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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就晏老二,长的好看的姑娘能够愿意嫁给他?”虽然大家现在承认了晏褚的挣钱能力,但是在村里人看来,靠脸挣钱毕竟还是虚的,尤其是晏褚那个好逸恶劳贪图享受的个性,再多钱都不一定够他败的。模样好看的姑娘,人家都乐意嫁给那些镇上县里的,有稳定工作的工人或者是机关干部,谁会愿意嫁给晏褚啊。“恐怕不是晏大娘老糊涂,你们没看见她刚刚的脸色有多难看啊,恐怕这要求是晏老二自己想出来的,不然你们说前些日子,可有听晏大娘提出这个要求。”大家议论纷纷,最后那些想帮晏褚说亲的也熄了那份心。村里人都说,二流子不愧是二流子,毕竟癞蛤蟆想吃天鹅rou,那也是二流子的本性啊,大伙儿都看着,就他那么高的要求,这辈子还能不能娶到媳妇。不管怎么说,晏褚确实摆脱了相亲的困扰,开始了自己真正的度假之旅。******华国有一个流传很广的关于rou包潘安的传说,这个传说,起先是从一个名叫J市的城市流传出来的。传说里有一个貌比潘安的帅气小伙,他这辈子只卖rou包,从他还是青春少年的时候,一直卖到了头发花白。他卖包子,永远都是推着自己的小推车,每天固定只卖两百五十个包子,每一次卖包子,他都会选择一个城市最繁华,有钱人最多的地方,他的包子,也从最早的三毛钱一个,涨到了四五十年后的二十块钱一个,然而即便是这样的天价,但凡rou包潘安出现的地方,他的包子总是供不应求。只可惜rou包潘安是个很随性神秘的人,每次当他赚够了一笔钱,就会消失在那个城市,等到哪一天又缺钱了,就会带着自己那辆小推车,随机的在某个城市出现。在网络发达的后世,出现了许许多多包子潘安的仿冒者,但是只要真正的包子潘安出现,所有人都能轻易的分别出来。一来,包子潘安,即便是在头发都花白的时候,依旧是个帅气的美大叔,二来,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包子的奇香,据说但凡吃过,一辈子都忘不了那rou包的味道。到后世,rou包潘安的摊位甚至成了衡量该地黄金地段的标志,因为包子的价位高,rou包潘安出现的地方,必然意味着当地有钱人聚集,许多小区,街道,办公楼,甚至都期盼着那个神秘小推车的出现,这就是对他们的最好认可。******晏传宗和弟弟晏传嗣cao持完小叔的葬礼,这个在爷爷奶奶去世后,就很少出现在老家的男人,对方是被村里人谈论了一辈子的二流子,因为他没有娶妻生子,又没有固定的工作,总是在外面漂泊。唯独晏家人自己知道,自家小叔的这辈子过的多么快乐,他总是在世界各地走走停停,没钱了,就靠脸卖包子,有钱了,就开始下一段旅程,从小叔每一次寄回家的照片中看得出来,他过的很开心。这辈子,他没有为家庭烦恼过,也没有为事业cao劳过,一直都是潇潇洒洒的,很多人觉得这样的生活方式不好,可晏传宗想着,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洒脱。转眼都过去五十多年了,村里人关于小叔的议论,也持续了五十多年,或者在很多年以后,村里的长辈会和晚辈们讲起小叔的故事,一个名叫靠脸卖包子的二流子的故事。☆、第160章错位人生“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要是真觉得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们就离婚。”张国庆上了一天班回来,看到那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又坐在沙发上抹泪的女人,有些无奈,又有些失望地说道。言辞间有些冷漠,让那个本来就在默默垂泪的女人,更加悲恸,低着头,肩膀耸动,白净消瘦的手臂抬起,擦干净脸上的泪,略微局促地站起身来,就跟一个饱受委屈的小媳妇一般。“国庆你回来了,我这就给你做饭去。”林芳抬头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张国庆什么表现都没有,她就跟被吓到了一样,蹿到了厨房里,除此之外,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张国庆也习惯了林芳避他如蛇蝎的行为,心中第无数次感叹,当初选择娶林芳是不是一个错误,而他这些年的坚持,是不是也只是个笑话。在他停留在玄关的时候,张家的房门被再一次打开,一个高高瘦瘦,眉眼间有些清冷的少年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篮球。“就知道玩球,你现在还是个学生,最要紧的还是学习。”张国庆对着进来的少年厉声说道。“爸,我知道了,也就是放暑假的时候轻松轻松,平日里的补习我也没落下,到时候一定能考上让你满意的大学的。”晏褚,现在得叫做张褚,对着眼前这个板着脸,眼底有些疼爱和别扭的男人说道。其实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张国庆已经有些后悔了,眼前这个孩子,他曾经是放在心尖尖的疼爱的,只是之后发生了一些事,让他无法在对这个孩子心无芥蒂,毫无保留的付出,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对于这个孩子,就没有一点感情。他知道儿子不喜欢他总是念叨他的学习,也知道这个孩子一直厌恶他的蛮横,觉得他就是这个家的暴君,总是欺负他的妻子,他的mama。张国庆人笨嘴拙,不懂得解释,父子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到现在儿子青春期,父子俩同处一个屋檐下,一天也没有一句沟通的地步。他都不记得,上一次儿子叫他爸爸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仿佛最近一段时间,儿子总是喂喂的喊他,这多少也让张国庆有些心寒。可现在儿子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重新和他亲近了起来,张国庆也没法再板着脸对着他,脸上也有了笑意。“生活费还够用吗,你们马上就高三,买资料什么的花销也大,要是缺钱,跟爸爸说。”儿子让步了,主动给了他台阶下,张国庆也不好再绷着,虽然他的话还是三句离不开学习,但是至少不像一开始那么严肃了。“小褚,你回来了。”厨房里的林芳听到了房门开关的声音,手上还套着塑胶手套就走了出来。丈夫和儿子今天的午饭都不是在家吃的,她给自己做了午饭,不过这碗碟还放在水槽里没有洗,在做晚饭前,她还得把碗碟给洗了。林芳一直都不喜欢这种洗洗烧烧的工作,可是无奈丈夫没本事,就是挣固定工资的,还了房贷和车贷,外加儿子读书的费用,每个月剩下的钱也就够日常开销以及一笔所剩不多的存款,这部分钱,是用来以防不备之需的,林芳想要雇佣保姆或是钟点工,这也只能是奢望。她也是大学本科文凭,学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