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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讲完话了,此时高台前方的广场上,已经有人上场比试。褚鱼瞬间懵了,她看了看广场上的人又看转头看向越方涵。“这就开始了?”“不然呢?”“我什么都没听到呢!”“每次都是那些废话,有什么好听的,后面才是好玩儿的呢!”越方涵嗤笑道。褚鱼一想也觉得是,继而又看向广场方向,只是眼神总是忍不住往高台上撇去。这一看登时让她烦躁起来,蒋凝嫣抓着章岷的手,摇啊摇个不停,看起来像是正在撒娇,章岷侧着身,让她看不清神色。章岷不在,褚鱼便任由着情绪释放出来,她重重“哼”了一声,不再看他。越方涵见状,抬眼看去,“呦!”了一声,挑眉道:“你情郎跟别人好啦!”褚鱼脑子瞬间“轰”得一声响,炸得她整个人瞬间懵住。她震惊地看向他,“你,你方才说什么?”越方涵又道:“看看看看,我道破了一个你不愿认清的事实,这样吧,既然你情郎给别人好了,你这么伤心震惊,我方涵便做做好事,勉为其难得让你跟我好,怎么样?”褚鱼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听不进越方涵叽叽喳喳说得那些话,满耳朵满脑子都是他说的那声情郎。情郎情郎……她突然想明白了自己这几日的反常。赌气、郁闷、伤心,还有见到章岷跟蒋凝嫣在一处时心中的酸涩,原来,原来她竟对章岷产生了那种感情。话本上说的,男女之情。可是,可是这不行啊!要是让章岷知道了,他会怎么想?无数的片段在脑中闪回,章岷的怀抱,章岷的低笑,他温柔的眉眼,他低沉的嗓音。褚鱼捂着头摇晃着,努力想要将这些记忆撇出去。“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赤红着双眼瞪向越方涵向他吼着。二人周围的喧闹声瞬间安静下来,一旁的人都以诧异的眼神看着她,越方涵被她一吼,脸上的笑意也僵了,眼中泛起冷意。褚鱼被众人看着,只感觉心中的秘密被宣告天下,众人皆知,她再也受不住这种目光,扒开众人逃一般得跑走了。“看来我说对了?”越方涵取了扇子在手中嗒嗒轻敲,“这就有些棘手了啊!”言罢,他又招着手向褚鱼追去。章岷有些烦闷得敷衍着蒋凝嫣的叽叽喳喳,在嘈杂声中他好像听到了褚鱼的吼声,心中泛起疑惑,正要转头去寻她。斜里突然有一道黑影向他袭来。他精神一凛,闪身躲过来人的一拳,衣领却忽得被人揪住。“章大哥!”蒋凝嫣惊呼,“你是谁!不在台下好好比武切磋!来这偷袭?”章岷看清了来人的模样,眸子微眯,唇角勾起轻笑。那人见状,冷哼了一声,当即抓住他往台下甩去。章岷不甘示弱,一把拧住了来人的手,一脚抵住高台栏杆腾身一跃,二人一同向台下掉落。二人空中仍在过招,来人一手成爪,犹如鹰刃,疾风骤雨向他袭去,章岷伸臂抵挡,同时一手握拳直击那人胸口,那人攻势一撤,抓住了他的拳。两人双双滚落在地,章岷就势抽出背上的配剑,起身的瞬间便见那人挥鞭袭来。“爹!”蒋凝嫣看得发急,“这怎么回事,你快去阻止一下啊!”蒋琚面色淡淡,“不过是正常的切磋而已。”四周围观的众人瞬间兴奋起来,二人从初初交手到落地,短短不过几息间便过了将近十招,来琼州会的人都是本着来见识学习的目的,前面的几场比试都是些绣花枕头,突然见了这么打斗激烈的一幕,怎能不兴奋。有初次来参加琼州会的新人弟子兴奋地指着台上的二人询问。“那个挥鞭的是谁啊?那个持剑的又是谁啊?”旁边有人答道:“挥鞭的是鬼手卓韶,一手鞭法使得出神入化,但他的鬼手更为厉害,可惜方才只使了一招便不用了,至于持剑的……”他实在不认识了。这时又有人接道:“那是云浮流的少主,云浮流向来低调,从不参与江湖之事,想不到今日竟能见到云浮流的人,还是他们的少主上场比试。”谈话间场上的二人已经往来交手近三十余招,二人身影迅速翻动,一攻一守,一鞭一剑,只闻得破空与剑鸣声。眼前的鞭疾速向他挥来,破空声凛冽,空中只余鞭的残影,章岷足下似有凌波泛动,踏影无痕,下一瞬那人眼前便没了他的踪影。那人面色一凛,而后急速挥鞭往身后甩去,章岷持剑格挡,同时手腕迅速翻转,鞭子被缠绕其上,那人冷笑,手中用劲作势便要将他手中的剑甩出,谁知章岷顺势而为,那人脸色一变,再闪躲已经来不及,冷冽的寒光晃过他的眼,再下一瞬脖颈上便感受到了凉意。“你又使诈!”“百试不厌。”章岷撤剑,将剑放出了剑鞘内。卓韶闻言哈哈一笑,将鞭缠回了腰间,“世人皆说我鬼手卓韶善用诡计,我看你光风霁月的云浮流少主才是真的狡诈。”章岷向他抱拳一笑,“承让。”而后不再理他,转头往高台旁方向看去,却见原本应该在那地方站着的褚鱼此时却不见了踪影。他眉头一皱,忙转身往那处奔去。“哎哎!你走什么?”卓韶向他挥手,忙追了过去。褚鱼其实并没有跑多远,离了喧嚣的人群,她走到一个无人僻静处,倚着墙无力地蹲了下来。她双手环着小腿,下颌搁在膝头上,眼中的泪一颗一颗的便落了下来,落在地上溅起一点水痕。她怎么可以对岷岷起那种心思。她从小由章岷带大,对她而言,章岷如兄如父,这世上除了阿爹阿娘,章岷便是她最亲的人,而如今,她居然对他起了异样的心思。前些日子他还特意对自己说过男女有别,与自己不再那么亲密,若是他知道了她对他心思,只怕会对她更疏离吧。一想到这,褚鱼更是难受得无以复加。“很伤心啊!”越方涵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伸手轻轻揩去她面上的泪,“我有个法子让你忘记伤心事,要不要试试?”褚鱼抬眼看他,眼神可怜又纯稚,“什么法子?”酒馆里的小二看着在桌上坐了已经有一盏茶功夫的二人,扯着嘴角努力的干笑道:“二位,到底想喝些什么酒啊?”褚鱼鼓了一口气,又xiele下来,她扯着越方涵的衣角,小声道:“我不会喝酒,而且岷岷也不准我喝……”越方涵叹了口气,“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可解千愁,你当真不试试?说不定饮酒之后你当前的烦恼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