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哎呦,这两面派可真是越接触越觉欢乐多,笑死人了。哈哈哈慢着,她好像还听到周围有妇女被那一片痴情感动落泪了……那妇女还被同桌的大汉科普这是根据当今圣上对昭玉公主的一片痴情改编的……哈哈哈,妇女听完科普被感动得哭得更凶了……那大汉还承诺会像圣上对公主一样对妇女好,哈哈哈这承诺有毒啊…………楚征仪憋笑憋得差点岔气破功,而这被戏精逗乐的心情一直延续到她回到宫中。当然,其间她一直是保持着一副被事困扰、心不在焉的低沉思虑样。第21章第二罪其实痴情人设很好用,余敞自立为帝的行径已经做出,却可以用痴情来粉饰不忠,用痴情前朝公主来掩盖他的不忠,也不用彻底打坏他在前朝时经营的听从皇帝和皇子的形象。余敞一直很自豪自己的步步经营,但当他陪着昭玉公主又睡了一天,第二天昭玉公主犹豫了许久后,委婉地表示要他止住民间那些他一往情深的传言时,他很生气。昨晚他回来的时候从宫人那里预先得知了昭玉公主离开皇宫后的一举一动,已然知道昭玉公主皱着眉头听完了茶楼里面演说他们的故事,但他还是止不住生气。你以为我愿意搞这些手段吗?要不是为了位置做得稳些,收拢前朝那些名臣,赢得民间的支持,他现在堂堂一个皇帝至于这样为了你一个落魄得什么都不是的公主做到如此吗?当初他是打着为前朝复仇的旗号赢得这天下,得到的支持都与这前朝息息相关,因此维/稳更是艰难。是不得已才要想和这昭玉公主联姻。忍住,余敞,忍住。公主越推拒他,他痴情的人设就更稳固。他惯会在享受最后的胜利之前忍下去,这次也一样。余敞脸色不变地起身和楚征仪在同一间房更衣洗漱,一边穿衣一边细细解释道:“我会去提醒一下民间的,但公主要知道,民间那些说话人都是没有指名道姓地演说话本故事,不好说;并且政局刚稳定,正是百废待兴、休养生息的时候,不宜对民众监管太紧。他们也没说现在朝堂的坏事,若是不是坏事的言论都要被禁止,那么我就听不到采言官采回的真正的民情了,因为百姓已经不再敢再说话了。如此出事,未来必有大患。”昭玉公主身为一国公主,深知国家为先的道理,只好叹了口气:“也是,国家更为重要。”达成了目的,余敞终于松了口气。一大早遭遇心情不好的事情,中午上朝时余敞发现朝务也同样让人头疼不已,头疼也就算了,大臣还不省心,余敞下了朝就背着手、沉着脸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伺候他的公公都轻手轻脚地不敢打扰他。这次他到楚征仪所在的宫殿的殿门口,站了很久才进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压根不想还要低声下气地伺候人,余敞也是如此。但他就是有对自己狠的决心,愿意一天12时辰都忍着,直到享受到最后的成功。然而他没想到,从这一天晚上开始,他渐渐地一到此宫门,就会自然地放松全身心。“公主呢?”做好了心理准备进来却不见人,余敞心中怒气隐隐又要燃起。“公主在厨房,她说今晚的吃食她来准备。”宫女不安地说出了余敞觉得难以置信的话。易仪做饭?她怎么可能做饭?惊诧压过怒气,余敞怀着见新奇事物的心情去了厨房。结果居然真的在做饭,而且一举一动很是熟练的样子。模样专注,手势利落漂亮,完全没有往日那种被保护得太好以致又蠢又纯的感觉。楚征仪的确要做菜,她受不了那饮食了,一早就去厨房视察,观看了一件件用具,又捂着鼻子摸清了厨房准备的食材,她指定了厨房准备好用具和食材后,见天色差不多了,呼唤稻草人出来。虽用的是稻草人做,她相当于只有指点功能,但楚征仪花费的心力没有一点点少。稻草人在做饭时的一举一动都被她严格地设定,来确保稻草人做出的东西没有失误。在楚征仪的计划中,她过来后昭玉公主会咬死口不会嫁给余敞,但也不能一直不给余敞甜头,所以昭玉公主会委婉地把自己当丈夫一样对待。这样,她可以细水长流地攻略余敞,又可以不忍受余敞的臭脾气。而余敞……而余敞忍着忍着总会习惯的,只要当他知道忍着不会总是憋屈,而是充满美好的时候……“陛下回来了。”楚征仪等余敞看了很久,才回到身体里,然后像是终于意识到余敞的存在一样,低头羞愧道,“我算错了点时间,没想到会做那么久,陛下可能晚一点才能坐在桌子上吃饭了。”“仪仪给我做饭,我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怎么会怪罪。”余敞欣喜地说道,他进入厨房,“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我没做过饭,但想来不是很困难。”“你帮我试吃一下吧。”“这也太简单了吧。”余敞好笑道。但话音刚落,楚征仪已夹了一筷子rou片到他嘴边。色泽不是他熟悉的色泽,但气味似乎还可以。余敞犹豫了一瞬,就甜蜜地看着楚征仪,张口咬下那片rou。rou一到嘴中就愣住了。没吃前,余敞觉得能吃这以前高高在上的公主亲手做的食物,哪怕难吃也可以气顺,所以尽管嘴巴有些抗拒,但他为了心中的胜利感,他还是吃下了。但当他第一口就发现好吃得不得了,rou片又软又嫩又鲜,在享受的咀嚼中,他完全忘记了什么讨好,什么胜利感。“如何?”楚征仪侧头问道。“特别好吃。”余敞发自内心地惊喜道。“我为了解腻,加了些薯类淀粉和鸡蛋清拌入rou中浸一会儿,没想到让这些rou即使炒得十分熟了,口感还是软嫩的。”楚征仪又夹了一筷子rou给他,温柔地说道。余敞不在意地听着,只专注着吃和给楚征仪良好地回应,当然,他也听得不是很懂。楚征仪就知道余敞爱吃这个。从昨天他只夹rou,并且说那些没熟还带着血丝的rou条说鲜嫩的时候,楚征仪就大致知道他是什么口味。所以第一口给他的是rou,是鲜嫩的rou,是油脂还在,却入味鲜咸的软嫩的rou。表里不一,步步算计,如他一样。那晚是余敞吃过最好的一碗饭,天黄贵胃的美人亲手侍弄的独特美味,入喉至肠,都是极致的享受。就连后面他一开始吃不惯的酸甜的鱼rou,在美人频频动筷后享受的表情中,他犹疑着试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也渐渐得了其中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