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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她低声说道:“我母亲亏欠他良多,他那边的亲人更是对母亲恨之入骨。其实我也知道,他这阵子在派人寻找我,可我如果出现在他面前,只能是插在他心头的一根刺,还不如这样永远陌路的好。”这话,姜宓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这是她第一次把藏在心底的话坦露出来。王屹点了点头,他轻叹着说道:“meimei自己处理便是。”这时,他又说道:“崔子轩也来了……哥哥得走了,让姓崔的看到我们走得太近,他会起疑的。”说罢,王屹转身大步离去。目送着哥哥离开的身影,姜宓一句话哽在喉中没有吐出来:其实,那人早就起疑了。遥遥看到在众权贵簇拥下走来的崔子轩,姜宓连忙转身就逃,不一会,她便爬上了马车。很快的,姜宓便进了自家院落。她一进院落,众护卫和婢女便列在两侧,躬身等她归来,而姜宓在进入院落后,素来喜欢安静的她便埋首在地理志和邸报等书籍中,把众事远远抛在了脑后。姜宓却不知道,她这些行为,很快便被人收集了呈现在两个人的案前。……柴宗训刚刚进入后院,太监便向他禀报,那两个他看中的小官之女已经抬进府中了。听到美人们已经来到,柴宗训大感兴趣,他脚步加快。刚刚进入安置美人的院落,柴宗训便在一院的莺莺燕燕娇唤声中,看到了那两个含羞带怯的美人。对上这两个端庄秀美的少女,也不知怎么的,柴宗训停下了脚步。柴宗训的身后,一太监低声提醒道:“殿下?”柴宗训皱了皱眉,他挥了挥手吩咐道:“行了,都散了吧,孤就来走走。”转眼,他对上两个既羞且怕的美人儿,温声又道:“你们好生安息,孤有了空闲再来。”说罢,他转身就出了院落。万万没有想到乘兴而来的柴宗训竟突然改变了主意,太监在他身后疑惑地问道:“殿下不满意那两个美人了?”柴宗训皱眉,他不解地说道:“方才在殿中,孤见她们甚是动人,怎地到了孤的后苑,却与孤别的女人一般无二了?”那太监听到这话想了想后说道:“殿下素来喜欢贞静的美人,是不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柴宗训已恍然大悟,他朝自个大腿一拍,说道:“是了,难怪孤刚才觉得那两个新人与别的美人也没什么区别,原来是长相举止相类。”柴宗训负着手,他一边走一边又道:“孤心里窝着火,可又不想去美人儿那里败火,你们随孤走走吧。”“是。”走了一会,柴宗训突然说道:“把王校尉叫过来,孤有话问他。”“是。”不一会功夫,一个年轻的护卫便来到了柴宗训身后。柴宗训停下脚步看向他,问道:“孤昨日让你调查杨氏的日常起居,情况如何了?”那护卫连忙禀道:“已经调查明白了。”他跟在柴宗训身后,一边走一边向他禀报道:“杨氏生活极有规律,每日辰时初起榻,起塌后便进书房看书,辰时末进早餐,已时起召见众手下,与他们交谈行商之事,或翻看帐册。午时午睡一个时辰……”听到这里,柴宗训打断他道:“午时休息?就她一个人休息还是?”那护卫禀道:“那些人说,杨氏好静,一直是一个人休息。”这一下,柴宗训停下了脚步,他猛然转头看向那护卫,说道:“继续说下去。”“是。”那护卫继续禀道:“末时和申时,她会继续召见手下,听他们说起各自的见闻和各地的风俗,申时下三刻用晚餐,晚餐过后,杨氏会沐浴更衣……”再一次,柴宗训打断他的话头,“沐浴更衣?”那护卫是聪明人,马上明白自家殿下想问什么,便禀道:“就是单纯的沐浴更衣,杨氏好洁,沐浴时不喜别人入内,连婢女也经常使开。他们说,杨氏喜欢浸在热汤中一个人寻思事情。”柴宗训过了一会才问道:“一直如些?”那护卫禀道:“自杨氏出现后,一直如此!”“有意思!”柴宗训笑了,他马上说道:“行了,你继续说下去。”那护卫说道:“酉时,杨氏通常会关在书房中看一些书,然后酉时下一刻便会就寝。”柴宗训说道:“孤来猜猜,这杨氏晚上睡觉,也不会叫她那些美貌的护卫入帐了?”那护卫回道:“是。据那些人说,杨氏从来没有叫过任何男子侍寝。”几乎是这护卫的声音一落,柴宗训便大笑起来,他用扇子重重在掌心拍了拍,转向那太监说道:“孤就说了,怎地见过杨氏后,明明知道她为人放纵,可孤却还是见到别的美人都没有兴致。小何子啊,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缘故?”那太监自是不明白,他连忙躬身问道:“依殿下看来,这事到底是什么缘故?”柴宗训哈哈一笑,乐道:“是孤糊涂了,这事你是没办法明白的。”他显得心情很好,又高高兴兴的向周围的人解起惑来,“这世上的妇人啊,可谓是如同世间众花,每一个都有它独特的美丽。不过呢,有一种妇人啊,却是最能轻易的引得男人神颠魂倒,你们知道这是哪种妇人吗?”众人自是摇头。柴宗训哈哈笑道:“这就是那种“假不正经”的妇人。如果一个妇人,看起来不正经,似乎风sao放荡的,可她若这些是强装出来的,被一些真正懂女人的见了,就会心中痒痒百般难耐……”说到这里,柴宗训的扇把朝掌心重重一击,饶有兴趣地说道:“本太子原来还只是打算玩玩,这下倒是真有兴趣了!”不过,想到杨氏在他面前百般作态,却原来是想逼得自己放过她,向来对女人挥之既来呼之既去的柴宗训一念到这点,心里便大不痛快,他冷笑着又道:“不过一个商妇,倒是天借的胆子,连本太子也敢戏耍了!”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差一点就被她骗了过去。……同一时间,崔子轩的院落里,下人也在向他禀报一份一模一样的杨氏起居录。那下人把姜宓一十二个时辰的生活都一一禀报过后,便低下了头去。这时,崔子轩哧笑出声,说道:“一只兔子就算披了猫皮,做的也是兔子的事!”阿五等人自是没有吭声。崔子轩似乎失起神来。过了一会,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阿五挥退众人,凑上前去小声问道:“公子刚才不是……难道还不能完全确认?”崔子轩的声音中有点郁闷,他低低回道:“我摸到她的小腹有一块疤……可阿宓的身上并无疤痕。”这一下,连阿五也楞住了。过了一会,阿五低声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