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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很多别的国家,其实并不是穷,并不是没有钱,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因为没有最先进的武器装备–虽然她知道新政府和岭南都一直很重视武器装备的建设,但先进的武器装备还是很依赖于国外的进口–但依赖外国进口,真正在战时风险就会非常大。她一边想着这些,手上的画簿上就慢慢勾画出了一幅幅枪支和武器装备的轮廓。她看着这些轮廓,脑子里有什么却慢慢清晰了起来-为什么她之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个。廖珩跟她说:他不需要,那些东西他一点也不稀罕-当时她真的认为那些是对他有用的,可他说他根本不需要。可她说过,欠他的她一定会还给他-他不稀罕那些,她便一直在想自己可以给他什么,自己能做些什么-感情是由心而发之事,并不能拿来还债,她觉得好像还了债,才有资格平等的谈感情。她看着这些简笔轮廓,心想,或许,她真的可以做些什么。她也有些懊恼,自己没有学得更多,就是现在的情况,岭南境内兵工厂生产武器装备的现状,军工专家的情况,她也知之甚少-可是她尽力去做了,谁知道会不会对他有用,她想至少对他们武器改良总会有一些方向上的用处。接下来的两日,她依着自己的记忆努力将自己脑中所有的武器装备都先将草图画了出来-她前世并非学工程的,但她却有很多的武器装备图册,配有各色特征性能评价,还有整套整套的装置模型-她前世的保镖是个退伍军人,还是个武器装备迷,送了她不少这些东西,她无聊,便都会认真看认真玩。而且她记忆力好,大致的造型和特征性能几乎都还能记得。她也不知道这些到底有没有用,但觉得先将草图画下来再细细想后面的事情好了-或者和廖珩商量商量,看他有什么想法-廖珩是学机械动力出身的,对这些很有研究-当初他学这一科,怕本来就是这个目的。她做这些的时候几乎忘了廖珩看到这些草图可能会产生的怀疑-其实也不是忘了,她现在几乎已经不太在乎这些东西了,如果她真的能做些什么,可以避免自己国家陷入几十年的战乱–不,或者至少不是那么长时间被动的战乱,不会有那么多人被无辜屠杀,她觉得自己的那么一点秘密也没所谓-最重要的是,她心底还是完全信任廖珩的,他总会替她把所有事情都打理清楚-想到这个她便又有些郁闷,她不知道一步一步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和他的关系,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或许,她真的是太自我太不用心了。这两日以来她都没怎么出过画室。廖珩这几日都没有见她,不代表他不知道她的状况,他觉得她这简直是在逼他-大概和其他女人一样?可是第三日晚,他还是忍不住进去了画室。他看到满地杂乱不堪的图纸,还有窝在沙发上一手支着画簿,一手拿着炭笔皱着眉看着画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阿暖-他看到她的手是黑的,脸也是黑一道白一道的。阿暖听到廖珩进来,抬头看他,似乎还稍微愣了愣。廖珩看着她有些茫然的眼神,瞬间有些无力-他怕不是在跟个傻子生气-她向来都是这么没心没肺的。她现在这副样子,他熟悉得很,哪里是伤心欲绝在跟自己卖可怜,分明是画画画到了废寝忘食。阿暖看着他进来之后,看到他先皱眉,后无奈,然后好像又突然莫名其妙生起气来-她总算是醒了醒,只不过这两天没怎么睡,脑子转得有点慢。她试探着唤道:“三爷?”然后想起什么,左手一翻,就将手中的画簿扣到了沙发上。廖珩对她画些什么并不感兴趣,他突然又不想再跟她说什么,转身就想离开这里-他实在不想再对着她。“三爷。”阿暖反应过来,立即扔了手上的炭笔,赤着脚就追了上去,然后一着急就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廖珩低头看她拽住自己胳膊的手,不是,是黑爪子-阿暖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自己拽着他胳膊的手,终于也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自己那只手之前一直是握着炭笔的。她有点讪讪的放下了他的胳膊,喃喃道:“三爷,你回来了吗?你用过膳没有?”看着自己胳膊上的爪印,廖珩的额角跳了跳,道:“现在已经是子时了。”“可是,可是我没有用膳,你陪我用膳好不好?我肚子饿。”阿暖抬头看他,有些蔫蔫地道。第81章变质廖珩很想转身就走,可是脚却像钉在了地上一样–他现在看着她,真是又恨又厌,但恨厌的对象却不是她,而是他自己–他很难接受自己对她的心软。但他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走开,而是伸手将她拖到了自己面前,然后拿了帕子有些粗鲁地擦着她的手,每擦一下,阿暖的手上那一块便从黑转从了红–阿暖觉得很痛,可是自己理亏,就只能暗暗咬牙忍了。廖珩瞥到她忍痛的表情,心里更是烦躁,他将帕子扔到了桌上,拖着她出了门口,冲着管家吩咐了一声让他去煮一碗面,便将她拖回了她自己的房间,让她去洗脸洗手。阿暖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当然其实哪怕是脏兮兮的,也仍是好看的……这就是这副皮相的优点了,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知为何心里就觉得有些堵得慌。三十分钟后。阿暖慢慢吃着面,是她喜欢的鸡汤煨面,没有一条鸡丝,但却有nongnong鸡汤的香味,不过她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她转头去看翻着她画簿的廖珩–从他的面色,她并看不出半点端倪。刚刚她洗完澡出来,便见到他坐在椅子上翻看着她的画簿,她唤了他一声,他却是看了一眼桌上的面条,示意她去吃东西。廖珩看到阿暖看过来,看了看她面前几乎未动过的面碗,放下了画簿,走到了她面前,面无表情的坐到了她的对面。他看了她碗中的面一眼,阿暖知其意,便抓了筷子低头味同嚼蜡般将剩下的面一口一口吃下去了–她知道,大概他们后面会说些什么,她太长时间没吃饭,又刚刚洗完澡,也有一些晕眩,并不能很好的对话。待她吃完,丫鬟进来收走了碗筷,掩了门退下了,廖珩才淡淡道:“陈澈之已经离开了岭南,去了燕北。”问的竟然不是画簿上那些草图的事,阿暖诧异的看他,随即又垂下了眼睛。他接着道:“你担心他吗?”她又抬眼看他,有些淡漠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静默了一会儿,才道:“是他自己选择了那个身份,也是他自己回来的,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