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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些古怪的东西,闪着寒芒的鞭子,捆绑的镣铐,布满针芒利刺的锁链,结构复杂的环状物、柱状物……她待要看个细节,所有东西突然被奚皓轩全部收走。奚皓轩嘴角抽搐,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用手指狠狠地敲了虞璟的后脑勺:“谁教你炼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虞璟撇了撇嘴:“谁说乱七八糟了!这可是好几个宗派的掌门夫人和侍妾们专门订做的,为了满足她们那些骤冷骤热还要自行震动的附加属性,我可花了不少功夫。哼,人家最后都再三感激本少主,说是好用极了,那些掌门从此都离不开她们的床……”奚皓轩直接一团布堵住了虞璟的嘴:“再出声我就用臭袜子堵。”虞璟立刻把眼泪和反驳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虽然奚皓轩搞定了虞璟不胡说,但裴练云不乐意:“那些是他给我的。”奚皓轩回头,咬牙切齿:“一个都不准要!”从来不和裴练云唱反调的东方叙,居然也挡在了师父面前,阻止她继续向奚皓轩询问,他低声劝道:“不是好东西,不要也罢。”裴练云被奚皓轩带歪的雁过拔毛的吝啬小性子,哪里是劝得住的。想着奚皓轩又从她眼皮底下把自己马上到手的东西给顺走了,还是这么大堆,裴练云面无表情的脸,僵硬得如同一块锈铁板——又臭又硬。东方叙见她真的不悦,只得宽慰她:“日后……必寻更好的给师父用。”前面拖着虞璟走的奚皓轩脚下一滑,总觉得某人的话带着诡异的深意……第45章虞璟被松了捆绑,他站在禁地的大门前,神色微动。关在里面的,是他的父亲。看守禁地的弟子瞥了眼裴练云一行人,用秘法传音对虞璟道:“少主,他们毕竟是外人,如果门主知道了,恐怕……”虞璟胖嘟嘟的小手一挥:“现在神炼门我说了算!”有他这句话,看守的弟子也没办法再拦着。这时,虞璟安排过来加固封锁禁地的弟子们已经到了,见虞璟要进去,他们能说得上话的,忍不住大力劝阻,可惜虞璟听了奚皓轩的话,心念已定,谁劝都不理。禁地的大门缓缓地开启,炙热的气息迎面扑来。虞璟走在最前面:“跟我来。”就在裴练云三人迈步时,一个声音尖叫道:“等等!”虞璟已经被那些弟子说得不悦,闻言顿时没了好脸色:“本少主说得还不够清楚!”被自家少主盯着的弟子露出无辜的哭丧脸:“少主,不是我叫你们。”“是我!我啊!”声音从那弟子的脚后跟传来。众人上前看去,只见那弟子脚后跟挂着一颗萎靡不振的小灵草,声音便是从草里传来。虞璟愣了愣,瞅了眼禁地周围热如炼狱、寸草不生的岩石环境,感慨:“居然还能有会说话的草……草精在我门内。”“你才是草精,你全家都是草精!”阿珠那骂了起来,“鬼日的你们几个仙修,打算把我扔在地上烤死吗?丢下老娘就走了,做人要讲诚信知不知道!说好了带我来就带着我,半途丢下算是什么事?”虞璟满眼疑惑,问奚皓轩:“你们带来的?”奚皓轩躬身,两根手指把骂个不停的小草给捏在手里,微笑:“对,她是我的……炉鼎,不小心忘在路上了。”阿珠那抗议:“屁!明明是你把我丢出来的!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念法诀扔掉我!”虞璟瞪大了眼。这打人屁股的混蛋果然重口,比人|兽还恶劣,居然草……草了!奚皓轩并没有多做解释。他面色如常地带着叽叽喳喳的小草,径直往禁地走去。虞璟不死心,扭头问裴练云:“那其实是株草妖,可以化作人形的吧?”裴练云的回答简洁明了:“她就这样,没有人身。”有人身的话早跑了,阿珠那才不会上昆仑来。虞璟更为诧异,没有人身如何草?他稍微想了一下如何对一株草下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年幼的少主默默地打了个寒颤,从此再也不能直视“草”这个字。神炼门的禁地是个通道纵横交错的迷宫。每条道路都有无数潜藏的机关暗器和危险,特别是对那些对修真者来说,可以直接影响定力和神智的精神类陷阱,让人防不胜防。好在带路的是虞璟,一边解说危险,一边很快就制止了危险。越走到后面,这个才被奚皓轩敲打过的家伙,越是得瑟起来:“看见没?没有我的话,你们根本进不来。千年前哀牢山的玄阴魔尊偷了咱们昆仑多少东西,唯独不敢进我们神炼门,连他都怕进来会迷路,何况你们。”东方叙冷冰冰地盯着他。虞璟完全没有感觉到,继续口无遮拦:“或许他当初以为神炼门的人全都把好东西挂身上,没有进来探寻的必要,但修真界通常被划为禁地之处,哪里不是有宝的好地方,堂堂魔尊会那么想,只能说明他……”他话没说完,裴练云就插白道:“太蠢。”因为骂人是的她,旁边某人心里刚刚升起的怒火,莫名的就给浇灭下去。奚皓轩摸了摸下巴,微微一笑,目中精光闪过,引着虞璟又多说了几句关于魔尊的话。虞璟个性张扬,满嘴把那魔头说成个卑鄙无耻、好色贪婪的形象。反正在众仙修眼里,那魔修的头头可不是这样的么?每次说到最后,奚皓轩都有办法让裴练云开口再总结。裴练云对魔修的事情没兴趣关注,她连见过面的谢锦衣都不记得,何况只有个名字的魔尊。所以她基本都是就话论话,无形中把玄阴魔尊又骂了一遍。阿珠那听得心里升起一股股寒意,咬牙切齿:“奚皓轩你找死么!”奚皓轩微笑:“为何?”阿珠那不答,默默地祈祷尊上不要把自己和这个仙修划为一伙。奚皓轩用手指弹了弹她的小叶片,笑:“佛曰: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阿珠那努力躲避他的魔指:“……你是和尚么?”奚皓轩目光微动,能欣赏别人憋屈的表情,也是一种乐趣,何况他更知道,一个男人愿意憋屈意味着什么。用比较俗的话,曾经沾满鲜血的双手只为你一人画眉的矫情,至少对昆仑仙修来说,是福。东方叙沉默地跟在裴练云身边,还一路照顾着,免得通道中某些铁链利刺戳到她,听得她的话多了,在几人转过黑暗的拐角时,他突然转身,一手按住她的脑袋,直接压上了她的唇。他动作太过突然,裴练云一怔,他的舌尖已经探进来,深吻纠缠,几乎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