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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不到,毕竟她不是圣人。“我不知道。”秋灵咬着嘴唇,一切都交给将来再说吧。没理由用还没有发生的事来折磨自己。楚痕微笑着,手慢慢地抚上了秋灵的脸颊。肌肤滑腻,粉白如玉。那种感觉让他陶醉。“不要去臆想那些不开心的事,而忽略了现在的幸福。”楚痕轻声说着。月光下,秋灵的长睫忽闪着,清眸里漾出了温柔的神情。她继续将头埋在楚痕的胸前,体会着从未有过的脉脉温情。微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而楚痕的心也渐渐地狂野起来。美人在怀,耳鬓厮磨,此时坐怀不乱好像和他楚痕没什么关系。相反,他全身的血液在奔涌,冲动在撞击着他的欲望。他不能自已地捧起秋灵的脸颊,guntang的嘴唇像干涸已久的土壤,迫不及待地需要甘露的滋养。而秋灵,则闭起了双眼,娇艳欲滴的红唇在月色下是那样的妩媚动人。“嗷。。。嗷!”一声声凄凉的长啸传来,仿佛暗夜里凭空出现的炸雷,惊得秋灵忽地睁开了眼睛,推开了就要成为野兽的楚痕。“是云大哥!”秋灵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惊讶地说。云望天还从没有发出过这样悲怆的叫声,像狼,更像一只发疯的狼。楚痕身体里奔涌的热血全都往脑袋里冲去,此时他只想把云望天按在地上踩啊踩,顺带问候他十八代祖宗。什么时候嚎不好,非得在这个时候?要是他楚痕就此落下个那啥毛病,他非活劈了那表率!“你快去看看吧。别出什么事。”秋灵担心地说,兀自从楚痕地怀里挣脱开来。起身,整理衣服和头发,一副缠绵到此结束的状态。楚痕尴尬地咽了口吐沫,仰头呆呆地望着月色中秋灵那曼妙的身姿,从心里发出一声不亚于云望天的狂吼“表率!你大爷的!”“我去找桃儿,她刚才睡着了。我去守着她。”秋灵嫣然一笑,自顾自地往湖边走去。楚痕叹了口气,懒洋洋地站起身来。远处,月兰坊倒塌的房舍凌乱不堪,云望天的叫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他瞅了一眼旁边的残树断柳,猛得抽出“悲秋”用力一劈。“表率!你赔爷!”。。。。。。云望天坐在一块石头上,手里提着一只小酒坛。脚边是十几只空空的酒坛子,前面的地上还码放着几十只。他举起酒坛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大口酒,多半都顺着嘴角漏了出去,洒在了衣服上。那身傲然于世的云宗仙衣,此时已是泥点斑斑,根本看不出一分一毫的华贵和尊崇,胸前金线绣着的大朵浮云已然混杂在酒水污渍之中。“你看你这副德行!”楚痕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用刀对着云望天指指点点。云望天放下酒坛,醉眼看着楚痕,目光散乱,神情木讷,除了是个醉鬼。。。还是个醉鬼。“嘿嘿。。。”他僵硬地笑着,脸上的肌rou在抖动。简直比哭还难看。“你的剑呢?”楚痕咄咄逼人地走向云望天,刀尖微翘,他要向这个醉鬼讨回今晚被剥夺的快乐与幸福!“哦。。。在那里。”云望天摇晃着身子,脑袋甩向一边,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啊?”楚痕惊讶地叫了一声。只见“初雨”斜插在泥土里,剑身的寒光早已被烂泥糊住了,哪里还有半点神器的样子。倒很像一把用来从地窖里挖酒的工具。楚痕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云宗的弟子从来都将佩剑作为神圣之物,何况“初雨”乃是云宗三大神剑之一,而云望天还是云宗的执事大弟子。半晌他才愣愣地训斥道:“你可是修仙界后辈的表。。。”“婊~子!”云望天哈哈大笑,挥舞着手里的酒坛,癫狂地仿佛是一个市井浪徒。他醉醺醺地站起来,脚步趔趄地走向楚痕,拍着楚痕的脑袋说:“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就是婊~子!被别人捏在手中毫无反抗之力,唯唯诺诺地求生却还是被人欺负,陪着笑脸应承还要提防着不知从何处泼来的脏水。甚至我都不能有自己的主张,更别说能护住心爱之人了!你说我是不是像婊~子一样?”楚痕咧着嘴狠狠地将云望天的手挡了开去,那一掌掌拍在他的头上简直就像在拍瓜,震得他脑仁儿疼。云望天被楚痕带得差点儿摔倒,好不容易才站稳了。他晃悠着身子一伸大拇指对楚痕说:“你才是表率啊!你有一个辈份那么那么高、武功那么那么强的师父,还有魔笛在手。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在江湖上为所欲为,嬉笑怒骂,还能要挟一派宗主解救自己的心上人。关键是。。。你他娘的居然见了自己的师父跪都不跪,你师父还陪着你胡说神侃!你叫我。。。叫我等人情何以堪呐?!所以,你才是表率!来!我敬表率一缸酒!”说着拿起小酒坛一脸诚恳地杵到楚痕的面前。楚痕有些懵了,这表率是醉了还是疯了?这么一小坛酒就叫缸了?那你让桶情何以堪?“呃。。。天儿。。。望天。。。云兄!”楚痕一把推开云望天的酒坛,“我知道素儿的死让你很伤心,不过。。。”“错!”云望天突然一挥手,差点又把自己带一个趔趄。“素儿死了我很开心!她终于可以不用受那妖身变人的痛苦了,也不用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她是妖了。她还可以不用忍受我这无用夫君没法保护她的现实了!多好啊!我终于明白了,就像素儿说得那样,其实死真得是一种解脱,无论是她还是我。”云望天笑着,眼中却流下泪来。在这如墨的夜色里,哭泣无声。楚痕僵立着不知说什么好。眼前的云望天就像是脱胎换骨一样,往日那个恭谨持重的云宗大弟子仿佛和他挂不上一点关系。但有一点楚痕却很清楚,那就是眼前的云望天才是真实的云望天,没有遮掩,没有隐藏。“你怎么不说话?你是瞧不起我么?”云望天瞪着猩红的双眼,怒气在上涌,楚痕清晰地听见他在咬着自己的牙关。“嗷!”云望天突然丢掉手里的酒坛,像疯了一样冲着楚痕扑过来。“打!”云望天大叫着,双手乱挥乱舞毫无章法。简直就像街上最底层的一个泼皮无赖。“打就打!”楚痕把“悲秋”插在身后,冲上去照着云望天的胸口就是一拳。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