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安慰道:“放心,丢不了,待会儿他们就会还给你了。”杨吱当然不是怕衣服丢,而是...她伸手环住自己的肩膀,遮挡着前胸,她低着头,余光注意到跑道边的男生,他们还在望她。“我要回教室了。”杨吱说:“我回去做会儿题。”“现在还不能走。”苏北北说:“体育老师还没叫解散呢,走了会扣分。”“而且,不留下看寇响跑步吗。”林露白努努眼,班上女生可都聚集在了跑道边。杨吱想到刚刚自己跑步被人围观的情景,又望了望寇响,他站在跑道边做着热身高抬腿运动。他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短袖体恤,露出了手臂流畅的肌rou线条,并不鲁莽。他流畅的锁骨下侧,纹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黑色星星。性感中竟带了一点可爱。寇响没有将外套扔在男生满是臭汗的衣服堆里,而是径直朝着女生走来,这让女孩们一颗芳心蠢蠢欲动,难以自持。就在杨吱抱着胸转身之际,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东西罩在了她的脑袋上,将她整个头都盖住了。鼻息间,有淡淡的薄荷味。耳边,传来女生们抽气的声音。她不明所以将东西拿下来,赫然发现那是一件款式独特的外套。“......?”两米开外,寇响扬了扬下颌,沉声道:“帮我带回教室。”作者有话要说: 杨小吱: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亲自过来摸。寇大狗颠儿颠儿摇着尾巴:来了来了!第7章下雨天果不其然,下课以后杨吱的衣服便重新回到她的课桌上。没人知道是谁拿了它。未经世事的少年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会给别人带来怎样的伤害。一整节体育课,杨吱都抱着寇响的黑色外套,挡在身前。那件衣服宛如刀枪不入的坚硬盔甲,保护着她。衣服有淡淡薄荷草的味道,仔细嗅着,却又消散了。她素来闻不惯烟草味,不知为何,现在竟也觉得好闻了。体育课结束以后,寇响回到教室,发现他的外套规规整整摆在课桌上,叠成没有一丝褶皱的豆腐块。寇响小心翼翼捧起衣服,蹙了蹙眉。天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就连边上沈星纬都惊讶不已,看着那件叠得完美无瑕、简直堪比私人订制高档西服的外套,他咧咧嘴,冲寇响竖起大拇指:“嫂子...好手艺!”**那个下午无比燥热,窗外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拍打着窗外嫩绿的枝叶,沙沙作响。直至放学,大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态势,云层灰蒙蒙地压着大地。杨吱提着伞沿着走廊缓慢走着,刚刚收到来自赵女士的越洋短信,说这两天她儿子就得回家,让杨吱有个准备。杨吱紧张起来,不知道这位少爷性情究竟有多古怪,多难相处,让之前那么多经验老道的家教都宁肯放弃高薪,主动请辞。不知道她能不能应付得过来啊。杨吱满心忐忑,情不自禁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希望快些回家,万一那位少爷已经回家了,不好让他久等。教学楼前,她撑开了伞,准备冲进大雨中。恰是这时候,寇响走了过来,停在她身边。他的存在感很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因此一靠近杨吱便本能地警觉起来。教学楼屋檐之下,两个人相距不过五米,杨吱感觉丝丝凉风拂面,夹杂着湿润的气息。偷偷打量他,他身形修长而笔挺,大长腿套着铅笔裤,背着单肩背包,手随意揣裤包里,远眺着灰蒙蒙的天空,出神。显然——没有带伞。他低头看了看手表的时间,面无表情地扣上鸭舌帽,径直走进雨中。杨吱:......现在已经不再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瓢泼而下,杨吱顾不得多想,只能撑起自己的小花边儿伞,追了上去。寇响手揣兜里,蒙着头往前走,恍然间察觉到身后好像跟了条小尾巴。他停住步伐,回身,杨吱不设防,险些撞上他。她慌忙稳住了身体,伞檐往后仰了仰。这样他便能看清她的脸蛋。她皮肤很白,白皙里沁着若有似无的血丝,刘海微润,濡着水珠。一双杏眼惶惑而不安,呼吸越发急促,鼓胀的胸部一起一伏。尽管她努力躬着身子,但是有些东西,越加掩饰,反而越是明显。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性吸引力。没有见过世面的男孩,或许只能看到她身材的姣好,带着猎奇和玩赏的低级趣味,就像看酒吧夜店艳俗的脱衣女郎或者岛国动作片。但她的羞怯与莽撞,落到面前这个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却催生出了某种情欲的味道。情欲,是爱最初始的状态。他血气方刚,难以幸免。尤其是当她靠近,一股子奶味袭来,寇响的心都缩紧了。他移开目光,问道:“怎么?”“雨太大了。”她声音很细,像猫咪叫唤似的——“一起走吧。”于是寇响眼睁睁看着她踮起了脚尖,伸长了手,给他撑伞。只不过花边小伞似乎很难罩住他们俩人。“不用了。”“没关系,可以一起遮。”他加快脚下步伐:“已经湿了。”“可以少湿一点。”“......”真磨人。他停下脚步,女孩也赶紧刹住车。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踮起脚,继续给他撑伞。“想要干什么?”他居高临下睨着她,调子很冷,全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投桃报李。”她说:“你之前帮了我。”“不需要。”他冷漠回绝。杨吱依旧追着他,千难万难给他撑伞,水花四溅,弄湿了她的裤脚。“你不怕我?”“不怕。”沈星纬说,在学校里,这位新来的女同学很怕和任何男生讲话,路过他们总是低着头,内向孤僻至极。偏偏不怕他,还一路追着他。人心终究非铁石。寇响最终还是妥协了,主动接过了她手里的伞柄,和她面对面站在伞檐下,伞檐向她偏斜了几寸。“行了,走吧。”他调子里带着一丝无奈。杨吱抿唇浅笑:“Caesar,你回家吗?”“不回。”他顿了顿:“你叫我什么?”杨吱愣了愣,唤道:“Caes...”“别叫我这个。”“噢。”班上同学都这样叫的,很少直呼其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