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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我们还是要依照原来的计划吗?”阿暖早已拒绝了凌夏的邀约,她尚不知情。她约了凌夏,然后让凌夏带了阿暖一起过去,可是凌夏只当那只是一个随口的邀请,重点是她,而阿暖只不是个附带的,所以阿暖拒绝了她的邀约,凌夏也没刻意和萧玉如说。云暖......韩稹的手上又传来一阵疼痛,也不知是真的痛,还是心理上的痛。他还记得她当时用刀片又狠又准的划过自己手腕之后的表情-竟然还是纯净无邪的,她可真会骗人啊。可偏偏他,就是现在回想起来对她也产生不了一丝恨意......廖珩,他早晚总有一天还是会把她给夺回来的。他阴冷道:“她不会过来的了。”萧玉如听言心中一抖,再看他那表情,想到他那日浑身是血的模样,只觉得渗得慌,可是又忍不住试探问道:“韩爷,您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韩稹瞥她一眼,冷笑一声,道:“还死不了。你是想知道是谁弄的吗?就是廖三,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哦,对了,听说你下部戏是要拍他的戏,要不要勾引他试试看。”萧玉如气得脸色一白,她咬着自己的唇差点出血,眼中闪过些泪意道:“韩爷,就算您现在的心上人是云暖,可也没必要对我这般侮辱。”她是韩稹的女人,外面该知道的人差不多也都知道了。韩稹这段时间性情大变,她也不是那种会犯-贱的女人,心中原先对他的爱意早磨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又惧又怕罢了-云暖的事,她未尝没产生过一丝念头想借着此事向廖珩示好,只是韩稹虽然暴戾无常,但行事却谨慎,自己身边监控严实,根本没有一丝能叛了他的可能性。她怕她只稍一有动作,就会被韩稹虐待致死了。“侮辱,”韩稹伸了未受伤的左手捏了她的下巴,轻笑道,“这就算侮辱了吗?玉如,我倒是不知道你竟是这样冰清玉洁的。好,我不侮辱你。”说着他又抬起了他的右腕,道,“你看,你知道这是谁伤的吗?云暖-就是云暖,所以你也不必担心将来她夺了你的位置了,这一刀之仇,我必定要报。现在廖珩必是下了死令监视着我的动静-他虽然不敢杀我,但跟我磨着,我也动弹不得。云暖不是喜欢看你的戏,对拍戏都很有兴趣吗?还有那个凌家-你就想法子搅浑这滩浑水,如此才好摸鱼。”他要报的方式,却是他的方式。萧玉如面色煞白,她颤抖了嘴唇道:“来日方长,此时廖三爷他正对云暖热乎着,你何必此时定要......还不若待你伤好了,将来寻机再作打算。”韩稹冷笑,道:“又不是让你对她去做什么,不过是搅搅浑水-你是我的女人,廖珩那人睚眦必报,难道你以为在他那里,你还有什么前途不成?”当晚。凌夏看着坐在对面的萧玉如欲言又止。萧玉如放下了筷子,笑道:“小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你看你一晚上都这样欲言又止的样子了。”凌夏叹了口气,有些羞赧道:“玉如,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看你能不能帮到忙-我堂伯父,我堂姐的父亲因为,因为一些事情被判了死刑-你有没有可能,求韩师长帮忙,想办法在执刑的时候,将我堂伯父用另一个死囚换出来?”这段时间她堂姐凌蕴仪因着她父亲的事,差不多就要崩溃,日日以泪洗面,凌夏一直是个热心肠的姑娘,更何况那个是她一直感情很好的堂姐?她看着她实在可怜,可是她父亲明言那事他不会插手,凌夏又找不到其他人帮忙,此时对着萧玉如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问上一问罢了。萧玉如听言心中一哂,也是当初她鬼迷了心窍,不懂得遮掩还引以为傲,结果弄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韩稹的女人-不过......她眼睛闪了闪,笑道:“小夏,你不是和云暖关系很好吗?云暖她现在和廖三爷定了亲,你让云暖求求廖三爷这事不是易解决好多?你知道,韩师长他是个只会带兵的,根据地还是在西北,在这京里肯定比不过廖三爷手眼遮天。”第53章各谋凌夏听完萧玉如的话面上不忿之色闪过,她抿了抿唇,道:“我堂姐曾是陈家二爷的未婚妻,若是陈家肯帮忙,早就帮了,他们家是清高门第,哪里肯沾上我们这样的市侩商贾。”原本因着陈澈之抛弃她堂姐,对堂伯祖父出事袖手旁观一事,凌夏迁怒了云暖,很长一段时间都未跟她联系-可她也没想到云暖竟也完全不当一回事的不跟自己联系-她们毕竟曾经那么好过。然后父亲和母亲都劝自己,堂姐的事情是堂姐的事情,不该影响了她和云暖之间的感情,毕竟脾性那么相投,就该好好相处,她仔细想了也觉得陈家和陈澈之的事本来也和云暖无关,便抹了前嫌写了长信邀请她一起出来看戏,可她呢,她就只轻飘飘的让个下人传话说没空,连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都没给的就随便拒绝了自己。好像当初她们一起玩耍的那些日子都是假的一般。再联系到堂姐和陈家二爷陈澈之的事-凌夏觉得陈家人真的都是冷心冷肺的人,前一刻还跟你还谈婚论嫁,吃酒谈天,下一刻一转身就可以因着一点点利益-或者怕是玷污了他们的清白名声清贵门第-转身就能把你撇的一干二净-根本都是些没有感情的人。萧玉如听她说这样的话,便知这两人怕是起了嫌隙。萧玉如拿着汤匙轻轻搅着面前的饮品,心思也一直都在急转-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想着自己的出路,她从一个贫困家的女儿,成为现如今红得发紫的影视红星,从来就不是个愚蠢的。原本韩稹年轻有貌有权,她爱上他,两人日子过得如胶似漆,她的人生简直堪称完美-她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破碎成现在这副样子。她痛苦徘徊了很长一段时间,可她是从穷苦出身爬上来的,苦熬着从痛苦中求生存和突破几乎是她的本能。韩稹说搅浑这池水才好摸鱼,她自己也是想搅浑这池水,然后从中摸索着好寻找出路。否则现在的她,哪里还有什么希望可言-她也不知道韩稹什么时候回西北,会不会带她一起去,现在这样子的韩稹,让她跟着一起去西北,她当然是断断不想的。可是在他那里,她哪里能说个不字?看着凌夏忿忿的样子,她笑道:“听说旧朝的那些世家大族有世家大族的规矩,不过云暖还小,她又是个乖巧的,想来十分听她母亲还有外家的话-再来她拒绝你其实也未必是敷衍,这段日子她和廖家三爷定亲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