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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做那种事的人吗?”萧紫珞目光一扫,从她身后的密林中,缓步走出一个女子。墨浔一眼看见那女子,心里凉了半截。“师父,我跟师伯和宗主求了情,只要你愿意悔改,绝不会取你性命,最多废去你的修为。”白星瑜弱声说道,望着墨浔的目光里却有藏不住的疯狂。师父不是喜欢裴练云么,不是宁愿杀宗主也要得到裴练云么……只要废了师父全身修为,他就再没有精力找他人,会永远是她一个人的。背叛师父算什么?呵呵呵……只要他是她一个人的就好。萧紫珞见墨浔目瞪口呆,冷声道:“你欺辱弟子,不顾她的意愿占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清白,你暗中做的事情,她都用玄光镜一一记录,休要抵赖!”她和应元真人被困神炼门多日,待到东方叙研究昆仑护山大阵的时候,才有机会从里面冲出。结果出来就被白星瑜跪在地上告知一切来龙去脉,气得她当场就要提剑去追杀墨浔。若不是白星瑜以命相求,她不会等到今日。应元真人和萧紫珞潜藏许久,本来是打算在墨浔的双修大典上揭露他的罪证,却没想到东方叙出现了,他们来不及进入大殿,只能在外守株待兔。墨浔此刻已经被东方叙重伤,现在又被萧紫珞一剑下去,伤上加伤。他就算有仙术在身,修真界不是仙界,没有足够的仙灵之气让他使用,也等于鸡肋。眼见天空的九鼎正在逐渐形成包围之势,代替昆仑护山大阵抵抗天劫之力,墨浔心知大势已去。他惨然一笑,玉冠碎裂,飞扬的墨发逐渐染红。“师兄,他……魔化了!”萧紫珞难以置信。与她而言,她并不明白,对墨浔来说,得到裴练云和虚天九鼎是一种怎样的根深蒂固的执念。执念起,魔念生。应元真人也不顾白星瑜的阻拦,一把推开白星瑜,长剑扔出:“不能让他离开!”长剑嗖地穿透了墨浔的身体,落在了地面。原本站在原地的墨浔,只在半空中留下了一团血雾的痕迹。“师兄,他?”“他用了禁术血遁,一时半会我们恐怕找不到他。”应元真人说完,面色顿时苍白起来,他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师兄你的伤……”应元真人深吸口气,说:“老夫还没有痊愈,恐怕得继续闭关。师妹,玉清宗交给你了,现在的昆仑……”他说着,望着漫天骇人的雷劫,摇了摇头。“带弟子们先躲藏一段时间再说。”“是。”萧紫珞转头,正要叫上白星瑜,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身后一片寂静。玄阴魔尊这次的渡劫,惊动了整个修真界。除了昆仑和哀牢山,修真界还有蓬莱、玉璇等修士集中的地方。这些地方的仙修,向来以昆仑为尊,可他们却没想到,持续了整整四十九天的雷劫,几乎将昆仑夷为平地。昆仑各个宗门的弟子,大多临时投靠了蓬莱。众修士在畏惧东方叙的同时,也对昆仑出现的仙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传说中扶皇上仙的法宝。曾经被仙帝借去定山河的极品仙器。在昆仑护山大阵被破,轻而易举抵挡住九天神雷劫的仙器。根据昆仑附近散修的传言,这东西现今都还悬浮在昆仑上空,乃是无主之物。不少修士想要去试试运气,能不能收了这宝贝,但又惧怕玄阴魔尊,不敢回昆仑。雷劫已过,不知道玄阴魔尊生死。如果死了最好。如果没死,已经渡劫之人,留在这一界的时间有限,只要在他飞升上界之前没有获得虚天九鼎,他们就还有机会。这个道理,渡劫之后的东方叙也懂。但他没有收服虚天九鼎的方法。墨浔或许知道,但那个家伙身份奇怪,肯定不会说实话。东方叙从仙墓中,只获得了两个信息。第一,虚天九鼎就是昆仑的支柱,如果昆仑的护山大阵破碎,九鼎就会出现保护昆仑领域。第二,虚天九鼎乃仙人之物,至纯至正,不能容忍一丝邪气。所以只要他逼血轮法王交出魂血,用污秽不堪的万年僵尸血相逼,虚天九鼎就会离开地下。可是东方叙不知道,现在这些悬浮在空中的九鼎,怎样才能落入自己手中。他修的是魔道,功法都是阴邪之力,别说收服,就算接近空中的九鼎,他都有可能被虚天九鼎攻击。这是他渡劫后的第七日了,感觉到上界的冥冥的召唤和体内力量的转变,他不由得有些烦躁。其实,从一开始的计划,东方叙根本没打算最后带走虚天九鼎。他是魔修,虚天九鼎乃是仙物,自古仙魔不共存。但是如今……东方叙长袖一挥,破开玉清宗还未被损坏的宫殿一角的禁制,迈步走了进去。纱帐轻扬,丹雾飘香。裴练云沉睡在床榻上,如玉的双臂伏在绵软的枕头上,露出光洁诱人的后背。东方叙眼神暗了暗,伸手拉开了衣带。他俯身下去,将她翻过来,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和脸颊。待到裴练云醒了,如水带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后,他才在她无力的惊呼中,又压了上去。床榻有节奏的晃动,春波荡漾。不管他做多少次,裴练云的修为也没法在短时间内冲到渡劫期。东方叙与她双修一番,也只是稍微增多了她体内的真元。他不动声色的拭去她额角的汗珠,沉思。要想将这个女人带在身边一起去上界,只能依靠虚天九鼎了。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收服虚天九鼎?或者,他自己离开就好,裴练云在下界修炼一番,总有一天会来上界与她见面。他的目光微微一顿,落在她绝美的面容上。稍微想到分离,心里像是被抽空,空虚得荒凉。东方叙眼里满眼都是对她的独占欲,没有随着日日的双修减弱,反而更加强烈。就在此时,殿内走入了一个不速之客。全身包着符篆不见真面目的殷桁,再次进入东方叙的视线。“是你。”东方叙毫不意外。“对,是我。”殷桁简单承认。“你帮了本尊,说吧,想要什么?”东方叙知道,殷桁不简单,越是不简单的人,目地越是不单纯。殷桁的目光似乎在东方叙怀里一顿,落在昏睡的裴练云身上片刻,说:“我要你把虚天九鼎送给她。”“送给她?”殷桁点头:“对,送给裴练云。怎么,你舍不得?”东方叙不答反问:“为何?”他不认为裴练云的修为可以驾驭得住仙器。殷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