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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或许是魔鬼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当,它望着楚征仪不是很情愿的脸色只好说道:“那我给你一个可以帮你调整时间流逝的道具,以及一个可以机械帮你的木偶人。如果你遇到必须要虐你的身体才能做任务的情况,你就用那木偶人代替你。”这个可以有。楚征仪终于点头赞成了。二人聊完的时候魔鬼也刚好结束了卸掉伊仪的面容的工作,之后它又表现出和楚征仪第一次到这个洞里时的亲密姿态:伺候楚征仪吃饭……周到地伺候楚征仪洗澡……还小心地给楚征仪剪修指甲……直到给楚征仪全身按摩过程中,它敏感地看到楚征仪困倦地流了点眼泪,它才开口离开。但它离开的时候眼睛是极度依依不舍的,眼神几度留恋地黏腻地贴到楚征仪身上。楚征仪把表情管理成平静的样子,假装没有感受到那些目光,和恶魔告别后就直接回床铺睡觉。第二天休养够了,也要开始新的任务。魔鬼和楚征仪一起跪坐在地上,魔鬼的手边散满了女子的修饰之物,它对着楚征仪,又把楚征仪打扮成了另一个样子。这次的首饰和衣着明显比之前那套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楚征仪乖乖地任由魔鬼发挥的时候想。“好了。”幽幽地看着成品许久,魔鬼回过神来说道。楚征仪摸着需要繁复的发包配合才佩戴得了的那些沉重又铃铃铛铛互相撞响的头饰,扶着头站了起来。魔鬼伸出了它的手,示意可以搀扶她。唉,说是手其实像爪子,但又不是陆地的爪子,上面覆盖着像鱼一样的鳞片,手腕处还有像鱼鳍一样的组织。楚征仪不知道是否是自己跟着魔鬼习惯了,还是经历了太多,竟然觉得那手也不是那么可怕,而且恍惚的时候还能欣赏一下那鳞片反射洞内的美丽幽光。她终于没有抗拒地伸手让魔鬼搀扶她。魔鬼原本以为还要进行一番劝服的,没想到今天的楚征仪没有犹豫就接受了。它呼吸粗重了些许,有点像在哭。等呼吸平复之后,它更加细致周到地搀扶着楚征仪出洞。洞口应该又被魔鬼动过,楚征仪没走多远就到了。“这给你。”魔鬼递上了此次的信物。楚征仪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个白腻得如婴儿娇嫩肌肤的玉如意。玉如意?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东西。本朝皇族之物,也是与他国皇族邦交之物。第18章第二罪梁国的宫殿突然走水,梁国皇帝震怒,宫中苦不堪言。待查清真相后,又是一番权利洗盘。五皇子余敞博是这次洗盘中唯一干干净净的人。原因无他,这场连烧三座宫殿的火势是冲他而来。余敞博阴郁地躺在皇帝安排的临时宫殿的床榻上。“殿下,水来了。”卢公公忍着困意,将一早睡意就无的余敞博小心地扶起,给他垫好背后的枕头,以防喂水的时候呛到余敞博。刚刚还要喝水的余敞博只喝了一口就扭头不喝了,暴躁地说:“窟主怎地还不来。”卢公公赔小心地安抚道:“窟主说只要殿下信了它,它便会过来。如今殿下照窟主所说,安然无恙地避开灾难,三皇子故意纵火的事实也已经被圣上发现,殿下已然信它,它肯定会过来,不会食言的。”“我知道它会过来,但它为什么那么慢?!”余敞博不满地说道。“殿下慎言啊,殿下的病能否治愈还得需要窟主呢……”卢公公着急地劝道。他擦着冷汗,本来想安然度过预言里的灾难后这活祖宗能高兴点,结果活祖宗避开灾难了,也依愿惩戒害他的人了,居然还恼怒那魔鬼来得迟。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会照顾这活祖宗,那样温婉的梅妃怎会有这样暴戾的儿子。但后悔是没用的,从被梅妃安排照顾这活祖宗的一日起,他就只能与这祖宗荣辱与共了。卢公公以为还得多受点罪,却很快发现这祖宗又喜笑颜开了起来。“窟主来了,你快扶我去迎它。”余敞博兴奋地听着只有他一人耳中能听到的铃铛呼唤声。卢公公连忙将床榻边的轮椅推过来,扶着早已迫不及待的余敞博上了轮椅。推开门,看到守卫在门口的侍卫,卢公公解释道:“殿下心情不好,想在宫中走走。”天还没亮呢,现在就出去走走?侍卫们无措地望了望还悬在天际的月牙。“心情不爽利,想出去走走,各位就不用跟着了,有卢公公就够。”余敞博平易近人地说道,完全没有屋中那副狂躁不安的样子。五皇子真是温良啊,遭遇了这等变故,心情已经不好了,还能这样对他们友善地说话。侍卫们望着被卢公公推着远去的余敞博感慨道。“你快点。”一不见外人,余敞博又恢复了本样,恶狠狠地催促道。“是是是。”卢公公苦着脸费力地加快推动轮椅。虽然身体瘫痪,但余敞博的脑袋却转得比谁都快,他快速分辨着脑中的铃声,迅速地指挥他往左还是往右。这方向……卢公公气喘吁吁地想道:怎么感觉是往皇宫大门走?不会要出宫吧?魔鬼窟的窟主啊,您老人家就不能入皇宫弄个洞口吗?让人跑宫外去接您,真是折腾人。卢公公又累又气。终于……终于要到宫门了……卢公公的眼神都累得呆滞了。“慢着。”余敞博突然打了个手势,凝重地让卢公公停止,“前面那些守宫门的不对劲。”卢公公闻言一震,心惊胆战地慢慢推着余敞博,一个个看过去。守宫门的侍卫果然不对劲,一个个直直地站着,低着头颅动也不动。刚到宫门,厚重又巨大的门突然发出无比大的敲门声,不像是人类能敲出的。“看来窟主就在门后。”余敞博眼睛亮晶晶的,丝毫没有恐惧,“你们快开门。”“不是,殿下,这些侍卫魔怔了听不到的……”卢公公颤着声儿说。但他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停止了,两旁的侍卫僵硬着齐齐去推开了门。门外安静地站着一个佩戴着如公主一般的垂着玉坠子的少女。少女穿着不像本国本朝的华服,手里捧着一个琉璃匣子。余敞博让卢公公继续推动他,凑近了少女后亲近地问道:“窟主?”“窟主有事,我代他前来。”“这位jiejie如何称呼?”余敞博有些失望,但笑容依旧地问道。少年音啊,楚征仪俯视着眼前明显比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