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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现在周遭的一切,听说的多,切身感受的少,因此即便二公主表现的深情厚谊,在他没有亲眼见到对方之前,并不会做下决定。倒是那个大公主晏褚想着在宣室殿那天隔着屏风感受到的注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她产生了些许好奇。小太监没想到晏小将军还真就答应了这个要求,不过这也不干他的事,拿着晏府的管家塞给他的厚厚的荷包,小太监颠了颠分量,满意的朝宫里赶去,他还得快点禀报陛下这件事。大公主的婚期就在今年开春,和亲的队伍在冬末就得出发了,不然可赶不到姜国。“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在小太监走的时候晏老夫人没有制止,她毕竟不是一般的女人,看晏褚答应了护送大公主和亲的队伍去姜国,就知道了他抱的到底是什么心思。这孩子不甘心,包括这些日子非常人的锻炼,都在和她们诉说着,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消沉下去,放过当初陷害自己的那些人。毕竟现在的一切都被推脱在了当初神秘的刺客身上,所有人都猜那可能是姜国或者是明国人使得计谋,却无法给晏家一个公道。“祖母,我姓晏,我是晏家的儿子。”晏褚眼神坚毅,眉骨上那一条可怖的伤口都显得格外有气势,他朝着晏老夫人轻轻笑了笑,这一笑,看的老夫人心疼的无以复加。罢了罢了,他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晏家为大周死了那么多儿郎,早就已经够了。☆、第57章叛国的将军对于周明砾这个皇姐,周明珠并没有多少记忆,在她上辈子为数不多对对方的关注里,印象最深刻的似乎就是对方拒绝了父皇的指婚,执意带发出家,入了妙音庵为大周皇室及子民祈福。彼时大周有一个不败将军晏褚,并不需要一个牺牲一个公主和姜国联姻,为此也没发生今生这样的事。周明珠第一次听闻那个上辈子她不怎么在意的皇姐居然被指婚给了那个垂垂老矣的姜王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愧疚的,可是转念一想,对方牛心左性,即便是不嫁给姜王,那也是当尼姑的下场,横竖都是守寡一般的日子,成了姜王后,将来姜王死了她还是姜国的太后,锦衣玉食享之不尽,说来周明砾还得感激她呢。“你们说皇姐为什么一定让晏小将军送她出嫁?”周明珠不明白的事这件事。“这奴婢也不清楚,不过听小宫女小太监们说,大公主似乎并不喜欢晏小将军,,知道对方现在断了手脚筋,特地想要在派晏小将军送嫁的途中羞辱于他。”周明珠身边伺候的宫女也不清楚,就挑了一个宫里流传最广的消息说给公主听。当初周明砾替晏褚求情的时候,宣室殿内只有周王和她两人,周王自己不会和身边的人说这件事,周明砾则更加不会,也真是因为这一点,宫中的人对现在宫里的留言保持着半信半疑的状态。周明珠思索了一下上辈子的记忆,并不记得晏褚和周明砾到底有什么地方结过仇。不过仔细想想,周王宫里可是王后一人的天下,周明砾作为一个异域舞姬的女儿,还是这宫中唯一不是周王后所出的公主,怎么会有多好的日子过。诚然周王后根本不屑于和这个庶出的公主计较,毕竟她是女儿身,不像庶子还会有可能和自己的儿子争夺皇位,可是宫里不乏趋炎附势的人,虽然周王后对这个大公主保持着模式的态度,却依旧自作聪明的捉弄她,欺负她,好在皇后面前留一份脸面。这样的行为,直到公主渐渐长成才好一些,至少对方还有一个公主的名分,终究不敢做的太过分了。周明珠回想起这件事,想到难道是晏褚也和那些人一样曾经在周明砾小的时候欺负过她?所以上辈子周明砾是见自己憎恶的人到达了她一个公主也不能报复的高度,心灰意冷之下才出家的吗?这么一想,周明珠就更加觉得自己之前的做法没有错了,那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她明珠公主的喜欢。因为自觉知道了真相,加之晏褚确确实实成了一个废人,太医院最好的圣手都已经判了他死刑,这辈子,他是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前不久母后不是给了我几盒上好的血燕吗,给晏家送过去,就说大公主那儿我劝不了,希望晏小将军此次万万小心,保护好身体。”周明珠可没打算在明面上和晏家撕破脸。晏家在军队里的力量绝对是不容小觑的,现在晏褚叛国的罪名洗脱了,即便成了一个废人,或许也有不少人愿意跟随他,而她要的就是晏家在军队里的人脉关系。必须让晏家承她这份情,只是一些她吃腻的东西罢了,用这些当人情,很值得。小宫女们不知道周明珠打的算盘,还以为公主依旧对晏小将军情根深种,想着现在两人一个成了废人,一个却被皇上另许他人,就和话本里有缘无分的一对璧人一般,直教人唏嘘。周明砾之前在宫里并不被重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既是周国的公主,更是未来的姜国皇后,因此她的和亲队伍浩浩荡荡,光是送嫁的队伍,就达一万人之多。金银玉器就不必说了,足足一百八十八抬,即便是将来明珠公主出嫁,或许都得不到那么多的嫁妆,因为周明砾的婚事,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公主的婚礼,更是意味着周国和姜国的邦交。周王后在这件事上还是很拎的清的,所以她没有在这个庶长女的嫁妆上有所克扣,而是怎么大方怎么来,好让对方记得她的恩德,将来成了姜国的皇后,不要忘了生她养她的大周。这一天,晏褚穿上了那件尘封已久的银白色铠甲,每一片甲片都被擦拭的锃光发亮,不染半点尘埃。这件铠甲,已经陪伴晏褚足足五年了,期间除了因为大小不合身送去工匠处修改过几次外,晏褚每一次上战场,都是它陪着的。这件铠甲上面沾了无数敌军的血,同时也有晏褚自己的,早就浸染了无数煞气,盔甲上泛着的幽暗冷光,给人无尽的威慑力。晏褚看着祖母和娘亲瞳孔中的自己,将晏家祖传的宝剑挂在腰间。“一路保重。”晏三夫人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