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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以另外一种面貌出现了,换成了如今的场面。“慕思。”一声低呼把她从前尘往事中唤回,原来某人吃完了,而迟迟不见下一口在哪里,慕思挖了一满满大勺塞到他嘴里。够吃吧,再用你那情深浓重的眼睛看着我,我一定会把饭喂到你鼻子去,说到做到。一碗饭喂下来,慕思被看的脸燥燥的,眼眶微热那那都不自在,浑身不舒服。好不容易完事了,她逃也得想要快点下去,他更过分的是,舔了舔自己刚吃完饭油光滑腻的嘴唇,下面一圈完了还嫌不过瘾,还把舌头绕到上面唇上依葫芦画瓢的又来一边。他想干什么,引诱她嘛,居心叵测不要脸,明知道她以前最喜欢亲他嘴巴,像他嘴巴里有世上最香甜的糖果,怎么啃也不够一样。故意撩拨她,可恶,卑鄙加无耻。慕思五官纠结眼神哀怨,把手捏的青白。“慕思,我还没擦嘴,能麻烦你给我一张餐巾纸吗?”罪大恶极之人很无辜的语气说着。慕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这什么跟什么,原来他的意思是嫌嘴巴上油,想要纸巾的意思,自己脑中邪恶的想法纯是误入歧途的意会。脸红起来了,这次不是烧的,是给臊的。难道太久没和异性近距离接触的关系,体内的雌性激素在见到自己曾做过记号的雄性荷尔蒙时按耐不住的sao|动了起来。太羞耻了,她怎么会饥|渴到这个地步,她不敢相信。她像避让超级病毒一样,全副武装起自己,隔着老远把装纸巾的盒子抛到床上,不管不顾的跑下楼去了。床上的人没去拿他要求的纸巾,一根隽秀的指尖来回抚着自己的唇部轮廓,眼里是宠溺的笑,也是捕猎者专注的忍耐和势在必得。小黑见人下来了,连张罗着把热着的饭菜重新又端了出来,一盘盘的排在慕思面前。他忙着手下的活,心里冒出许多大问号。先生这是做了什么了,看大闺女惊吓之后呆滞的表情,脸一阵红一阵白,恨得直咬牙,莫不是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嘿嘿嘿,要真是那样,挺好的,真的挺好的。他盛了满当当的一碗汤,里面的rou堆得能搭成个堡垒了。“慕医生,工作了一天很累了,多吃点。”她刚才丢人的反应是因为太饿了,多吃点饭吃饱了就有力气,有了力气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她把那位诚意十足的汤喝完之后,又补了两碗饭压惊才能缓和下来一点。作者有话要说: 慕思:不要脸,勾引人还做的挺熟练的。晏禹:冤枉,我是爱干净,擦嘴当然很熟练了。之后的某一天,两人腻歪在一起,晏禹舔着慕思的唇角想去亲她。慕思:晏先生,是想要擦嘴吧,给纸巾。晏禹:我······☆、午夜梦魇在底下磨磨蹭蹭不想上去的慕思,自告奋勇的要帮忙洗碗,小黑不坑也不嗯的利索的有条不紊的一样样收拾,压根没听到一样,沉默的嫌弃很可恶。她的手可是点亮生命的金手指,连沦落成洗碗工都没人看得上,不识货的家伙以后最好不要落在她的手里,要不然叫你好看。洗碗是个技术活她不在行,擦桌子是个体力活,她总可以干了吧,结果又一次被小黑无形的吊打了。她擦的叫桌子,小黑擦的那叫镜子,从来不知道她家的餐桌还有意想不到的功效,估计它自己也没想到会被人开发出新的用途,要是它能表达感情,没准这会正感激涕零德抱着的大腿叫小黑爸爸呢。算了她放弃了,不打搅小黑了,再呆下去她连一点女性的自尊也会被打击的没有了。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估算的时间快到了,一瓶点滴快滴完了,该换药了,不上去也不行了。下了很大的决心提着腿踏进室内时,床上陷入沉睡清俊柔和的侧脸,率先让她吊着的心放松下来。轻步走过去换了一瓶药水,探了探额头的温度,不是太烫了,体温降下去了一些。她收回手后立马撤出老远,不敢再近距离接触,那怕人睡着了也不行,随便找了本书坐在离他最远的梳妆台旁的沙发上打发时间。刘教授那边的工作也忙完了,明天该回医院上班了,像这样安安静静的休闲时间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就算有对她也是奢侈,可遇不可求的。待给他拔了针之后,放了杯水在旁边,把室内灯调暗,管他醒没醒就一头扎进书房里,夜很深了才猫着步子返回。草草的在楼下洗了澡,把卷好的铺盖往地下一摊,枕着沙发上的抱枕躺下了。要是问她为什么用抱枕,她会告诉你因为抱枕实在是太舒服了,事情的真相是她的昨天用的枕头正在和某人的脸亲密接触当中,她没那个胆去分开他们,她怕自己把持不住,用枕头把他脸盖住给闷死不可,让他的嘴再也勾|引不了人了。想想而已,她还是自己保命要紧,好好睡觉,明天还要回医院开始高强度的工作了。意识变得朦胧大脑昏昏沉沉间,她听到咔嗒咔嗒的脚步声在空旷狭长的回荡,一个青涩稚嫩扎着马尾辫学生摸样的女孩子气喘吁吁地狂奔着,眼看快到一扇门前“扑通”一声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裙子顺势收上去一截,露出细白脆弱的小腿,一折就会断似的。光听声音就知道很疼,要不然那女孩眼睛也不会包不住眼泪漱漱往下掉,慕思觉得自己的膝盖也跟着感同身受抽着疼。她以为女孩会哭上一会,摔这么厉害不发泄下委屈闹个别扭要人心疼心疼是不会起来的。可出乎预料的是那女孩抬起手背一抹,硬是把眼泪和委屈给憋回去了,连膝盖也没好好揉揉,手掌撑着地面艰难的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理理衣裙,连额间的碎发也一缕一缕的塞到耳后。衣服整洁面容干净,她举起手指轻轻敲着门,敲了三下之后手规矩的放在身侧,过了一小会,门里走出来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眼神萧瑟的女人,穿着得体的长裙,虽上了岁数的年纪可腰板挺直气质淡雅自有一番风韵。“嬷嬷,她怎么样。”“你该叫她甄女士”女人纠正着女孩的称呼。慌乱和担忧让她失了分寸,忘了平日里的约束。“嬷嬷,甄女士和上次一样不会有事的是不是?”女孩咽了咽呼吸,急于求证渴望着得到肯定的回答。“不太好,医生也束手无策。”女人闭上眼叹了一口气,哀痛的宣布了答案。“我能进去见见她吗?”女孩瘦弱的肩膀凄楚可怜的颤了颤。“她没有提出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