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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顺滑进喉咙,端着杯子从玻璃橱窗往外望去,一个人影一晃而过,紧接着又闪过一个。莫不是自己长时间盯着电脑老眼昏花了有重影了,她闭上眼睛按了按眼心,门外传来脚步声,步调很稳健,想来不是个急躁的性子,人很稳重。在来人敲门之前慕思就打开了门,一个穿着深蓝色夹克的俊朗的男人站在门前举起手正准备敲门,门突然打开出乎他意料之外,所以脸上还有讶异的表情。但诡异的是,两人看着彼此愣了好一会也没有谁谁想开口说一句话打声招呼。这次慕思确定自己是真的老眼昏花该戴老花眼镜了,要不然这个邪性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手里还捏着证件。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那个让人拥戴和敬佩的标志刻在他的证件上,这些都在告诉她,这个人是个警察,他就是来和自己交接的警方的人。那个被称为校园弟弟的第昱襄,曾经有段时间是她绊脚石的人。简直不能用大吃一惊来形容慕思现在的感受,见了鬼估计更贴切一点。“慕师姐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还是警察的反应快,收了收脸色恢复正常寒暄起来。慕思是真的无语凝噎了,谁能想到当初最不靠谱的人却当了最该靠谱的警察,是保护人而不是坑人。“噢,好久不见。”伸手不打笑脸人,礼貌体面的人也不打,何况还是个警察,她更不能得罪,要不然,男人小心眼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就算是旧相识,他还是把证件拿出来亮了亮,上面的人头发很短,眼睛很亮,五官更加立体了,肃穆又端庄,找不到一丝过去阴暗的影子。慕思挑起个假笑:“你是来那报告的吧,请进。”她走到里面把报告装订起来,最后确认了一遍转过身来就看到第昱襄在解剖台前站立,偏头看着死者的面部,想要从阴冷惨白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慕思说不清他的眼神里到底什么,不想深究,她走过去把手里东西递给他。快速翻了几页在最后一页顿住,那有慕思下的推断。他挪开眼看着死者那那处小外伤:“头上的那个伤口是他死的前几个小时被路上小孩的玩具车给无意中砸伤的,没想到就是这个小意外暴露了他的身份。”当然郑重的谢意也要表示,“很感谢你,这份分析报告对我们很重要,是这个案子的一个关键点所在,给我们提供一个很好的侦察方向。”慕思还是有些接受不良,可毕竟也是个成年人了,在医院那种场所比这个更难面对的场景也见识不少了。她平复心情,镇定下来谦虚着:“不用感谢,我也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能帮上忙就行,和你的工作相比我这也不算什么了。”两人之间的对话和他们在学生时代的第一次交锋完全换了路数,适应接受起来想来也是没那么容易。第昱襄:“······”“其实我之后找过你,不过没有找到。”他看着慕思很难察觉的关心叹着。找过她,找她干嘛,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很深的冤仇,也用不到好多年之后拿出来算。心里虽这样想,慕思还是客套着回话:“我一直在安城医院里工作,每天忙的也没时间出去晃,的确不好找。”“你一直在医院工作?”这是个明显的疑问句,她肯定的点了点头。第昱襄眼露困惑了语气轻缓:“同学一场还不知道原来你当了医生,不过你成绩一直很好,也不意外。”“你这些年······过的好吗?”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担忧或者是不确定她会过得好,可她细细想了想这些年,没什么不好的:“我很好,吃饭香睡觉沉,除了工作累点,其他也没什么了。”第昱襄当了警察之后,某日调查一件关于幼女的案件时无意之中想到她,想到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不知怎么就登陆电脑想要调出有关她的消息,结果一无所获,不是说他输入有误就是说权限不够,再不就是查无此人。他那时甚至猜测她是不是出了意外,要不然不可能在警局的电脑上没有留下任何生活过的轨迹,最可疑的是连学校的就学记录也没有了,要不是他们上得同一个学校还接触过一段时间,他也会直接断定此人也许是真的不存在。可现在她活生生站在面前,说她一直在医院工作,医院是个外放的环境,信息透明度也很高,他不可能查不到,除非有人故意隐去她的行踪,可这是为了什么。如果是真的隐藏,她不会在医院工作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实验室里,更不会和他这个警察来面对面的接触。心里一个接一个的疑问砸得他招架不住,暗想算了,她过的好就行了,其他的也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第昱襄走了之后,慕思抱着双臂一个人在实验室里呆了很久,直到外面唧唧咋咋的叫嚷唤活她的神经。她甩了甩头,释然的笑笑。讨债的来了,看来今天的晚饭不放点血是不可能了,能吃是福不是嘛。可到最后这顿饭她还是没吃上,因为她接了一个电话,从家里步话机上打来的电话。某人又发烧了。她只能把钱交给那个最活跃的姑娘,抱歉的交代他们尽管放开肚皮吃,自己的病人出了点状况必须回去一趟,作为未来的同业人,纷纷大肚表示理解。慕思不回头的匆匆往回赶,没有注意到有个人在身后始终与她保持不远的距离,一直护送她回去直到进入家门才静止不动,也不离开站在远处观望。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好久不见。慕思:客气了。晏禹:为什么这章又没有我的戏份,没有就算了,还把这个碍事精给放出来了,某人我们好好聊聊。某人:别急,他是客串催化剂,我保证下章你的福利大大的,☆、荷尔蒙出了错慕思打开门人还没进到屋里,小黑就迎了上来,脸快凝固住了满眼忧色的看着她:“慕医生,先生他烧的厉害,一开始我也没发现,后来是看他连拿杯水都拿不稳我才察觉,也是先生太能忍耐了,我才把他劝上去躺着休息。先生才大伤元气,我不懂医也不敢乱来,实在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你快上去看看。”慕思什么话也没说,扔下包人就奔楼上去了,转弯的时候余光从阳台上带过,湿湿润润还有点皱,纳闷今天天气还不错怎么还没干,这个也是念头一逝而去,人也已经到了卧房内。床上的人目光微闭,失血加高烧感染惨白着一脸病容,眼窝深陷,比在医院那次相比清减不少,慕思心里像是被恶劣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