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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北瞪大眼睛,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0.01秒的时间给大脑快速反应并且立刻作出决断,她不畏强权,一字一顿道:“我偏不!”裴青斜睨着她,心说这女人,够骨气啊。苏北北近距离看着他的脸,呼吸都在颤栗,心里一个劲儿地嘀咕,亲我,亲我,亲我......沈星纬拿着牙刷站在浴室门边,脖子上挂着毛巾,正擦试着湿漉漉的头发,目瞪口呆。沙发上的两个人,同时望向他。沈星纬嘴边的白沫子都掉衣服上了:“当我不存在,你们继续。”苏北北连忙挪到沙发另一端,抱着膝盖坐着,鼓起腮帮子,愤恨又哀怨地看着沈星纬。讨厌死他了。沈星纬全然不觉,一边刷牙,坐到两人身边:“以前好多女孩子给我们青儿表白来着,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他还单着吗?”苏北北愣愣摇了摇头。“青儿那时候年少轻狂啊,说的是那些女生,连考试都考不过他,有什么资格当他女朋友。”他白沫星子横飞,苏北北也完全不嫌弃,专心听他讲着。“我们青儿啊,要找的女朋友,别的不说,至少学习成绩比他好。”裴青一双剑眉向中间微蹙,望着沈星纬:“我说过这话吗?”“就知道那丫不认,明儿问问响哥问问时绪,大家伙儿都听着呢。”他说完乐呵呵地回了房间,留裴青和苏北北大眼瞪小眼。苏北北喉咙干痒:“听说你要找成绩好的女朋友噢。”裴青红着脸“嗯”了声,苏北北立刻害羞地用抱枕捂住脸,“嗷嗷”地叫了起来。裴青继续低头做题,耳垂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夜色寒凉如水,客房渐渐静了下来,大家也都各自收拾了睡去,寇响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难成眠。薄纱的窗帘被晚风撩起层层的涟漪。浓稠的夜色中,格外清晰的一声“吱呀”,房间门似被推开了。察觉到有人进屋,寇响敏锐地睁开眼睛,还未说话,却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那样轻缓。他未动声色,微微侧眸,余光瞥见黑暗中杨吱那玲珑的身段,她穿着一条棉质的白睡裙,走到他床边坐了下来。寇响正欲出声,却不曾想,杨吱竟然俯下身来,细嫩的手肘轻轻抚过了他紧绷的脸,然后勾住了他的颈项。寇响的头皮炸了一下。杨吱看着他的脸,柔声说:“我知道,你醒着。”这时候,寇响才微微掀开眼皮。清冷的月色从窗帘间隙倾入房中,为周遭的一切笼上一层柔光,她的眼眸格外迷离,柔情似水。“杨吱。”他低低叫着她的名字:“你怎么了。”杨吱却不等他反应,闭上眼睛,俯身吻住了他的唇。那时候,他听到窗外江流的暗涌,也挺到风来到南方盛夏的讯息,他还听到角落里不知名的虫啼...总而言之,从来没有一刻寇响感觉自己距离这个世界,这样靠近。他长睫毛微微颤了颤,近距离看着她的脸蛋,模糊,又清晰。她肌肤白皙如雪,月光下甚至能见隐隐的血丝,她安静地亲吻着他,认真地亲吻着他。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细细密密,从薄唇,到脸颊,甚至到他的眼睛。她动情地吻着他,一腔柔情蜜意倾涌而出。她身上淡淡的牛奶香皂的味道侵入他的鼻息,将他的理智全部扼杀,寇响几乎是立刻翻身而下,将她重重地压在身下,长腿分开她的膝盖,手落到她的腰间,轻抚着。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灼热的呼吸萦绕耳畔,寇响皮肤紧绷着,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亟待冲出来。寇响开始主动进攻,他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的口腔里舔舐扫荡着,她被他一双大掌桎梏着下颌,被迫张开了樱桃小嘴,容纳他的进入。她紧紧攥着床单,而寇响则握住了她的纤细的手腕,感受到她的紧张,他松开了她,亲热的姿态也渐渐疏离,他用了极大的毅力,逼迫自己松开了她。杨吱迷迷糊糊的,坐在床的边缘,脚有一搭没一搭伸进拖鞋,低着头也不言语。寇响觉着她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其实不只是额头,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难受吗?”他打开灯,柔声问她:“发烧了?”杨吱摇了摇头,似乎清醒了不少,显出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道个什么鬼歉,寇响有些暴躁,但是更多的是关切:“你是不是,喝多了。”“可能是有一点,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就突然...”杨吱揉了揉红红的脸蛋,她来寇响的房间,其实只是睡不着,想和他待一会儿的,没成想...屋子里亮堂起来,她才感觉到羞涩,刚刚做的事,真是太那个了。寇响低着头,怎么都觉着,有些意犹未尽。有时候想当个体贴温存的男朋友,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杨吱站起身,有些踉跄地走到房门边,回头看了他一眼,略带了些埋怨说:“你怎么睡觉都不锁门。”寇响闻言,愣了愣。“......”**米悬正和朋友倚在吧台边聊天,不远处的大门口,走进来几个男人,正是裴青,沈星纬以及被他们拥在中间的寇响。寇响整个人脸色阴沉,气质内敛,尤其眼下一道伤疤,野性不羁,看上去极有男人味。米悬的朋友们知道她什么心思,冲她挤眉弄眼,低声说:“Caesar来找你了噢。”“加油加油,把握机会。”米悬正欲挤出一个笑脸迎上去,谁知却被沈星纬拦在半米开外。寇响半点面子不给她,直言开口:“昨天晚上,你给我朋友酒杯里放了什么。”“没放什么啊。”米悬有些心虚气短,却还强辩道:“她怎么啦,是不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又贪杯多喝了?”周围几个朋友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寇响缓缓走近他,手一扬,米悬下意识退后两步,挡住脸。以为他要动手来着,谁知寇响只是接过了她手里的酒杯,他眼神寡淡,晃了晃明灿灿的酒杯,脸色越发寒凉。米悬稍稍缓了一口气,正想说点什么以缓和尴尬的气氛,然而猝不及防间,酒杯竟然直接摔在了边上的大理石柱上。哗啦一声,酒杯破碎。看着那一地的碎玻璃渣滓,米悬脸色变得出奇的难看。不仅难看,而且难堪。就在这时,一个穿格子衬衣的男人走出来,对寇响说道:“大家玩玩嘛,这么生气干嘛,又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