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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道,“既送了你的生魂回来,我们自然无逗留之理,明日就告辞了。只是,你们有什么打算?”十三娘满面警戒之色,硬邦邦地回答,“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劳道长费心。”灵云却多受谢茵一行人的照拂,柔和地描补了几句,“她,不,是我们房中有秘药,可以使人身魂合二为一。”十三娘攥紧了灵云的手,“别说了!”她对清让和谢茵道,“多谢两位护送我的生魂过来。只是夜已深了,还请两位早日休息。”停一停,又说,“明日我与魂魄合为一体,还请道长不要将此事告知家父家母还有表兄。终究此事不正,我恐过分骇人耳目。”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谢茵见她话说成了这样,也只得点点头,打算出门。不想清让纹丝不动,目光冷淡,看着眼前一模一样的两个女子。灵云茫然问,“怎么了,道长?”十三娘也屏住呼吸,“道长还有话要吩咐吗?”清让遽然逼近她,以手按向她的头顶。十三娘一介深闺女流,无法抵挡,被迫跌坐在椅中,任凭清让读取她的魂魄。片刻后,清让冷淡的嗓音响在房内,“生魂?灵云根本不是你的魄。你体内,三魂七魄,俱在。十三娘不等他说完,便一口喝断,“你别胡说!”清让很快说了关键的第二句话,“如果她果然是你的生魂,那么你们两两相见,会如同磁铁,翕然合为一体。根本不需要什么秘药!”十三娘的手紧紧扣着桌子,她不断重复着,“你胡说!胡说!”灵云见她翻来覆去只会这一句,根本没有有力的言语可以辩驳道士,一颗心绝望地沉了下去。她喃喃自语,“我不是你的生魂?那我是谁?我是谁?”十三娘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辩解,“不要听他胡言乱语!你是薛灵云,你是薛家大小姐!”灵云古怪地看着她,“那你又是谁?”十三娘语塞。这个当口,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门口烛火大亮。薛家夫妇、齐钧彦、初雪一拥而入。初雪指着屋内,瑟瑟发抖,“婢子起夜,竟瞥见屋里有两个小姐,着实吓坏了!”十三娘看向窗户,暗叫糟糕,竟忘了关严。而薛老爷已经颤抖着手指,指着面前两女道,“你们,你们!谁是云儿?”灵云茫然地看看十三娘,又看看自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十三娘见她这样,目光微微一闪,跟着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作者有话要说: dior的官网,出了个口红的小样套装。五只1.4g的,500。里头有网红的999。再输入一个什么码,还能再送一个999的小样。就是500元6只。我觉得挺划算的!具体什么码我也不太清楚,小红书有教程,可以去看看~☆、女鬼薛夫人心乱如麻地哭道,“家宅不宁,屡生祸患啊。究竟哪一个才是云儿?”谢茵和清让心中都清楚。但他们更想知道这两个女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兼齐钧彦和十三娘都提过,薛老爷不喜僧道,是以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保持了缄默,退至门边。齐钧彦凝视着眼前两女,也沉默着,目光却激烈变幻。最终,由薛老爷想出了主意:测!测她们二人到底谁是亲女。他负着手问,“夫人一向喜爱牡丹。你们俩分别在纸上写下,夫人房中的屏风上共有多少朵牡丹花?”初雪胆战心惊地研墨取纸,放到二女身前。两人不假思索,即刻写下一个数字,展示于众人面前:八。薛老爷的眉头皱了起来,道,“这题不算,稍微留神点儿的丫鬟都知晓。”想了一会儿,又问,“为父年轻时曾有过一字,其后因种种缘由,弃而不用。你们写下它。”两女仍旧不假思索,写道,“巨卿。”薛老爷看完,眼皮突的一跳。这是他的私隐,历来只有夫人儿女才知道......他有些猜出了女妖的身份,下意识地退后几步,面上却不动声色,“夫人的闺名唤做什么?”两女低头写道:齐淑芬。这次,纸未递出,薛老爷双手陡然拿起桌上的两个烛台,想也不想地泼向二女。右边那个毫无防备,惊叫了一声,仓促之间后退数步。却也无用,整个手臂上都溅满了烛油,痛的惊呼。左边那个身姿轻盈,如同一阵微风,躲过了guntang的烛油。薛老爷再不迟疑,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泼向那女子——正是身为魄的灵云。她的左臂立刻灼烧起来,痛的漫出眼泪。更痛的却是心。她泪眼朦胧地喊,“爹爹!”薛老爷一怔,很快,他厉声道,“怪物,不许叫我!”从怀中再度掏出药水。“不!”十三娘不顾伤痛的手臂,踉跄上前,阻止住父亲,“不要这样,爹!”薛老爷咬着牙推开她,逼近灵云。她面色苍白如死,并不以此为惧,反而不断地流着眼泪,喃喃,“爹爹......”齐钧彦在旁看着,心中一痛,突然上前几步,以手隔开舅父,对着灵云大呼,“快走!”灵云怔怔地看着他,仍旧流着眼泪。十三娘面色焦急,推搡着她,“快走!”灵云的眼泪滚滚而下,掩面跳窗而去。她一离开,齐钧彦和十三娘都松了口气。薛老爷却是暴怒的,狠狠甩了女儿一个耳光,“是她!是她!她回来了,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十三娘被打的跌倒在地,却是倔强、毫不屈从的,“那又怎么样?”齐钧彦眼见他们父女如此情状,涩声问,“她究竟是谁?”薛老爷目光闪烁,“贤甥——”齐钧彦蓦然跪下,“不瞒舅父,三年前钧彦借住薛府,便与灵云日久生情。其后,我上京赶考,半夜,灵云徒步而来,自称弃家来奔。我大喜过望,携她一同去了京师,择了吉日成亲。大约一年前,我渐渐察觉灵云身体有异,因此携带她回到薛府,想要一查究竟。看舅父方才的言行,当是知晓她乃何人的。能否告知钧彦?”薛老爷越听越怒,“那孽障竟然随你入京!”薛夫人也流下了眼泪,“孽缘,孽缘啊!”两人各有情绪,对女子的身份却是丝毫不肯吐露,咬牙而去。齐钧彦失望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转头又问十三娘,“你也知道她是谁,对不对?”十三娘哽咽地摇摇头,不愿多说。齐钧彦无法,只得告辞出去。谢茵和清让这一晚上经历了如此峰回路转的事,也都怅怅然。唯一让谢茵觉得温暖的,是齐钧彦的举动。初见时,