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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作对的。一步步将青柏与青松送上权势巅峰。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替身梗哈☆、漠然广成王对妻子的嗜权感到疲惫。可韩江雪的地位已然稳固,他对此无可奈何,只得放手政事。另纳了一名朱姓少女为侧妃,赐居王府南侧的安平院。韩青柏为meimei妹婿的疏离感到万分焦急,他向广成王告罪求情。那位少年王爷只是摇头,“江雪...她喜欢处理政务,那就让她去做吧。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与其让她觉得我无法满足她的期望,她再三失望,还不如直接把权力交到她手中。她满意了,我也轻省了。”韩青柏摸不清他说的是否出于真心,惴惴许久才告退出去。青柏又去见了江雪,他想不到,meimei又是另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大哥要我做到夫妻和顺?大哥忘了,我嫁的,原本就不是苏成瞬,而是权势啊!”她别过脸,不再说话,只抚摸着微隆的腹部,孤独地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再次俯视cao纵每一个人。这一天,江雪设法除去了当年陷害大哥的人。不知怎么的,事情被人告发,广成王当即命人宣她和青柏过去。两人不敢怠慢,忙去了书房。青柏对这件事很惭愧,鬓角流下汗水。江雪的神态却是镇定的,她跪了下去,条理清晰地辩解。广成王手撑在桌上,指节微微颤动,他始终没有说话。隔了好久,他沙哑地开口,“好了,江雪,青柏,你们都回去吧。”江雪听他的声音与往常无异,又如此说,一定是不会过问此事了。她松了口气,应了一声,和大哥一同退下了。她以为没有事的。不料一个时辰后,广成王加强了府里各门的守卫。这意味着,她再也无法与齐方互递消息。到了晚间,广成王破天荒地回了房。自从他有了新欢,已经好几个月不与江雪共处。江雪有些忐忑地迎了上去,欲接他脱下的外裳。广成王没有把衣服给她。他淡声说,“以后别和齐方来往了,安心在王府荣养吧。”江雪猝然抬起头看他。他神情淡淡,转身回了安平院。到了第二天,更糟糕的事发生了。侍奉江雪的人,除了一直相伴的佩儿,其余人被换尽。如此一来,与软禁何异?渐渐有奴才不听使唤,明里暗里地嘲讽江雪的降奴身份。她晓得世事浮沉的道理。何况,早已在上一段婚姻中饱尝冷落滋味,因此也不甚在意。只是奇怪,她还怀着孩子,又有齐方在外互为援引,何以奴才们见她禁足,一下子如此慢待。留神着打听。很快,江雪知道了真相——三天以前,广成王下令杀了她的大哥,韩青柏。而安平院里的女子,原来她竟怀着身孕,比江雪早一步地生下了男婴。佩儿听到消息,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怎么会!”她哽咽着,不断重复,泪如雨下。江雪心里也是一片冰冷,但她维持了镇定,告诫佩儿,也是告诫自己,“眼泪不会让大哥复生。所以佩儿,别哭,别哭......为我去找春桃过来。”佩儿泪眼朦胧地问,“王爷那儿伺候茶水的婢女?”江雪点了点头。在广成王偶尔来探望的时候,江雪没有一次提起大哥。她假作不知,安宁挨过了长达数月的禁足时光。不久,孩子出生,青松的妻兄齐方顺势求情,广成王解了江雪的禁足。直到此时,广成王也没有提韩青柏的事。他在疼爱安宁院那对母子之外,也给予了江雪的儿子一点爱。他给孩子取名叫“澈”,送各种华贵的衣物首给江雪作为弥补。江雪看着那些东西,无悲无喜。她冷眼旁观着一切的发生。不知从哪天起,广成王的身体出现了变化,变的疲惫、易困。起先,他以为自己是太累了,没有放在心上。可慢慢地,他连抱一抱两个儿子都吃力。终于,所有人都慌了,南风郡的著名医师们齐聚王府。他们悬丝诊脉后,分明都断出了什么,可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保持了一致,禀告:王爷过去受过箭伤,肺叶因此腐坏,我等无力转圜。广成王的身体急剧恶化,他很快开始意识不清,陷入断断续续的昏迷。江雪把他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她不再过问政事,每日静默地守在丈夫身边。再也没有那些隔阂了,没有那个让人心碎的谎言,没有韩青柏的死,没有安平院中的母子。一切都是如此宁静。宁静到江雪觉得,这是她一生中最平稳的光阴。可是广成王的虚弱让江雪后悔。她痛恨自己狠心的决定。她告诉医师,给王爷用药,务必让他痊愈。她这里松了口,医师们都不敢怠慢,广成王的身体很快就好转了。可惜,他在清醒后,对江雪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青青和澄儿呢?”那时江雪因为愧疚,已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数日。想不到,他醒来,最惦念的居然是安平院中的母子。像有一柄冷锐的匕首扎进江雪心里,她冷冷地说,“我杀了他们。”广成王霍然抬头,失声问,“你说什么?”江雪根本没有动那对母子,可广成王的态度,令她不由自主地吐露着伤人的言语,“反正王爷也要离世了,何不让那朱氏早早就在地下候着,将来也好陪伴王爷于地宫。”广成王的脸色苍白如死,可眼中还存着最后一丝希冀,“你没有动她,对吗?你不是那样的人。”江雪漠然地笑了一声。广成王脸上浮现出晦败的绝望。他残毒未清的胸腔爆发出了剧烈的咳嗽。江雪有一瞬的心疼,她下意识地上前了几步。广成王的动作远比她快。他强撑着站了起来,迅如闪电地拿下了挂在墙上的长剑,刺入了江雪的身体。她很快感到腹部一阵剧痛,看着面前广成王的脸,她不敢置信地跪倒下来。“江雪...”广成王悲哀地看着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和你的大哥、和你的四姐一点都不像......”那柄剑被推的更深了,几乎贯穿江雪的身体。她痛的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向下跌落、向下跌落......江雪眼前的一切都变的模糊,她逐渐听不见世间的声音。只是心中存有一个念头,她不甘心,她不甘心!所有画面戛然而止。清让微微叹息着,说,“原来是这样。难怪王妃恨煞了王爷,要把他永世囚在梦中。”他说完,陡然发觉四周微风轻拂,窗幔飘摇。喝道,“谁!”护着谢茵连退数步。“是我。”一个身影飘飘荡荡地从屏风后走出,淡声道,“道长,姑娘。”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