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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读书-哪里都行。”儿子云赫一心想要留洋,现在女儿也有了这个心思,想和她兄长一起出去,只是不敢提出来罢了,可是云伍城因着他大哥还有袁兰绣母女的行径,对留洋之人并没有什么好感-虽则好的也有大把,例如陈家的陈泯之,就是阿暖去了美国两年,也没见染上什么恶习回来,心性也没见得变差,但他仍是不放心,但留在国内,阿赫还好些,这两年他眼睛瞅着自己母亲可劲儿地折腾女儿,早心疼得不行又不敢出声,此次便想借着去岭南的机会直接陪着他们出去好了。阿暖有些吃惊的看着云伍城,见他神色是少见的严肃认真,再转头看柳氏,见她面上有些茫然同样吃惊,便知这事二叔怕是没跟柳氏商量了。阿暖惊讶过后就笑道:“你们去岭南其实对我谈不上什么不好的影响。但我上次没有特意跟二婶说,因着一些关系,我现在身边并不太平,上次阿萱那事就不是个意外-你们可能只是以为那只是一些人不想我嫁给三爷,所以才想要除掉我,便没有放在心上,其实并不是,不仅是我,我身边的人可能都会受到牵连。你们若是去了岭南之后可能会受到我的牵连,甚至有性命之忧。”“所以二叔二婶你们去不去岭南,都不必顾虑对我有什么影响-不会有的。但其他方面你们还是要好好考虑-你们要自己做决定,你们是我的二叔二婶,我不会介意你们以这样的身份在岭南生活,做些正当合理的事情,但若是因此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也不会替你们负责。”享受着身份的便利,自然要同时承担这个身份带来的风险-这种话其实也就是跟云伍城和柳氏才说,像云老太爷云老太太他们,她是提都不会多提一个字的,因为他们心底其实定是觉得,你是我孙女,孝顺就是应该的,若是因你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你更应该负责到底-还顺便要怨恨上你-所以她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反正她就是这么冷心冷情的。至于云伍城的那个打算,其实阿暖觉得挺好的-出国留洋的人那么多,他们都陪着云赫和云萱,哪里就需要旁人额外照应了?云伍城这样做,才能真的脱离了云老太爷和云老太太还有云佰城的影响。不过那是他们的事,她也不想评价什么。柳氏面色苍白-她先是被自己丈夫云伍城的话惊住,后又被阿暖的话给吓到-当初云萱受伤一事,她当真只是以为有人不想阿暖嫁给廖三爷,才想杀她,这事也牵连不到他们家身上,上次不过是个意外。柳氏尚在惊惶和犹豫中,云伍城就先开了口,他道:“暖姐儿,原本就是我们找的你,有什么事如何能让你负责?上次阿萱受伤一事,更是不能怪你,是阿萱自己跑去报社寻你,你不过是好心送她回家罢了。”柳氏皱眉,她觉得他丈夫说的这话可不中听。不过云伍城根本没理会她,他继续道,“暖姐儿,我们此次还是会先去岭南,待你成婚之后,便带着阿赫和萱姐儿离开。你不必顾虑我们,若是有什么事我帮得上忙,你也可以直接跟我说。”阿暖谢过,这日云伍城就这样拖着心思慌乱纷杂的柳氏离开了。不过这还只是个开始,她这日对阿暖的话还只是将信将疑,但两日后的报纸头条当真是吓得她面色发冷,犹豫着去岭南是不是个好主意了-其实她丈夫说的,直接带着阿赫和阿萱出国,也很合她心意-她以前只是不知道她丈夫竟然能下得了这样的决心反抗公爹公婆罢了。二月初二,几大报纸头条,延城赴往越州的火车于入岭南境内之前受到袭击,数十人受伤,其中就包括岭南海务总司第三子廖珩未婚妻的外祖父和外祖母陈老太爷和陈老太太,陈老太爷受了枪伤,陈老太太则受惊,两人下火车后直接就被送去了越州宏恩医院抢救-还有报纸甚至刊登出了一张他们模糊的照片。有关陈老太爷和陈老太太入院一事,阿暖早就收到电报,知道他们的伤势并无大碍,但这报纸却令阿暖怀疑起了背后凶手的真正目的-他们并没有想要自己外祖父和外祖母的性命,他们只是要闹大这件事,逼二舅回国罢了。天长水远,先是大舅得洋行出事,接着外祖父外祖母被逼去岭南,现在更是“重伤”入院,甚至可能有性命危险,以二舅的性格,哪怕他们再发电报说这边无事,众人皆安,他必也是坐不住了。第75章半年七月,越州城。一栋三层的洋楼,最顶层的房间窗帘紧掩,外面看不到里面,但站在窗边从缝隙处看窗外,楼下的情景却能一览眼底-洋楼的对面就是越州城有名的福禧大饭店,每日里看饭店门口出出入入,来往的都是越州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非富即贵,这样看上一段时间,就连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小秘密都能收入心中。此时的窗边就正立了一个黑衣男子,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窗外,看着大饭店门口那里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不,他看着的应该不是那辆黑色轿车,而是轿车旁一对外貌十分引人注意的情人,男子英武,女子绝美,两人手拖着,看得外人心中各色滋味都有。两人行到车旁,一个随侍上前拉开了车门,那女子抽手就要上车,那男子却是拉过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才放开她的手,一直看着她上了车,才行到另外一侧上车。莫真看着黑衣男子莫测难辨的面色,待那轿车驶离再看不见踪影,他才道:“殿下,传闻中廖三对她的小未婚妻十分娇宠,看来果不其然。”男子回头,相貌俊美,但面上却是一片阴郁之色,赫然正是本应该在美国的陈澈之。他看着莫真,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是也不是。”莫真道,“你应该也已经得了消息,我们的货物在港口被廖三的人扣下了-这批货物对我们十分重要,燕北那边,若是我们没有这批货物的补给,就只能是束手被打的地步了。”陈澈之冷笑,他道:“你们不是靠着日本人吗?日本人想要你们做他们手上的工具,难道还不提供补给不成?”莫真面上的羞恼一闪而过,然后端着脸似有些悲屈道:“殿下,殿下此言差矣,我们和日本人只是合作关系,相互利用,现在燕北的情况殿下不是不清楚,新政府不作为,乱象横生,当地的人连基本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证,我们借着日本人的势力恢复帝制,至少可以恢复燕北正常的秩序,尽我们之力保护他们,为他们争取更多的利益。”陈澈之讽刺的笑了笑,不过却并未就此事跟他辩驳-你去和一个经年的毒贩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