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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自控力不强别怪我。”楚征仪拒绝这种绑架。但单晏随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最后楚征仪还是败下阵来,忍着陪他,但条件是在旁观他写了什么鬼。单晏随一开始还是觉得被人观看写东西的感觉很不自在,后面却是越加习惯拿自己的东西吹嘘了。“我怎么以前没看清楚你是那么个没脸没皮的人呢?”楚征仪嫌弃道。“我随夫人,夫人教得好。”单晏随厚颜假装脸红羞涩道。“你再乱说?”楚征仪板起脸。“是是是,我知错了。”单晏随只好不逗她,用着百用不疲的告罪法子求停止。相处模式已经生成,都是单晏随好脾气地听楚征仪的。若不是喜欢,若不是顾虑,单晏随绝不会如此对待,还如此长久地对待。楚征仪经常有这样的想法。本来她担心单晏随喜欢不上她,不好虐的,但现在楚征仪开始担忧单晏随万一真的喜欢上她,没有突然变了面目的情况,那这该如何个虐法?难道效仿余敞那个世界?说一个前世之由今世报?可单晏随和余敞可完全不同,若是楚征仪突然翻脸无情,单晏随本就性子冷,那就更不企望和一个他看错的人在一起,绝对会和当初解除婚约一般毫无顾忌地分开了;若是楚征仪道着做预言梦境的原因,先不说单晏随是学玄理的,对风水、占卜、解梦也略通一二,就照着单晏随一向对着家人好脾气地任骂那样,肯定是会好好认错,争取重新做人的。如果单晏随能保持这般样子,真虐不起来啊。魔鬼肯定不满意。楚征仪叹了一口气,给单晏随夹了块rou。“怎么无故叹气?”单晏随关心地问。“吃你的饭吧,别多问。”楚征仪没好气地说道,又给他夹了一把青菜,力图堵住他的嘴。“夫人,你以前说过夫妻总得互相想着亲近的,腻在一起更是常事,你又常鼓励我多开心门和你说心里话,怎么今日你却不同我说了。”单晏随放下筷子,假意伤心地哀怨道,“带路人把人带到路上了,自己却跑了另一条阳光大道,真是太过分了。”“我就偶尔有一天会莫名忧郁叹个气而已,说不出缘故的那种,你瞎掰扯些什么乱话。”楚征仪无奈道,“知道原因你就快吃饭吧。”单晏随这才满意,笑眯眯道:“我今日有事出门,夫人莫名忧郁的话,那我带夫人爱吃的甜点回来,甜点让人舒心展颜,特别是最好这口的夫人。”“就带一点点吧,我吃了哪会舒心?只会被你气。”楚征仪不屑。“我只是为了夫人的牙齿着想,控制了些量,但久久可以放纵一次,今日我去,定会给夫人带得多多的回来,务必让夫人满意。”单晏随温声细语地说道。说完,他好似瞧见了什么,直直地伸手到楚征仪面前,给楚征仪挽了一缕垂到桌面的头发。原来是头发。“今天梳头梳得不好。”楚征仪不好意思道。“没事,也好看,我把头发藏进你的发中就好。”他温柔细致地在楚征仪的头上动了动,才收手继续吃饭。楚征仪在被他弄头发时,一直低头脸红。两人用过饭食后,依依不舍地道别。这一天楚征仪等着单晏随带甜点回来,可惜他没有带,还受伤昏迷了。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分开,两更合一。谢谢“废喵”的营养液。第43章第三罪楚征仪心中一咯噔,但还是抱着可能只是普通的受伤的怀疑,然而当悉心照顾单晏随差不多八天,单晏随再次醒来的时候,楚征仪知道楚双仪说过的失忆情况要到来了。单晏随用一种极其冷淡的微笑看着楚征仪,全无往日的温情脉脉。好像他们夫妻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清零,又好像之前的进展都是单晏随演技精湛的假象而已。“你终于醒过来了。”楚征仪虽然暗中这样想,但表情并不延迟,及时地用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看着单晏随,那样深刻的情绪流动让单晏随愣了许久。“楚姑娘?”单晏随生疏地说,“我怎么了吗?你怎么会在我身边?”他环顾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又问道,“你怎么也到京城了?”楚征仪笑容一滞,立刻挥手让仆人去叫已经在山谷住下的老大夫。“你不记得了?”楚征仪颤抖地问,“你现在记得什么?”“记忆有些混沌不清,但我印象中我先前只是在书房看书而已。”单晏随困惑地说道,并把自己的记忆毫无保留地说出,显然一副也是想找寻记忆的样子。“你在书房看书是什么时候?”楚征仪突然执着地问道。“山中岁月模糊不清,我也无法确定是哪一天,只记得不久之前刚回家过了次清明节,见过一次你。”单晏随缓慢地思索着。“年份?”楚征仪继续问道。单晏随笑了:“看来我丢的记忆有点多。年份嘛……泰和六年,我年纪为十九。”十九岁……楚征仪记得单晏随现在是二十一岁,也就是说记忆回到了两年前。“现在已经是泰和八年了。”楚征仪悲哀地说道。单晏随歪了歪头:“原来已经两年过去了,真真奇妙。”不是很在意自己丢了多少记忆的样子。楚征仪伸手想将单晏随的手握住,单晏随却敏感地避开。“楚姑娘?”他神色不变地问道,“我们还未成婚,这不合适。”“泰和七年,你家来到我家,提出解除婚约。”楚征仪的声音有些低哑。“这样,对你不住。”单晏随听到这个消息倒是轻松了许多,劝解道,“你我并不合适,你跟着我定要吃苦,这样也好。”但他淡然的话音刚落,面前的女子像被人按住了嗓子一样再也说不出话来,少顷,女子才沉重地说道:“泰和八年,你突然说喜欢上了我,要与我复合。”单晏随的表情有些僵住。楚征仪眼眶带泪,伸手想触碰他:“晏随……”单晏随却微笑着连自己的袖子都不肯给楚征仪,只是冷然问道:“为何?”“你说你喜欢我。”楚征仪无措地说道。“为何?”单晏随又问了一遍,依旧言简意赅,不愿多费气力的样子。“你说你就是喜欢,喜欢我的言行举止,此外并无多说。”楚征仪费力地从脑内搜寻,只得这样说道,“我也不解。”“这样。”单晏随声音温润,蓦地又转为清冽,“我现在也不解。”楚征仪的动作凝固了。单晏随如同第一次见到楚征仪一样冷漠,只要楚征仪不说,他哪怕看出楚征仪难受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