天下的神医,却仍记得这一夜。记得那些歌声,记得嘴硬心软的老头的故事,记得两个美丽的姑娘一笑泯了恩仇。当夜,百姓们都安心地住进了新盖的房子里棚子里。夏雨心的图纸上,有加了又多了许多标注。当夜,一份万人书合着一封信被快马加鞭送往了帝都。数日后,被送进了长公主府。翌日,先帝东方昊最宠爱的长公主多年后再一次进了宫,把信呈与年轻帝王。帝王震怒,下令彻查。东方皓月看着多年未见的长公主:“大姑姑,是她寄来的,对不对?”只有她才能轻易见到长公主,也只有她才知道,这封信由谁呈最合适。东方昭华看着已经登上帝位的侄儿眼中的希冀,心中叹了口气。“皇上,忘了她吧。那样,你会快乐一些。”说完,转身离去。东方皓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见她要走,急道:“大姑姑,你还不能原谅皇爷爷吗?”东方昭华停住脚步:“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东方皓月和她都是被那个人选中的人,他给了他们无上的尊贵和荣华,也让他们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呵,什么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昭华长公主,什么帝王天命。总有一天,东方皓月会明白,他们,都只是可怜的人罢了。数日后,信中所言被查属实,平静多年的帝都迎来了一场腥风血雨,权利重新洗牌,这也是后世史书中,青云大帝登基后最重要的一次集权。御花园里,东方皓月看着她最喜欢的木槿花,心中问着同萧庭月一样的问题:为何要那么尽力地去帮助灾民呢?因为他么,因为这是他的天下吧。东方皓月笑了。果然,不管她在哪里,都能让这个天下更加美好。当日,一封嘉奖圣旨被送往了江南。此为后话。且说苏城,城外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的荒芜。荒地被开垦了大半,一场春雨,已经长出了嫩绿的幼苗。无数的房屋被建了出来,错落有致。屋中,已经不只是住的地方,有绣娘们在做绣品,有壮汉在打铁,有大夫在治病,甚至有教书先生在教导孩子们。他们所得已经不仅仅只是食物,可以换所需要的任何东西,甚至钱财。只要你想做,就有事情给你做,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就可以买房买地。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俨然一座新的城镇。苏城对面的山上,数百米的一段距离,已经比旁边矮了许多。不仅树木被砍完,连山石泥土都被移了去盖了房子。山上,无数的人在凿着山石,他们的目标是把这是山石移开。萧安举着家主的游龙宝剑站在山顶,不时地挥动宝剑开山劈石。劈开的山石被运往山下,建成坚固的房屋。游龙剑削铁如泥,不想有一天竟会被用来凿山!萧安颤悠悠地捧着游龙,担忧着,不会被砍折吧。游龙剑:老子是神器!又过了十数日,这注定是被苏城永远记住的一日。苏城外,一阵欢声震天。百姓们看着沟渠中引进来的水浇灌进开垦出的田里,笑着叫着。李玉郎等所有参与这些的苏城人也欢呼雀跃。他们,好像完成了一个了不得的工程。萧安靠在路边,看着像被从中间斩断的山脉,看着中间通往河边的平坦大道,大道两旁的沟渠,看着众人脸上的笑容,心中腾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成就感。摸了摸游龙宝剑:兄弟,值了。苏家主李富贵等明白人感慨着,萧家这下,了不得了呀。夏雨心双手抱在胸前,笑得十分开心,大眼如弯月,光彩迷人。这笑容极为惑人,让萧庭月这几日的烦闷之感都淡去了不少,脸上露出了淡笑。有人匆匆跑过来,在萧庭月耳边耳语了几句。刚刚出现的笑容瞬间消失,脸上黑沉不见底。两人很快离开。这一切都落入了夏雨心眼中,她歪了歪头,跟了上去。作者有话要说: 建城的事情告一段落,接下来,萧家的事情慢慢进入高潮。第46章养马萧庭月站在马棚里,脸色黑沉。马管事领着几个马仆战战兢兢站在一旁。萧庭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管事:“几日前家主您带了兽医过来后,马儿的症状已经好了许多。昨日都还好好的,不曾想,今日早上一看,所有的马儿都……中毒死了。”马管事有些哽咽,一生跟马打交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心里极不好过。萧庭月看了一圈:“昨日有何异常?”马管事想了想:“并无。我请大夫检查了所有的马草和水,都没有问题。”萧庭月问道:“昨夜谁值夜?”两个马仆哆嗦着站了出来:“是……是小的。”在萧庭月难得冰冷的目光下,那两马仆恨不得跪倒在地上。家主好吓人啊!“昨晚,你们可有看到什么?”马仆甲:“家……家主,昨晚小的们喂完了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