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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换发型,圆满完成。”明弋手轻轻拍着杂志、算作鼓掌,“待会儿咱们去买衣服啊!”“我……”萧晨伤心地吸着鼻子,“我算得上失恋吗?”“唔……”明弋手指轻轻点着下巴,心想算个屁啊!你都把裴知给亲了!还失恋?裴知那种心有猛虎的男人,能让你撩完就跑?怕不是你刚转个身、就被他按倒直接生吞活剥吃下肚。所以明弋决定让萧大师保持单方面自认为失恋状态,以确保裴知被刺激得兽性大发。“结束单相思,算失恋吧?”明弋叹气,“我失去了一个炮友,也算某种程度上的失恋呢!”这大庭广众的!萧晨连忙越身去捂住明弋的嘴巴。明弋轻轻地笑,温柔呼吸抚在萧晨手上,萧大师身为女的都被明大美人的风情给撩拨了一下。“你啊……”萧晨不满地瞪明弋,“你要是真的喜欢你那个、什么友,那个男的,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你已经离婚很久了呢?”明大美人耸耸肩,“解释就等于挽留,我从不挽留男人。”那倒是,看祝医生就知道了,头天晚上出轨、第二天上午十点就被明弋拖去离婚了,任凭祝医生上刀山下油锅、长跪不起磕头道歉都没用。而且明弋非过错方、却净身出户,此后对待前夫再绝情也是理直气壮。“不过,你怎么会去祝医生的医院呢?”萧晨突然想到,不解地问她:“你那天是哪里不舒服吗?”一种香艳的魅惑表情浮现在明大美人脸上,她对萧晨眨眨眼,故意语气很暧昧地说:“妇科,急诊。”这四个字好像浓缩了一本三十万字的小黄文在里面,萧晨吞了一口口水,也不想哭了,安静走到一旁坐下喝她的果汁。逗小处女玩儿真开心,明弋笑够了,合上手中杂志,语气很寻常地对她一般说:“对了,晨晨,我给你换一个心理咨询师吧。”含着吸管的萧晨抬起头,脸上立刻出现一种被抛弃的戒备表情。明弋心中酸疼,笑得更温柔轻松:“本来呢,心理医生跟咨询者之间不该建立其他关系,可是咱俩都情不自禁走到这一步了对吧,“明医生对她抛媚眼,“我觉得我对于你这个朋友的爱、超过了我对你那份咨询费的爱。所以我二选一,为你放弃了钱。”这样啊,萧晨脸色好转不少,犹豫地点点头,“那好吧,我试试看。”明弋笑着点头,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正要再说说新医生的专业程度来给她巩固信心,戚鹤尧突然风风火火走进店里,“萧晨!”帅小伙站在门口焦急祈盼地看着萧晨,又像是犯了错害怕她的样子,萧晨招手叫他过去他也不肯,萧晨只好跟明弋说她先走了:“我们山上来了五个新的学徒,我的一个屏风也到了雕刻的时候了,最近我来市区肯定很少,你有事微信留言给我噢!”**回贺家山的路上,小病一路沉默开车,萧晨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解释美发店里匆匆忙忙的原因。“到底怎么了?”萧晨皱眉问他,“山上出什么事了吗?”“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小病目光忧郁地看着前方路况,声音低低的显得情绪很低落。“我听到什么了?”萧晨困惑地问。此时的夕阳光还有些刺眼,小病眯着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裴知耍了——好啊,这个老jian巨猾的东西!他一脚刹车,猛打方向盘,一个甩尾将车在路边紧急停下。“……”萧晨脑袋咚一下撞在车窗上,脸都挤扁了!她扶着撞痛的头,怒目而视瞪爱徒,却发现爱徒用一种破釜沉舟的眼神盯着她看。又痛苦、又狂热。萧晨心上一跳,脸色都变正经了:“怎么了到底?戚鹤尧,你给我一句一句地说清楚!”“裴知——我想起来他是谁了,以前小满姐跟我说过你高中的事情。”戚鹤尧压抑地顿了顿,好像是有什么话难以启齿,他声音更低了一度:“你不介意他的家人伤害过你吗?他救过你、所以可以爱恨抵消吗?”这个……萧晨有些艰难地开口说:“你怎么知道……我爱他?”戚鹤尧这几天瘦削了不少的英俊眉眼之间、浮起一片酸楚神色,他冷眼看向萧晨手腕上的女款积家手表,那跟裴知手上的分明就是情侣款!而且她最心爱的那串沉香木出现在了裴知的手上!“我长眼睛了。”他冷冷地说。“好了,反正你们现在分手了,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过,反正你也甩了他了。”戚鹤尧深吸一口气,酝酿勇气,正要进入正题,却听她用不敢置信的声调颤颤地问:“这、这也看得出来?”“废话!”戚鹤尧被她气得差点要抬手把车棚顶给掀了,“你连自己回去收拾行李都不愿意,不就是怕遇到他?!”也是因为这个推测,刚才他才敢对裴知说那番话的,谁知裴知那人那么阴险,一句话就吓住了他。不过这样也好,是裴知推着他走到这一步的,也许这正是命运给他戚鹤尧的最后机会。戚鹤尧在那里盘算着犹豫着痛下决心,再看向萧晨时、他发现她脸色黯然,她那愧疚又思念不已的表情令他感到心惊rou跳。他不再考虑长久以来的心病,果断伸手握住她肩膀,“萧晨,“戚鹤尧沉住气、坚定地说:“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什么问题啊?萧晨满脑子的裴知,但小病神色如此异样也是罕见,她困惑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直接说。”“……”戚鹤尧喉间几番耸动,真的就直接说了出来:“我们结婚吧。”第35章也许放弃(一)也许放弃1、小病失宠了。据说是因为他在萧晨制作“红豆鎏金漆“时贴着门缝偷看,被萧大魔王本人发现后差点用电锯把他手给锯下来。一夜之间,小病失去了萧大魔王第一爱徒的宝座,还失去了这次八仙过海图剔红屏风的雕刻下手位置!早晨贺家山食堂里,大家耳语纷纷地都在说这件事。“小病是谁啊?”昨天刚上山的新学徒之一李坪打听,“萧工教的最好的徒弟不是叫戚鹤尧吗?”“戚鹤尧就是小病!在山上我们都叫他小病。”阿金给新来的科普:“他刚来的时候生漆过敏太严重了,动不动病倒半个月,那个时候我们师父照顾他可费心了,那时候山上人手本来就不够……师父特地给他取了这个小名,小病小病地叫着,就不生大病了。”后来小病真的就好了,生漆过敏那一关熬了过去,他既有天赋又肯刻苦,居然一跃成为最像萧晨的那个徒弟。虽然他还是不肯拜师,但他从此对萧晨忠心耿耿、独一无二。想起以前过苦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